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沒事了,不打擾你了!”
說完,開啟了門,我陪著笑臉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門一關,『尿』『性』!
回到保安部去,蛤蟆這小子還在哪兒打包呢。
看到我來了,笑嘻嘻的說,“王哥,咱可以走了吧?”
“走啥走?”
“唉,你不是被炒魷魚了麼?兄弟我夠義氣吧!捲鋪蓋,跟你同患難。”
我翻了個白眼兒,沒好氣的說,“誰說我被炒魷魚了?擺平了!不用走了。”
“臥槽,王哥!牛掰啊。這都擺得平?”蛤蟆伸出了一根大拇指。
我漲紅了臉,那是我擺平的啊!裝孫子裝來的。
正說著話,沒曾想,外面傳來了一陣汽車聲。
我和蛤蟆一愣,然後起身去一看,原來是一輛銀『色』跑車要進公司來。
因為不是公司的車,所以外面的人不讓進。
結果,那開車的人直接破口大罵,“瞎了你的狗眼,老子是你家姑爺!”
“啊,李……李少爺啊。”
當即,另一個保安,趕緊陪著笑臉開啟了門。
那傢伙把車子開進去,下了車,捧著一束鮮花就上去了。
我氣得不行,想上去削這狗曰的!肯定是要來找蘇晴的。
蛤蟆趕緊拉住了我,喊了句,“哥唉哥,冷靜啊!冷靜啊!咱剛剛躲過一劫,你要讓那傢伙知道,你在這裡當保安。到時候,蘇頂峰不就知道了?你就要被炒魷魚了啊!”
“麻痺,可他去找我媳『婦』了!”
“那是他的媳『婦』,不是你的好不好?”
“你說啥?”我狠狠的瞪著他。
蛤蟆縮了縮脖子。
我覺得不行,咱要去看看。
這李金傲也不是啥好鳥,要是對我的蘇晴幹出啥事兒來,那可咋整?
可沒想到,等到我剛出去,那傢伙就灰頭土臉的來了。
走到車邊,氣得一把將鮮花給扔了,還踩了兩腳,叫罵著:“麻痺!牛啥牛?等你爹破產了,到時候你會跪著求我的。”
說完,上了跑車,然後揚長而去。
我嚇壞了,當時低著頭,用帽子遮著臉,生怕被他給發現。
當然,這心裡面是美滋滋的,看來蘇晴跟他又吵了一架。
果不其然,前腳那傢伙剛走,蘇晴後腳也氣沖沖的來了。
上了自己的跑車,然後她就直接從我旁邊開了過去。
難道說,真發生摩擦了?
我正在納悶呢,這丫頭又把車子倒了回來,然後看著我,喊了句,“喂,那個誰!叫上你們保安部的人,開車跟我走。”
“啊,哦!好的。”
我趕緊跑過去,把蛤蟆他們全都叫上。
然後,大家坐著一輛麵包車,跟著蘇晴就走。
去哪兒呢?
是去工地上!
前面蛤蟆也說過了,星耀集團要搞房產,投資了一塊地皮。原本雙方都簽署了合同,這錢也砸下去了,誰曾想到,那些村民反悔了,不願意拆遷了。
這一會兒,一個個的在鬧事兒呢。
蘇晴提到這事情,也是頭疼得不行。
這不,今天又因為拆遷這事情,雙方發生了摩擦。
一方要拆,一方不拆。
向來這拆遷的一方,都是很強勢的,強拆強拆嘛。
可現場的情況完全不同啊。
星耀集團的挖掘機要進去,那些農民一個個拿著鋤頭,拿著菜刀,擋在了哪兒,不準進。
咱別的不說,就說這星耀集團吧。
這麼巨大的地,要開發,你說得投資多少錢進去?
誰有這麼多錢?
誰也沒有!
銀行有。
那些企業家都是跟銀行貸款,然後開發,賺了錢再還回去。
別的不說,蘇家貸款,每天光是還利息都高額的嚇死人。
這拖一天工,要損失多少?
蘇頂峰的流動資金,現在都在塞這窟窿眼呢,基本上再不將樓盤開發出來,星耀集團就要破產了。
那些工人搞不定,蘇晴只能自己來了。
可是,這丫頭又怕到時候起衝突,自己會受傷,所以把我們這些人喊來了。
蘇晴穿著職業套裙,高跟鞋,走在那爛泥路上還挺費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