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提議當時他們是通知了我的。但我卻拒絕了!
不要貪圖一時爽,然後全家火葬場啊。
是!當時殺掉了他們,我們心裡面是痛快了。可你想過以後沒有?這幹掉了他們之後呢,你該怎麼辦?
反了?
我們前後都有人家的集團軍包圍著,你能逃到哪裡去?
到時候分分鐘,就把大家給團滅了,實在不值當。
他們也很氣惱,說“哪咋辦?難道一輩子要這樣下去?”
這話一說完,其他人一個個的也跟著苦惱了起來。
這時候有人就發牢『騷』了。還是想念自己原來的部隊啊,雖然當新兵很痛苦,也會被老兵給欺負的。但是,不至於這樣,如此不受待見,被人欺負成了這幅德行還不敢還手的。
我直接是翻了個白眼兒,現在還說這些屁話有啥意思?
當初當炮灰的時候,幹掉自己的戰友,你們可沒有這麼想過。
人到了那一步,說那一步的話。
在馬西這邊我們不受待見,在那邊我們是叛徒,現在還能怎麼辦?
有人提議說,“要不然,趁著晚上的時候,我們大家乾脆當逃兵吧。”
“唉,千萬不要有這種想法。你跑出去之後能幹嘛?逮回來,到時候還不是槍斃。我們現在任何人都不能散了,只有擰成一股繩,我們成為了一支武裝力量。到時候甭管是在馬西那邊,還是謝麗那邊,我們都是值得招攬的。”
其實我這話啊,只是說出了剛迭戈的心聲而已。他肯定也是這麼想的,甭管咱們是炮灰,還是叛徒吧。
只要是一方力量,到時候都會被原諒的。
與其說,阿斯求這混蛋是負責給他們做政治工作的,倒不如說這工作是我來做了。
反正經過這一番開導之後,他們一個個覺得有道理,都打消了這個念頭。
只是啊……
每個人到了夜深人靜,看著頭頂上的月亮,都會莫名的想家。
尤其是我,特別特別的想回家。
也不知道蘇晴和兒子怎麼樣了?
他們過得好麼?會不會這時候也在想我呢?
唉,我什麼時候,才能回去啊。
“怎麼了?小子,想家了?”
就在這時候,剛迭戈這混球,拿著兩瓶燒酒過來了。
還給了我一瓶!
我看著這玩意兒,還一臉好奇的問他,從哪兒來的?
哪傢伙回了句,“唉,身上所有的錢,反正都拿去賄賂哪個混球了。僅剩下這點,就夠兩瓶燒酒了,乾脆花光算了。”
我聽到這兒,真是苦笑得不行。
於是,舉起了手中的酒瓶,和他對碰了一下,兩人喝了一口。
他問我,想老婆孩子不?
我翻了個白眼兒,然後反問他,“咋的?難道你不想?”
剛迭戈淡淡的回了句,“我倒是想呢。但前提是……我得有哪玩意兒才行啊。”
“呵呵……我倒是忘了,你這傢伙是一根棍兒。”我回了一句之後,拿起了酒瓶,一仰頭“咕咚咕咚”的狠狠喝一口。
結果,剛迭戈笑了起來,然後回了句,“看開點!只要能活著,有命在的話,就有希望。”
我聽到這兒更是笑了,然後來了句,“你用不著安慰我。我經歷的事情,比這惡劣的都有。”
“所以,我才說……你這傢伙不是一般人吧。”
他說到這裡,我只是笑了笑,並不多言。
剛迭戈一口氣喝了大半瓶,然後打了個酒嗝,接著來了句,“我這裡有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你要聽哪個?”
我說都行!
“好吧,戰爭要爆發了。談判失敗,而且經過時間拖延,霍德曼的裝甲部隊得到了休整和補給,這時候就要發動戰爭了。”
我聽到這兒點了點頭,這事兒也在我的預料之中啊。
接著,又問了句,“哪好訊息呢?”
剛迭戈擦了一把嘴角,茫然的看著遠處的夜空道,“他們得到了很有力的支援。”
“什麼支援?”
“不知道從哪裡搞來的火炮,很多很多,『射』程很誇張。之前他們交過一次火,然後謝麗女王的部隊用高炮打坦克,讓霍德曼損失嚴重。”
“咕咚!”
聽到這兒,我吞嚥了一口唾沫,然後整個人說不出來了。
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