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算明白了!
婆娜達瓦女王,明面上是優待我們這些奴隸,其實上在軍權問題上,她是不會放權的。
那兩位黑叔叔,顯然是她的心腹。
軍權這玩意兒,只能掌握在信任的人手中,她才高枕無憂。
既然用人唯親,那還說個屁?
我很知趣,直接退了,讓他們去爭論。
然後,沒卵事幹,打發東瀛妹子去練刀,打發張晴去玩。
自己呢?
跑去找蘇晴去。
之前想辦的事情沒辦成,現在安定下來了,咱倆是不是該做點“呵呵”的事情了。
可蘇晴忙得要死,這樣賬要算,那樣賬要算。
看到我,就說她現在很忙,有啥事情晚上再說吧。
我就等啊等,等到晚上,深更半夜了她回來。
迫不及待要辦事兒!
誰曾想,這臭丫頭又不肯了。
說我手有傷,還沒好呢,不適合做劇烈運動。
我那肯啊?
孃的,等這一刻多久了啊?手斷了也不在乎啊。
蘇晴很無奈,最後說了句,“我可是第一次啊!王林,你就不在乎我的感受?在這種地方就要了我?不是應該在洞房花燭夜嗎?”
我哭喪著臉說,“太久了啊!我原以為這次就能回去了,誰曾想又出這破事兒了?要不然……我們現在就結婚唄。”
“不行!父母、親朋好友都不在場。”
“可是……”
我還是很擔心。麻痺,我要等到啥時候去?
結果,蘇晴嘆息一聲,溫柔的拿出了她的左手,牽著我右手。
兩人手上的刺青還在,她說這樣子,“你還不相信我,覺得我會選擇別人麼?”
行!我知道自己沒她會說。
只能哀求她,那晚上一起睡覺可以吧?
蘇晴搖頭,說不行!因為睡一塊兒,她怕我會動歪腦筋。
擦,我也是嗶了狗了。
女人真善變。
反正,最後我好說歹說,她答應睡一塊兒。
但被子是兩張被,一人一張。
麻痺!沒關係,一步步來,老子不相信了。
遲早要睡了她。
第二天,天一亮,她又去工作了。
我反正閒得要死,弄了一聲短袖,大褲衩子,踩著個人字拖就出門曬太陽去了。
這鬼地方畢竟屬於非洲,熱得要死。
東瀛妹子還在哪兒,“嘿嘿哈哈”的練劍,看來她的傷勢好得差不多了。
果然注『射』過『藥』劑,這身體就是比一般人要強。
看到我之後,她也沒打招呼,繼續在哪兒鍛鍊。
這時候,一群人朝著我們這邊過來了。
原來是女王大人的護衛,婆娜達瓦女王在張晴的帶領下來了。
我明白了,張晴其實是她的人,肯定通報了一切。
她一到了這地方,就笑著問我,為何不去上班了?
我直接回了句,“沒法上,你的那兩位活寶,聽不進去我說的話。而且,顯然你不會放權給我的。”
這一說,她不吭氣了。
然後衝著後面計程車兵打了個眼『色』,居然拿著兩條煙給我。
看來這玩意兒,應該是那些奴隸們帶來的。
我迫不及待,拆開一包,狠狠的抽了一口。
婆娜達瓦女王笑著說(中間直接省略翻譯),“我想了很多,決定放權給你!以後,軍事上的事情,由你說了算。”
我挺驚訝的,看著她問了句,“你這麼相信我?不怕我奪權之後造反?”
“當然不怕。用你們的話來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女王大人給我打官腔呢。
我聽了都好笑,真是這樣麼?
告訴你!世界上沒有這種國王。
她之所以敢於放權,一來,張晴是她的眼線,會跟著我。彙報我的一舉一動。
二來,我的朋友,我的媳『婦』都在她這裡。
說白點,這些人就是人質!
我要是做了啥對她不利的事情,第一時間他們就會死!
當然,我也不怕。
我確實不稀罕他們的國家,雖然鑽石是好東西,但我現在只想回家。然後,跟我的蘇晴完婚。
那些功臣,打下江山,然後被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