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懸著手在半空中,就僵在了哪兒。
麻蛋……
老子好心對她,還沒碰到呢,這臭丫頭搞得老子好像在強x她一樣。
一時間,我是相當相當的不爽。
這時候,她反應過來了,覺得剛才有點失禮吧。
只好淡淡的來了句,“對不起,我只是覺得,我們應該趕緊追蘇晴他們。否則,偏離了航線,到時候就追不到了。”
我鬆了一口氣,來了句,“應該不會,蘇晴很聰明,她一定會給我們留下記號的。”
說到這裡,她又一次咳嗽了起來。
我無奈了,只好放緩語氣,溫柔點說,“你傷得很嚴重,得取出箭頭才是。”
這一說,我又想到她剛才過激的反應,立馬補充了句,“陳寶兒可以幫你取箭頭的。”
“啊?我啊!”
陳寶兒一陣驚呼。
可是,在我死死的瞅著她之後,這丫頭只能點頭,勉強一笑,“呵呵,是啊,我可以的。”
當然,那笑容真是比哭還要難看。
我們趕緊找個破屋子,應該是村民的,可惜荒廢了。
正好,她倆就進去取箭頭,我就在外面警惕。
我還有點納悶呢,就東瀛妹子那個『性』,比男人還狠。
一支箭而已,為啥她砍斷了,卻沒有取出箭頭呢?
難道怕大出血?
沒想到,屋子裡面這時候就有人在“哇哇”叫了。
那聲音是陳寶兒的,不是東瀛妹子的。
知道的人,她們是在取箭頭。
不知道的還以為陳寶兒在難產呢。
只是一會兒的功夫,那丫頭就滿手鮮血的跑了出來,衝著我委屈的喊,“不行不行,這事兒我搞不定的。”
“咋了?”我納悶了。
“她身上的箭頭頭,是兩層的,都是倒刺。如果強制取出來,除非把一塊肉全都給扯掉。”
這話解答了我的疑『惑』,難怪東瀛妹子取不出箭頭來。
偏偏,那箭頭就『射』在她右手,胸口和胳膊之間的位置。
她又不是左撇子,要咋給自己取箭頭?
我只好直接來了句,“用武士刀啊!把肉割開,然後把箭頭挖出來。”
“你以為我跟你們這些變態一樣啊,砍人家手和砍自己的手都不帶眨眼的?不行,我肉麻,下不了手。”陳寶兒直接就拒絕了。
這他媽難辦了。
那可咋整?
雖然注『射』過那種試劑,人體是正常人強度的三倍,復原能力也強悍。
但這箭頭卡在肉裡面,復原了之後,反而不是好事兒。
要是發炎了,這人的抵抗力是不是正常人三倍呢?
那可就說不準了!
我反正沒聽說過,哪個特種兵捱了一槍,不取出子彈還屁事沒有的。
正在焦急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裡面的東瀛妹子突然開口喊了。
“王林,你進來!你幫我取。”
這一說,弄得我心驚肉跳,剛才還他媽像我強x她一樣呢。
現在讓我給她取箭頭?
得!這可是她自己叫的,到時候別怨我佔便宜。
於是,我厚著臉皮直接就進去了。
進去了之後,屋子裡面黑漆漆的。主要是這人的眼睛啊,有一個明適應和暗適應。
也就是說,你在黑暗的地方待久了,突然走到了明亮的地方,眼睛會很刺眼。
反之,從很亮的地方,走到黑暗的地方,眼前一片漆黑,都有個適應期的。
我這適應期還沒反應過來呢,她直接就扔給我一塊兒布,恰好落到我肩膀上掛著。
“把眼睛蒙起來!”東瀛妹子淡淡的道。
我他媽蒙了,來了句,“你逗我?蒙著眼要怎麼取箭頭?”
“少廢話!我會指引你的。”
“好吧,等下出問題了,你可別怨我。”
說完,我蒙著眼睛,站在哪兒,伸出手一通『亂』『摸』。
“左邊走三步,你前面有個凳子,小心。”
“哦,好!”
於是,我朝著左邊走了三步,“嘭”的一下。
尼瑪!老子鼻子差點沒撞斷了去。
“你是不是有點傻?我說的是我的左邊。”
“你他媽的……我又看不見,鬼知道你是對著我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