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我也懂法律!
東瀛和天朝不一樣,不知道這是好事兒還是壞事兒。
天朝是你當時在哪兒,你有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嗎?
在這東瀛,是他有證據證明,這事兒是我做的麼?
沒有證據,你就沒辦法指控我!
所以,我要求打電話,要求請律師。這是我的權力對不對?
結果,他們選擇拒絕,按理說,他們也有權力扣留我24小時對不對?
不僅如此,他們還說了,我如果不招供。別怪他們用一些手段了。
啥手段呢?
打是肯定不打的,餓是肯定要餓你。
有一種刑法,叫作“熬鷹!”
不打你,不罵你,就是不准你睡覺。
他們輪番執勤,可以休息,你不行啊。只要你一閉眼睛,就會有人在你耳邊敲飯盆,“噹噹噹”的一直不讓你睡。
我就熬吧,反正只有一天。
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
要他媽屈從了,我可真的就是完犢子了!
好不容易熬過了24小時,應該沒問題了吧?
可沒想到,24小時之後,他們依然沒有放人。還是繼續的審問,也不允許我與外界聯絡,擺明了就是要我屈打成招。
我當時疲倦壞了,坐在哪兒說話都是無精打采的。連續熬夜,這神經脆弱,滿臉都是油。
我再三的重複著,我沒有殺人,我沒有殺人!
可他們不聽,你不招是不是?
那就熬著吧!看誰熬得過誰。
三天三夜,我快不行了。
眼睛根本睜不開,就是一條縫。
可你要睡著了,立馬有人又“噹噹”的來敲盆子。
到這最後,敲盆子也不好使了,我現在只想睡覺,睡他個昏天黑地,日月無光。
當然,敲盆子也叫不醒,他們還是有別的辦法的。
啥辦法?
冰水!真是冰水,水裡面泡著冰,用冰塊兒融化的水,就這麼直接潑你,給你叫醒。
給我繼續熬!
第五天,深夜,我熬不住了。
鐵打的漢子,在這種情況下也扛不住。我他媽就想招了,等到招了之後,我只要聯絡上蘇晴,給她說我是屈打成招的,她一定有辦法。
畢竟,做這麼大的生意,法律這一塊兒有自己的專業團隊是不?
當時是深夜,於是我叫執勤的櫻本門過來,老子要招供了。
尼瑪,你們這些傢伙是屈打成招的。
當時那執勤的櫻本門來了,然後看著我,問題是他聽不懂我的話。
最後,打電話叫了一個會漢語的來了。
那人呢?
給執勤的打了一聲招呼,讓他回去睡覺,然後這裡交給他就行了。
等執勤的走了之後,他上前來看著我,問我要幹啥?
那是個胖子,一身肥油,一看就他媽的是個貪官。
我回了句,“你們……你們用在這麼多手段,不就是想讓我……讓我招供嘛。好,我招,我全招了!”
這一說,那胖子愣了愣,接著咧嘴一笑,上前來說,“這就對了嘛!你早這麼配合,啥事兒不就完了?”
說到這裡,又給我錄口供,還錄影拍攝,又讓我簽字畫押的。
他問我,為啥要殺那服務員?
我他媽咋知道為啥要殺她?
所以……
一看到我不吭氣,他拍著桌子說,“你耍我?在錄影呢,你是不是還想熬?”
“好吧,我貪戀她的美『色』,所以想強上她。結果她反抗,我把她掐死了。”
媽的,說這話我自己都噁心。
就那女服務員的姿『色』,還貪戀她美『色』?草!
做完了一切之後,我問了句,“這下可以讓我打電話了吧?”
那人整理好了東西,然後回了句,“先去監獄吧!在哪裡,會有人專門負責讓你聯絡的。當然,你也可以請律師!”
說到這裡,他給我解開了手銬,另一端銬在了自己身上。接著,開著車,送我去監獄。
媽的!這不是很詭異麼?
大半夜的,開車子送我去監獄,這傢伙是想啥呢?
當然,我實在是累壞了,已經不想考慮那麼多了。靠在座位上,歪著腦袋,我就直接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