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兒,我瞪大了眼,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她,然後問了一句,“為什麼呀?你為什麼要把盧克新扔到死牢去?”
“他無視皇權,衝撞皇族,難道還不應該下死了牢嗎?。”橋本里香一臉嚴肅,直接瞅著我,不卑不亢的說道。
其實他說的我都懂,之前的時候,我當了國王,釋出了求賢令。允許他們可以暢所欲言,對國家有好處的,我就聽,沒好處的,我也不怪你。
只有這樣做,才能得到一個開明的政局。
瓦克蘭才能繁榮昌盛。正因為這樣,所以盧克新的嘴巴特別的賤,我也能包容他。
誰想到我這走了沒多久,政權交給了橋本麗香,他們居然起了這麼大的衝突。
我也不知道,盧可新到底說了什麼話會激怒了橋本禮裡香,把他扔到了死牢去。
話又說回來了,那傢伙激怒皇族的事情還少嗎?
於是我只能為他開脫道,“君明臣直,只有當皇帝的開明,臣子才會敢於直言。裡香,你這麼做是錯誤的,你今天對一個盧克新下手,明天其他人還會相信我們嗎?將來還會有文人來投靠朝廷嗎?”
“你說的這些我都懂。我會放了他的,但不是現在……好了!帶國王去沐浴更衣。”裡香說這些話的時候,已經表現得很不耐煩的樣子了。
我就那麼怪異的看著她。
這一側的橋本里香,我突然覺得如此的陌生。甚至我一度懷疑,她是不是也遭遇了跟我一樣的事情?
有人綁架了橋本里香,然後找了一個一模一樣的人,帶著她的記憶,來當皇后?
完全有這種可能嘛!
之前的時候不是對我也做過?現在那個神秘組織又出現了,他們說不定用了一模一樣的辦法,上一次針對我這一次針對裡香。
雖然這個想法實在有點荒謬,而且不切實際。但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我真是怕死了,所以帶著那幾個丫鬟一起去洗澡。
她們伺候我,我就旁敲側擊,不斷的詢問她們,裡香有沒有接觸什麼人?
她們都搖了搖頭,表示沒有,唯一接觸的就是橋本家族。
橋本里香本來就是橋本家族的,跟自己家人走的近一點也沒什麼。
我點了點頭,然後又問了她們,最近瓦克蘭有沒有發生什麼大事呢?
她們仔細的想了想,最後說,沒有發生什麼大事。
“那為什麼武德皇后要將盧克新扔到死牢?”
看來這個問題應該是一個禁忌,我一提出來,她們臉『色』大變。緊接著拼命的搖頭,表示並不知情。
顯然她們應該是知道點什麼的。
但是這事情牽扯很深,她們不敢說而已。
我還在思考著到底用什麼辦法,將她們的話套出來?
沒成想就在這時候,門外傳來了一陣啪啪啪啪,整齊劃一的腳步聲。
我聽到這聲音有點不對勁呢。因為除了腳步聲十分的整齊之外,竟然還有盔甲摩擦發出的咔嚓咔嚓聲響。
我皺起了眉頭,什麼情況?有部隊勁進來了?
這尼瑪可是後宮啊!
別說部隊,就是一個雄『性』,你也不能進來。
於是起身,我拿起了圍巾,將自己下面包起來,開啟了門,我走了出去,伸著得腦袋朝著外面一看,嚇了一跳。
此時此刻,外面的通道上竟然站滿了一群士兵。而且這些士兵十分的怪異,竟然不隸屬於瓦克蘭任何一支部隊。
好吧,至少我是國王,我是不認識自己的人裡面,竟然會有這麼一支軍隊。
難不成這是我離開之後,橋本里香進行邊重新編隊的?
即便是這樣,他們怎麼能到後宮來呢?難道不知道這地方只能有一個男人,那就是我嗎?
於是我冷著臉,沒好氣的呵斥了一聲,“你們是幹什麼的?竟然敢跑到後宮來,是不是一個個都活膩歪了?”
誰曾想到這些傢伙,就像是啞巴和聾子一樣,對於我的話壓根沒有任何反應,依然站在哪兒一動不動。
我真是火冒三丈,呵斥了一句,“聽不懂人話是不是?誰叫你們來的?你們的頭是誰?”
結果這些傢伙依然不吭氣,老子火冒三丈,當時就想抽出他們的刀砍了這王八蛋。
就在這個節骨眼兒上,一個又矮又肥的傢伙到了跟前,他笑嘻嘻的對我說,“國王陛下,我就是他們的頭。”
我看著那傢伙,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