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那撒比還真是上當了。
居然還咬牙切齒的說,“梁山好漢?好吧!沒聽說過這附近有這等武裝,咱們遠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你們這是幹嘛?”
剛迭戈想了想,這貨總是慢一拍。
我呢?
飛起一腳,揣在那老官家身上,破口大罵了句,“麻痺!都說了梁山好漢,當然是來搶劫了。還講什麼仇,什麼怨,要不想吃槍子兒,趕緊把好吃好喝的拿來。”
老管家捱了一腳,這貨就是特麼欺軟怕硬的。
老農民屬於軟,他們就壓榨別人。
我們這屬於硬的,他當然就害怕了。
也不敢招惹,也招惹不起,所以跑去的彙報他們家老頭哈達威去了。
既然叫這個名,那就肯定是個黑人了。
咱甭管是黑人、白人、黃種人,反正特麼的只要是地主,那都是一副嘴臉。
這貨穿金戴銀的,身邊還有不少的姨太太呢。
有錢就是好啊,跨越人種,美女還不少呢。
這貨來了之後,唧唧歪歪的,也聽球不懂,還得找個會兩方語言的人來翻譯一下。
說啥呢?
他說自己的女婿是縣城的治安隊長,李阿保!我們之間恐怕是有點啥誤會。
我回了句,“沒啥誤會!我們就是找李阿包的老丈人。你也看到了,我們現在這窮酸成了這幅德行,實在走投無路,就請你老爺子弄點好吃好喝的來招待我們一下。”
那傢伙看著我們的傢伙事兒,也不好招惹,點了點頭,命令廚房殺雞宰羊的,只求我們這些瘟神吃飽喝足之後,能儘快的離開。
我呢?
命令倆哥們去堵住後門,免得這些傢伙通風報信,然後又讓一個手下跟著去廚房看著,免得人家下毒。
接著嘛,再找倆哥們,拿著重機槍給上房頂駕著,誰他媽有異動,就給我突突了他們。
很快,這桌子上,是好酒好肉就上來了。
大家都餓壞了,自然是狼吞虎嚥了起來。
那邊的哈達威一家人,戰戰兢兢的慫再一邊,就用一副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緊接著吃飽喝足之後,我衝著旁邊的剛迭戈,擠了擠眼睛,告訴他差不多了,咱們再辦點正事了。
畢竟我們是土匪,得為將來做打算,你不可能只吃了這頓,不愁下頓吧。
至於這種敲詐勒索的事情,還是讓他去做吧,這傢伙塊頭大,長得又兇。他要是說些威脅敲詐勒索的話,肯定比我要來得好使。
招了招手,剛迭戈放下了手中的碗筷,示意哈達維過來。
那傢伙戰戰兢兢的走到了跟前,現在陪好酒賠了好肉,還得陪著一副笑臉。然後笑嘻嘻的詢問我們,“好漢有啥吩咐?”
剛迭戈這傢伙和我呆在一起久了,東北話居然還不錯,當時就變了口音,怕人家氣記得他一樣。
這貨直接開口就說了,“老頭啊,人家都說酒足飯飽思**,你看我們這麼多兄弟,現在還是光棍一個。看著你有這麼多婆姨,我們心裡面眼紅得狠。”
這話一說完,哈達威當時就嚇壞了,朝後面說了一步,然後將自己的媳『婦』保護在了後面,扯著嗓子就叫人了,“你們想幹什麼?”
“哎哎,你別嚷你別嚷,嚷啥嚷?我這不是剛剛有一個想法而已,並沒有付諸於行動是吧?只是哥幾個實在憋壞了,現在要去外面的窯子,好好的輕鬆輕鬆,可是兜裡面實在沒錢。現在呢,給你兩個選擇,要麼你給錢給我們,讓我們去消遣。要麼呢我們沒錢,只能消遣消遣你的愛妾。”
不得不說,剛迭戈這傢伙真是一個畜生啊。
但是這個方法絕對是有效的,畢竟哪個男人願意頭上戴一頂帽子?
何況我們的人數可不在一個少數啊,到時候戴個帽子不是一頂,而是幾十頂。
這傢伙嚇壞了,當即二話不說,趕緊命令手下,去將錢拿出來。
結果拿出來的錢竟然是塞幣。
當時剛迭戈直接大發雷霆,拍桌子站起來罵了一句,“你媽的耍我嗎?”
哈達威當時就嚇傻了半天反應不過來,然後來了一句,“你們不是要錢嗎?現在錢就在這裡,我按照你的吩咐,好吧,你怎麼還發了脾氣?”
“狗日的老狐狸,你真當我們是深山裡面來的傻農民?現在塞國內『亂』,這通貨膨脹的厲害,這塞幣擦屁屁都嫌硬。你居然拿這玩意兒來打發我們?不是存心耍人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