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晴在一旁,雙手交叉在胸前,冷冷的一笑。
我也挺鬱悶的。
“喂,誰啊?”
電話哪頭只有一陣接著一陣的抽泣聲,是誰也不說話,弄得我很鬱悶。
不得已,我只能衝著蘇晴說,“肯定是打錯了啦。”
“哦,打錯了?真的麼?”蘇晴擺明了不相信。
我一咬牙,乾脆把電話準備掛了。
誰曾想,這節骨眼上那頭的女人,終於開口說話了。
雖然說的是俄文,我聽不懂。可那聲音我相當熟悉,不就是娜塔莎麼?
“怎麼了?娜塔莎!發生啥事情了麼?”我詢問道。
結果,這話說了之後,蘇晴捏著拳頭,瞪著眼睛,聲音幾乎是從牙齒縫裡面說出來的。
“不是不認識麼?娜塔莎,羅剎國的妹子呵。”
我尷尬一笑,也不理會她了。
接著,電話裡面不斷追問著,“娜塔莎,你別哭啊,到底發生啥事兒了?”
娜塔莎一邊哭一邊說。可關鍵問題在於,沒有翻譯的話,我聽不懂啊。
無奈之下,我看著那邊的蘇晴,直接就來了句,“晴妹子,你不是精通各國語言麼?給翻譯一下唄。”
“沒空!跟我有啥關係?哼!”
蘇晴很傲嬌,乾脆雙手交叉在胸前,直接走一邊去了。
『尿』『性』!
我在哪兒和娜塔莎隔空交流,誰也聽不懂誰啊。
不過我聽得出來,娜塔莎確實是遇到大難題了。
如果不是萬不得已,她絕對不會打電話給我,還在電話裡面哭成這副德行。
她畢竟有恩與我啊。
咱不能做個忘恩負義的人,他們救了我,然後我扭頭回去享受自個兒的榮華富貴吧?
深吸一口氣,然後我對她說,“你等著,我馬上過來!”
說到這裡,結束通話了電話,我急匆匆的要走。
蘇晴愣了愣,然後趕緊上前來,張開雙手攔住了我。
“王林,你瘋了是不是?馬上就要登機了好不好?你現在還招惹了戰斧,他們滿世界在追殺你。你這回去不是作死?”
“作死我也得去!”我很堅定的說。
“你……你這臭小子,是不是好『色』到沒救了?為了一個女人,你這麼去玩命?”
“那是我欠她的。”
說完,我招呼浩南和山雞一聲,他倆當然要跟我一塊兒去。
蘇晴是真急了!
攔住了我,扯著嗓子就叫,“你欠她什麼了?是不是上了她的鋪?”
“這都哪兒跟哪兒啊?我之前不是說了麼?跌落到了無人區差點凍死,是人家救了我。”
“那你直接報警不就得了,讓警察去處理。”
我看了蘇晴一眼,她寸步不讓,堵在了哪兒,根本不放我走。
出人預料,在她驚訝的目光之中,我張開爽手,一把抱住了她。
蘇晴都傻眼了,身體僵在了哪兒。
“謝謝,蘇晴,你能趕來幫我。但是,我這人不喜歡欠人情,人家救了我的命,我不能不管她。”
說完,我喊了一嗓子,“我們走!”
帶著山雞、浩南,這就出發了。
誰曾想,蘇晴這時候漲紅了臉,喊了句,“等等!”
我狐疑的扭頭看著她。
“我跟你一塊兒去。”
“啊~”
“別誤會!你要是不登機的話,等於我們的交易沒完成,到時候我怕你反悔而已。”
這話說了我都好笑。
那邊的山雞呢?更是曖昧的擠眉弄眼。
於是,背靠大樹好乘涼,咱有一位女總裁,有錢啊!
直接租車,雪地越野車。
帶上油料,食物,冬天用的東西。
當然,帶點管制武器,刀具和鋼管。
火急火燎,我們就趕了回去。
這其中的細節不表,沒啥可說的。
等到進入了冰天雪地的無人區,他們都看傻眼了。
尤其是山雞和浩南,畢竟他們也是黑人。
在瓦克蘭一年四季,你也甭想見到冬天,但在這裡,讓他們體會到了寒冷的滋味。
路上的時候,蘇晴一直在哪兒問東問西的。
比方說,你和娜塔莎怎麼認識的啊?
娜塔莎長得漂不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