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迭戈看著我,然後走過來摟著我的肩膀,笑著說,“行啦!大兄弟,我是知道你很想回去啦。但現在的情況下,回去就是奢望!這樣,你幫助我,我真的雄霸一方之後,想方設法,我一定送你回去如何?”
他這話說得沒『毛』病!
我現在也走不了。至少,我得等著謝麗的部隊,打過來了之後,這裡安定了我才能去找她們是不是?
既然現在事情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剩下的事情,咱們還是回了水泊梁山再慢慢的計較吧。
根據胡三孃的說法,我們只要能幫助她解決了一個世仇的地主,還有一個土匪鬍鬚瓦克。到時候是要槍給槍,要糧給糧,要錢給錢。
當然了,這都是嘴上話罷了。
經過我們的一番討論,然後我覺得既然人家現在許諾給好處,那是我們有利用價值是不是?
你要真把敵人解決了,她憑啥還給你好處?
這話說出來,他們覺得也是這個道理。
我覺得倒不如說,趁著這個機會,我們要錢要糧要錢好了。先壯大了自己,然後再想辦法,再去收拾那地主和鬍鬚瓦克去。
這方法說了,剛迭戈也是點頭同意。
女人雖然好,但是男人更加重要的得是事業是不?
剛迭戈當即就讓人去送一封信,然後讓轉交給胡三娘,信上面當然說的是,我們可以幫助她對付自己的敵人。但現在,囊中羞『射』,加上我們在山上,物資實在匱乏得打緊。
如果她願意再送一批肉和酒過來,兄弟們吃飽喝足之後,立馬就給她打地主去。
結果,信送出去之後,剛迭戈還有點猶豫,緊張的詢問我,“兄弟啊,你覺得胡三娘會答應麼?”
我翻了個白眼兒,其實這是一個啥問題。
你得想啊!人家都已經上了賊船了,那裡有那麼容易下船?
現在要是不送來,到時候不僅說,自己的敵人沒解決,還會多增加一個敵人。而且,那女人那麼精明,我們提著腦袋給她辦事兒,她付出一點酒肉,算得了什麼呢?
果不其然,很快這就送了一批酒肉來。
同時,還催促我們,趕緊的動手。
這正所謂吃人嘴短,拿人手軟,收了人家這麼多的好處,我們還是得乾點事兒不是?
鬥地主可比打土匪要容易多了。
其一,地主的武裝,肯定和土匪沒法比。
其二,地主的油水比土匪要多啊。
我們首先的第一個目標,就是胡三孃的死敵,所謂的她家那死敵。
首先,當然是阿奇爾了,這傢伙是當地通啊。
我們叫他過來,然後詢問了一下,這位敵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結果,說起來,你真是想都不敢想,原來又是一個華裔後人。
原來這人叫阿昌,是一個長工。
可能胡三孃家的地主老爺,特別的喜歡華人吧。所以,連僱傭的長工,那都是個華人。
這不……
阿昌是他們家的長工。
相信這對於國內的人來說,並不陌生吧?
經常『性』的就有這種戲碼不是麼?
地主老爺,專門的欺壓長工。
可是,一個好端端的長工,最後怎麼也變成了地主,然後還成了他們家的仇敵呢?
說起來,這其中還有一個令人啼笑皆非的故事。
原來胡三孃的老公,哪位老地主啊!
簡直是一個周扒皮一般的典型人物。
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欺壓老百姓,包括自己的長工。
當時的阿昌呢,可是一個小人物,很可憐的長工。
這輩子最大的願望,討個媳『婦』,傳宗接代,發家致富啥的,想都不要想。
然後嘛,老地主看著長工老實,實在好欺騙。就用給他攢錢娶媳『婦』的名義,把人家的工錢全都給剋扣了下來。
那一年,塞國發生了一件事情。
可能也是百年不遇的事情吧。
在這裡居然趕上了一道寒流風暴,破天荒的這鬼地方下起了雪。
從來沒有過個冬天的這一帶黑人們,凍得瑟瑟發抖。
長工有點受不了,於是就去找老地主,希望他能把自己的工錢換給自己,也讓自己可以買一身衣服來過冬。
於是老地主就以這是非洲,你過個雞『毛』冬為由,打發了他。
但轉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