反正經過我的好說歹說,再加上阿飄也是一個勁的勸說他,終於卷『毛』算是同意了。當然,這傢伙也有一個附加條件,那就是必須讓他的家人先去水泊梁山。然後他才願意幫我們在鬍鬚瓦克那裡打聽訊息。
我想一想也不怕,這傢伙想讓自己的家人安全。但是他的家人到了水泊梁山之後,就等於是我們的人質,不怕他在關鍵時刻反水。
所以我想了想,當即就答應了。
就這樣,卷『毛』成了我們的臥底。我們接納他的家人,接下來,就是等待著新的訊息。
很快訊息就出來了。鬍鬚瓦克這傢伙,要去砸窯。也就是說他要出去搶劫,找飯吃了。
我覺得上一次因為我們去打劫,所以這傢伙給我們設了一個陷阱,在原地等著。那現在我們豈不是可以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同樣也可以設計好一個天大的陷阱,然後讓這傢伙跳進來,我們以逸待勞,將它給消滅掉。
當然想是這麼想,光是我們梁山好漢,那點人馬肯定不夠用。現在還必須要李阿包出手,我們官匪勾結,直接拿鬍鬚瓦克開刀。
當然,這負責去聯絡的人還得是我。
老規矩,騎著自己的小『毛』驢,喬裝打扮一番,又偷偷『摸』『摸』的混進了城區。
等到我到了李阿包的辦公室,發現這傢伙正在和自己的女秘書親熱。我當時看著他也是挺尷尬的,於是乎咳嗽了兩聲,提醒這傢伙。
聽到了咳嗽聲,原本兩人還在摟摟抱抱的下一刻,直接分散開來,女的差點沒有掉地上摔個屁股朝天。
一看到是我,李阿包還有點不舒服。
畢竟這換了是誰好事被人打攪,也都會發飆了吧。
他先讓自己的女秘書下去,接著又詢問我遠道而來有何貴幹?
我笑了笑,然後對他說,“當然是給你送上一份大禮了。”
“大禮?”
這傢伙看來是上次收黃金收得有點習慣了。突然聽到我說要送上一份大禮,竟然就在我身上到處的『亂』看,還希望我能帶著另外一箱黃金來呢。
被他那眼神看得有點發『毛』了,我直接回了一句,“我給你帶來的東西可不是黃金能買到的,那可是你的前途啊。”
“呵呵,我倒是想聽聽你怎麼跟我的前途有關?”李阿包雙手交叉在胸前,就那麼一副“開始你的表演”的樣子。
我嘆息一聲,然後整理著自己的思路,又屢屢邏輯『性』。接著我開口對他說,“這些年來,你和鬍鬚瓦克打了不少的交道吧?可到頭來了,顯然你不是對手,被打擊得夠嗆。”
我這一番話說出來了,那傢伙羞紅了臉,接著拍了一把桌子,不滿的來了一句,“你今天來到底是何目的?總不會專門來和我聊鬍鬚瓦克,跟我這些年的恩恩怨怨吧?”
“不,你只說對了一半。我今天來是讓你徹底瞭解結恩怨的,到時候幹掉了鬍鬚瓦克,收了這支土匪部隊,你李大隊長可就揚名立外了。”
結果我這邊說的眉飛『色』舞,吐沫橫飛,可那傢伙好像一點也不感冒得樣子。反而靠坐在自己的老闆椅上,仰著頭,輕飄飄的說,“你說的這些我恐怕辦不到。因為之前的時候,我不止一次的想要幹掉鬍鬚瓦克,也想盡了一切的辦法。可是打了這麼多年的交道下來,我算是明白了,這傢伙兇狠如狼,狡猾似狐,你根本沒辦法對付他們。”
“那可未必,如果你能準確的掌握了鬍鬚瓦克的行蹤。我相信你要想對付他,應該還是很容易的。”
“哦,這麼說你們在他們的內部,安『插』了眼線是嗎?”
不得不說李阿包還是挺聰明的。
人家聽了一句話,立馬就去,舉一反三,推斷出了我們在鬍鬚瓦克那裡有內『奸』。
我只是笑了笑,然後回答說,“那是我們的事情李大隊長,你就不用『操』心了,反正你只要知道我們的情報絕對可靠。這一次錯過了這次的機會,你再想抓到李阿寶可就不容易了。”
我這番話說完之後,那傢伙頓時陷入了,沉默和猶豫之中。他抬起手來,擺了擺,接著來了一句,“讓我考慮考慮。”
我生怕這傢伙考慮得太久,然後趕緊的扇陰風點,鬼火道:“你想一想,你剿匪剿了這麼久,有沒有做出什麼業績來?你的名譽真的一天天的減少。我害怕你到時候給你做出一點成績來,恐怕他們惱羞成怒之下,會讓你直接的滾蛋。換一個願意剿匪的小隊長。”
這一番話說完了之後,那傢伙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