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叫做“梁小天”,也是個漢人。
當時我們因為要去四處遊玩,所以租了一輛車子,剛剛從卡瓦達吉寺出來,車子剛剛發動,前方就『騷』『亂』了起來。
一個染著黃『毛』的傢伙,滿身是血,朝著這邊跑。
後面呢?
一大群人提著砍刀、鋼管,追著這傢伙拼命的砍。
你說你砍就砍吧,人還跌倒在了我的車子上,弄得滿車都是血。
我皺著眉頭,相當不爽。
浩南和山雞看了,一人一邊開啟車門,衝下去對著那群砍人的傢伙,一通暴揍。
這倆哥們絕對是一流的打手。
衝下去,照著那些傢伙一頓爆k。
那些小混混哪裡是對手啊,人數又不是佔據了絕對的優勢。
一時間,指著那滿身是血的小子,就嘰哩哇啦的在哪兒叫罵著。
這臺詞太熟悉了。我都不用去猜。
反派被暴揍了,為了面子,一般都要放狠話。
“小子,你有種!”
“你他媽的等著,居然還叫人,以後別讓我再見到你。”
就這樣,收拾完了之後,那小子上了我們的車,身上都還在流血,居然嬉皮笑臉的跟我們道謝。
我苦笑一聲,然後從旁邊拿過了抽紙,遞給了他。
他在哪兒一邊擦,一邊問我,“我叫梁小天,你呢?”
“哦,王林!”
“很高興認識你。”
說完,他還伸出手,在我面前要握手。
可是,看著他那滿是鮮血的手,我苦笑得不行。
他一愣,然後在身上擦了擦,直接又笑嘻嘻的遞了過來。
我握了手,然後問他,要不要送去醫院?
這小子說啥呢?
“不用了!這點小傷,天天捱打是家常便飯了。”
“他們為啥打你啊?”
“哦,在賭場輸了錢,沒錢還。行了,前面靠邊吧,我就在這裡下了。”
梁小天的話,讓我愣了愣,然後我回了句,“這樣好不好?我們是從國內來的,但不清楚這邊的語言,需要一個翻譯。你呢?跟我當翻譯,一個月給你的兩萬2泰銖怎麼樣?”
兩萬二泰銖,大概是多少錢呢?
折換成國幣,是四千塊左右。
聽到還有這種好事兒,當時梁小天就驚訝的看著我,來了句,“你們是做什麼的?不會讓我去藏毒吧?”
我聽到這兒哈哈大笑。
那邊的浩南解釋說,“小子,我們不違法。來這裡就是吃喝玩樂!你說你跟著我們有吃有喝,只是充當翻譯。月底能拿到兩萬二泰銖,這種好事兒到哪兒去找?”
這一說,梁小天開心壞了。
告訴我們,反正他也是沒地方可以去了,以後就跟著我好了。
就這樣,我們帶著梁小天去了路邊診所,包紮一下,然後又一塊兒的大家去吃吃喝喝,到處去遊玩。
有了這個翻譯,那就好多了。
至少,不用聽著那些暹羅人,說著奇怪的話,我們沒辦法聽得懂的事兒了。
梁小天帶我們去找刺激。
啥刺激呢?
說是去紅燈區找女人。
山雞老開心了,最喜歡這個了,可我不喜歡。
可以說,老子為這事兒才逃出來的是不是?
上一次那破事兒,給老子搞出心理陰影了。現在又要說做這事兒,我當然不開心了。
所以……
最後是山雞和浩南去玩,梁小天呢?
帶著我去賭坊賭錢去了。
雖說,這玩意兒在暹羅是犯法的。
可高風險有高利潤啊,那私底下的賭坊,還是屢禁不止。
可能我這人不愛賭錢吧。
所以,第一次進了賭場之後,那是大殺四方,贏了很多。
可以說,來暹羅這麼久,花得錢都給贏了回來。
本來還想再賭,梁小天呢?
湊到我跟前,小聲說,“哥啊,不要再賭了,見好就收吧。”
我聽到這兒來了句,“為啥啊?”
“我怕你到時候有命賺錢,沒命花啊。”
這話一說,我恍然大悟。
這賭坊也不乾淨,你小贏一點沒事兒,要是贏多了,只怕是進得來,出不去了。
想到這兒,我趕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