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啥影片?”當時所有人都愣住了。
於是,我掏出了手機,把影片放了出來。
裡面除了有艾紅和刀疤強的“激情表演”,還有一段令人不齒的對話。
剎那間,在場的所有人都傻眼了。
刀疤強漲紅了臉,愣在那兒,一句話也不敢說了。
艾紅呢?
氣急敗壞,把手機搶過去,然後砸了。
我吐了一口煙,彈了彈菸灰,淡淡的說,“隨便砸吧。這東西我早就備份了,電腦裡面多的是。”
說到這裡,我冷笑著看著他倆,來了句,“還要錢麼?”
刀疤強一言不發。
艾紅呢?在哪兒大喊大叫著,“作假的,這是作假的!現在科學這麼發達,ps都可以。”
她這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樣子,引來了大家的一陣鄙視。
“強哥,你說話啊!這傢伙想賴賬。”
艾紅實在沒辦法,只能求刀疤強出面。
刀疤強陰沉著臉,拍了一把桌子,然後來了句,“尼瑪,你夠行!咱們走著瞧。”
說完,扭頭帶著人就走了。
這些人無恥,怎麼無恥呢?
用各種方法來坑害你,被拆穿之後,人家可以厚顏無恥的直接明面上來找你麻煩。
這不,這事情擺平之後,第二天,我出門去吃早餐。
然後……
一大群人堵在了巷子裡面,手持鋼管、砍刀、車鏈子。
我『揉』了『揉』自己上次捱了打,還他媽生疼的臉龐,看著這些傢伙。正好,上次打了我,我還找不到兇手鬱悶呢。
其中一個拿著鋼管的傢伙,直接在哪兒冷笑著說,“我們強哥讓我問候一下你。今天你是選一隻手呢,還是選擇一隻腳呢。”
結果,話剛說完,我衝上去一拳頭打在了這傢伙的嘴巴上。
反派死於話多!
一拳頭就讓這貨倒地,大槽牙都崩裂了好幾顆。
倒在地上,這傢伙就暈死了,起不來了。
老子已經夠留手了,要是下全力,就他那小身板,我估計下巴都能給他打脫臼。
一看我一個人,還敢這麼囂張,其他人紛紛動了手。
其中一個傢伙,輪著鋼管朝著我砸了過來。
可惜,鋼管還沒有碰到我,我已經一擊飛踹,先行一步到位。
“嘭”的一下,捱了這一腳,頓時他一聲慘叫,跟炮彈一樣飛出去,撞擊在了後面的同伴身上。
接下來的畫面,那就是“拳打南山敬老院,腳踢北海幼兒園”了。
打這些小混混,跟他媽成年人打一群幼稚園的小屁孩兒一樣。
屁事沒有,拍了拍手,我瀟灑的就走。
巷子裡面,橫七豎八的倒了一片人。
我這人的個『性』,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不做則已,要做就做絕了。
立馬打電話給蛤蟆,然後,天天領著一群人,就去刀疤強罩的場子裡面鬧事兒。
打得這傢伙心驚膽戰,打得他哭爹喊娘。
到最後,可笑不?
一個出來混的人,居然被『逼』得去報警,讓警察來收拾我們。
無所謂,咱關係網在這裡,要請律師請律師,要走人情走人情。
即便不行,聚眾鬧事兒,也就十五天的事情罷了。
當然,刀疤強居然報警了!
那咱就跟你玩白的吧。
讓蛤蟆收集一下他的罪證,要找不到,咱有機會上,沒機會創造機會也要上。
給他家裡面放點白麵,然後打電話舉報一下。
或者,找些女人,指控這傢伙『逼』良為娼。
反正,最後他進去了。剩下的日子,只能在裡面度過了。
弄完了這一切,就算是完事兒了。
現在,艾紅失去了靠山,也知道了我的手段,那是再也不敢來招惹了。
我的日子嘛,就這麼平平淡淡的又開始了。
工作,還是保安。
當然,不是在楊家的公司上了,主要是我上次給人家惹了麻煩,還欠下了二十萬的債務。
我真不好意思去了。
倒是李湘琪,那是大獻殷勤,居然請我去她的公司當保安。
我當時也是走投無路了,反正沒工作,一天吃喝拉撒的開支有點大。
就這麼同意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