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女人,有的在哪兒託著果盤,為黑人吃東西。
還有的在哪兒給他點雪茄,更有甚者就趴在這男人的懷中。
看來肌肉男之前說的,這總負責人特別的好『色』,而且喜歡選一些美女,這說法是沒錯的。
如何確定這傢伙是不是總負責人呢?
很簡單!
他的手上,脖子上,都戴著拇指粗細的金項鍊、金戒指。
看到我倆之後,他頓時冷笑了一句,嘰裡咕嚕的說了一通之後。
旁邊有一個端著果盤的兔女郎,是個黃種人,她翻譯著說,“聽說你們這個窩棚很厲害,居然幹掉了一個工頭?”
我回了句,“是的!因為那工頭虐待我們。”
話音剛落,那黑人抓起果盤裡面的一把水果刀,然後直接就飛了過來。
尼瑪!那玩意兒是擦著我的臉飛過去的。
所以……
在我的臉上,出現了一道痕跡,鮮血就下來了。
也就是說,這東西稍微的偏移了一點點,恐怕我命就沒了。
“我不管你虐不虐,老闆是花了錢的。讓我來管理,工頭就是我們的人,你們現在打死了他。那不是公然和我們叫板?以後別人都效仿,我還怎麼管理礦場?”
黑人一邊說,那女人一邊翻譯著。
“工頭只是你們管理的工具,沒了再立一個就是了。可是,如果你處死了我們,那就少了二十三個。”
我這話說完,他皺起了眉頭來,然後來了句,“一個窩棚是三十個人,為什麼你們只有二十三個人?”
他要不問這一句還好,問了之後,就等於是進入到我的套子裡面了。
我直接回答說,“本來是20個。就在今天一天,因為進度趕不上,所以……那工頭一口氣打死了八個人。請問,這是負責人你想要的結果麼?”
這話說完之後,他皺起了眉頭來。
我趕緊趁熱打鐵說,“讓我來!我當工頭的話,我保證……我的團隊,將是最厲害的。不禁產量最高,完成指標,同時……不用你老人家『操』心。”
“呵呵呵……在我看來,這一切不過是你們的藉口。你現在打死了工頭,所以想要活命罷了。”
“我用23條『性』命全壓上。如果下個月,完成不了指標,達不到最大的產量。我們願意提頭來見!”
終於,這話說完之後,那黑人陷入了沉默。
旁邊的一個白人美女,給他一支雪茄煙,他點上火抽了兩口。想了許久之後,這才讓我立下軍令狀,如果完成不了,我們都得死!
於是,我看到了一張紙,上面白紙黑字寫著一些文字。我找筆想簽下自己的名字,發現沒有筆。
乾脆撿起那把水果刀,劃破了手指頭,摁在了上面。
就這樣,我們兩人被放了回去。
結果……
回去之後,我半路上和肌肉男聊這事兒。
原本,這傢伙認為,佈防圖應該在總負責人哪裡,可是……
我們進去過後,卻發現啥也沒有。
那黑人好像只對工程進度,還有女人感興趣。
突然間,我想到了之前那個黑人痘痘,他管理著僱傭兵。那麼,在這個礦產的運作模式,會不會分成了裡和外?
那總負責人管裡,痘痘臉是管理外面呢?
這安全問題,當然是屬於外了。
不管咋的,現在軍令狀已經立下了,我們就得玩命了。
要讓這些工人加班加點幹活兒,其實用不著皮鞭。
很簡單,直接告訴他們,下個月功臣進度要不是排在第一名,我們23個人,全都得死!
為了活命,他們自己會去努力的。
所以,那段時間,大家是加班加點的趕。
每天只有四個小時的睡眠時間,剩下的,都在努力工作。
其他民工都看傻了。他們是唯恐不及,消極幹活兒,怎麼我們這批人,一個個都像是拿工資幹活兒的一樣,這麼玩命?
是的!沒錯了!我們就是在玩命啊。
用命來做賭注,幹活兒不勤快能行麼?
到了月底,我們不僅完成了工程進度,還是超量完成的。
那總負責人覺得我們這一組有意思。為了刺激其他曠工,也能跟我們一樣玩命,還專門讓我去跟其他工頭,交流一下經驗啥的。
我特麼有個雞『毛』經驗,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