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蘇晴和東瀛妹子,到底你喜歡誰呢?”眼鏡男直接直勾勾的瞅著我,等待著我的回答。
“廢話!我跟蘇晴多久的感情了?”我從兜裡掏出一支菸,遞給他一支,自己也點了個火。
“這不就結了,你就清清楚楚的告訴她,你喜歡的只有蘇晴,讓她死了這條心就行了。”眼鏡男說得好簡單似的。
要這麼簡單,事情就能解決了,我還用得著這麼為難麼?
“算了!不提了,喝酒喝酒。”
說完,我直接舉起酒杯,開始狠狠的灌了一通。
眼鏡男嘆息一聲,也無可奈何。
畢竟感情這種事情是私人的事情,別人說得再好也沒卵用,還得靠你自個兒是不?
兩人一杯接著一杯,喝醉了之後,回到家中去,啥事兒不想,直接倒下就睡覺了。
第二天中午時分,有人跑來敲門。
這人宿醉之後可真難受,腦袋裡面就像是有針在扎似的。
搖了搖頭,我掙扎著爬起來,喊了一嗓子,“誰啊?”
“我!”
沒想到,門口來的人居然是張晴。
麻痺!老實說,我現在頭號見面頭疼的人是東瀛妹子。第二號人物,就是這位張晴了。
這丫頭簡直是個十足的間諜啊!
不僅給女王當間諜,還給蘇晴當間諜。
但凡有點事情,立馬給你通報過去了。
硬著頭皮走過去,然後開啟了門,我打了個呵欠看著她,問了句,“有啥事兒麼?”
結果,這臭丫頭抬起手,捂著鼻子一個勁兒的在哪兒煽動著。
“什麼味兒啊你這是?”
說完這話,她還支著腦袋,朝著我屋子裡面看。
男人嘛,這屋子大家都懂。
何況我不是打仗,就是在外面跑,哪有閒工夫來收拾?
她看了之後就納悶,然後來了句,“你不是有媳『婦』麼?家裡面怎麼這麼『亂』啊?難怪都說你們是臭男人,臭男人的。”
“我媳『婦』?拉倒吧!她自己都忙得不行,哪有閒工夫來給我打掃衛生。”
“實在不行找女傭啊。女王大人不是給了你很多女傭麼?”
“我不喜歡陌生人進我房間。”
開啥玩笑?老子現在可是三殿下和國王最痛恨的人,房間要是讓人隨便進,有人要刺殺我咋整?
何況我房間有槍、有子彈、有鑽石,要是讓外人進來,偷了我的東西咋整?
“好啦,別廢話了!跟你說話,我真是頭疼。說吧,到底啥事情?要是沒有啥事情,請你回去吧。昨晚喝了點酒,我現在還頭疼,想回去睡個回籠覺去。”
“女王大人有請!”
看吧,這就是我頭疼的地方。
張晴那是女王的狗腿子,現在來找我,肯定就是沒好事兒。
我點了點頭,然後讓她等我一會兒。
關上門,洗漱一番,給自己換上一身新衣服。
然後,我跟著張晴一塊兒,直接去見女王婆娜達瓦去了。
女王看來又有啥困擾的事情了。當時坐在她那寶座上,皺著眉頭,撐著下巴正在傷腦筋。
按照規矩,先鞠躬致敬,然後我這才問道:“女王大人,有啥事情麼?”
旁邊的張晴充當翻譯。
女王告訴我,她現在遇到了一件很為難,也是很危機的事情。
我皺著眉頭問,有啥事情麼?
女王大人一解釋,我才明白,她遭遇“鴻門宴”了。
咋呢?
原來經過上一次的戰役之後,女王大人得到了三殿下的地盤。
現在,她的領地之大,已經可以和國王抗衡了。
國王也知道,輕易不敢再打了。
可是,四妹不除,那就是屁股上的一根刺,坐立難安。
我們腹黑的國王,又開始動起歪心思了。
這一次,請四妹和三殿下去吃飯,一家人吃一頓團員飯。
當然,如果只是單單一頓飯,大可拒絕就行了。
誰也不是薩比,去你哪兒吃飯,命還有麼?
肯定飯桌上,埋下了大量的刀斧手吧?摔個杯子啥的,一擁而上,直接變成餃子餡兒。
之所以無法拒絕,因為三天後,是他們父親,也就是老國王的忌日!
正因為這樣,他們才沒辦法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