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把,將那張卡捏得粉碎。
我呵斥一聲,“停車!”
司機一愣,然後將車子停在了旁邊。
蘇老爸也傻眼了,呆呆的看著我,回了句,“你……你這是……”
“大叔,我雖然窮,但窮得有志氣。請你不要拿你的錢來羞辱我!其次,你放心,我這人再垃圾。也不會用這事兒來要挾你們,請你轉告蘇晴,祝她幸福!以後兩不相欠。”
說完,開啟車門,我氣沖沖的就下車了。
蘇老爸愣了愣,也沒說啥,只對我說,“有啥困難,可以找我。你放心,我一定能幫你就幫你,我也不喜歡欠人家人情。”
我裝作沒聽見,街邊攔了一輛計程車,然後就走了。
去哪兒?
我也找不到地方可以去。
這一次回來,我自己也蒙了,完全好像是脫離了這個社會一樣。
所以,薩比比的跑到一個街邊攤,去擼串去了。
當然了,身無分文!
計程車費我都給不起。
有卡我也沒法提啊,還得去銀行兌去。這大晚上的,哪個銀行還在上班?
衛星電話第一次使用,是打給楊婉婷,然後讓她通知分公司,分公司去找蛤蟆,讓他過來付錢。
多麻煩?
那計程車司機等了一個多小時,都有點不耐煩了。
還好蛤蟆來了,給了兩百多塊,他這才笑呵呵的走了。
蛤蟆一臉的無奈,還對我說,“哥啊,你可別再惹事兒了。你不知道,剛才老總給我罵得狗血淋頭啊,我這份工作都快保不住了。”
我翻了個白眼兒,回了句,“保不住?那有啥,跟哥回瓦克蘭,讓你吃香的喝辣的,天天好酒好肉,還有美女伺候。”
楊婉婷當然不可能跟一個小馬仔,說我的身份是大巫師了。
只說了,是她一位很尊貴的客人。
蛤蟆聽了我的話,就問瓦克蘭在哪兒?
我說國外。
“嘿嘿,就知道哥不是一般人,還是個海歸啊。”
“少廢話,來!賠哥喝酒。”
於是,兩人一杯接著一杯,整整幹了兩箱。
這貨沒出息,很快就喝趴了。
我難受得要死,還在大喝。
擦他媽的,楊婉婷早知道是這樣吧?還特別叮囑這傢伙別帶我去看蘇晴。
我真是個薩比!
媽的,還惦記著那忘恩負義的女人。
真尼瑪的蠢啊。
抓起啤酒瓶,又是狠狠灌了一通。
一直把自個兒喝醉了,喝得不省人事了為止。
第二天,是被人給搖醒的。
誰呢?
一個不認識的傢伙。
他又是給我買包子,又是給我買礦泉水的。
還說我這是何苦呢?都窮成這比樣了,流落街頭了,昨天還不要蘇董的錢。
我納悶了,他誰啊,咋知道這些?
然後,看著旁邊停著的大奔,我才明白,昨天蘇老爸的司機唄。
一想到這兒,我就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把包子、礦泉水,全他媽扔了。叫嚷著,“老子不需要你可憐。草!”
說完,起身就走。
結果,宿醉太難受了,走路也是跌跌撞撞的。
那司機還在後面吐槽我,“擦,窮比還志氣高!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還想泡大小姐。”
當時可給我氣壞了,扭過頭去,一把擰著他衣領,叫嚷著,“你說啥?再說一遍!”
一群人在圍觀呢。
這司機就叫嚷了句,“我說你窮啊,還裝啥啊。你夠格追大小姐麼?”
話剛說完,就是一拳頭打他臉上了。
然後……
沒有然後了,老子又被抓進去了。
那警察看了我都鬱悶,說我能不能別鬧事兒啊?第二次了。
甚至還暗示我,不要去得罪蘇家,人家是得罪不起的。
我『揉』著頭,疼得要死。
我說我要打電話,讓人來保釋我。
他來了句,“不用了,蘇董已經保釋你了,你可以走了。”
於是,我又出去了。
出去之後,我也覺得自己有點混了。
打了蘇家的人兩次了。
可那能怨我麼?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