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這情況不對勁兒啊!
大爺的,這些老百姓是豬頭,很容易被忽悠的。
當即,我扯著嗓子就喊了,“別相信他們!”
這話說了之後,現場所有人都抬起頭來,直接的看著我。
我也沒啥心虛的,直接就來了句,“你們自己看,他們有多少人?早就把其他城池給吃空了。如果說,咱們這裡有這麼多口糧,他們還造什麼反?既然沒有這麼多口糧,開了城門之後,他們也照樣會吃我們。這些傢伙之前怎麼不說這話?打不贏我們,才用這種話忽悠我們開門!你們說,能開嗎?”
這一喊,頓時他們反應過來了。
是啊!大爺的,一開始你怎麼不喊?信心滿滿覺得自己能攻打下來?
現在既然攻打不下來了,忽悠大家開城門,裝比呢!
不開,打死也不開,媽媽沒回來,說啥也不開。
一看剛才還心動,打算開門投降的眾人,這一會兒居然又不開了。
下面剛才喊話投降的頭頭,看著我的眼神那就怪了,真是氣得夠嗆啊!
這一刻,估計他最想吃的人肉,一定就是我吧。
這不……
那傢伙吼了一句,“進攻!進攻!一個不留。”
然後那些農民軍,一個個悍不畏死,瘋狂的朝著城牆來攻擊了。
這不是有點作麼?
雖然說已經到了火器時代,但畢竟這個還是黑火『藥』時代啊,差距還是有點大的。那些人扛著樓梯,還在採用古老的登牆方式呢。
我們現在站在城牆上,要打他們是居高臨下的『射』擊,其實子彈還是很容易的。尤其是炮彈啊,要是落到這麼密集的人群裡面去,那一死一大片。
那些傢伙也火大了,幾次三番的衝鋒,然後死了一群又一群的人之後,他們開始聚集了大量的重炮,然後對著一面城牆不斷轟擊。
這些城牆就算是再堅固,那也扛不住不是?
幾次下來之後,上面開始不斷的震動,然後大量的石頭碎片開始翻滾了下去。
這已經有崩塌的跡象了!
我好像是明白,這些傢伙要打什麼鬼主意了。
於是,我趕緊去找城牆上的指揮官,然後告訴他。敵人把所有的炮火都集中在一面牆上,是想轟開一個洞,然後從這個洞裡面打進來。
可那傢伙不信,還說這到處都是人,那面牆沒有被攻擊啊?敵人這人數太他媽的多了。
唉,我能說啥,真是一個豬頭!
果不其然,很快就聽到說,哪面被攻擊的城牆開始告急,轟開了一個大洞,獸軍打進來了。
那指揮官驚訝的看著我,下一刻做的事情讓人鬱悶。
“行啊,你這老東西判斷還挺準的。既然這樣的話,你帶著那些農民去堵吧。”
聽到這話,我當時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尼瑪!這要命的時刻了,生死存亡就在這一瞬間,你居然告訴我,讓一群農民去堵?
結果這當官的被我瞅著都有點發『毛』了,直接的罵了句,“怎麼了?我計程車兵守城牆已經很費力了,現在讓你去守缺口,有什麼不對?反正要是城池被攻破了,到時候我們大家一塊兒死!”
哎呀,麻痺,都開始比爛了是不?
乾脆破罐子破摔,大家一塊兒死是不是?
我能說啥?我能說個球啊!
要不是我本來就是為了瓦克蘭來的,我才不幹這種活兒呢。
於是轉過身去,我衝著盧可新還有那邊的阿翔,喊了句,“你們敢不敢和我一塊兒去?”
阿翔有點心虛,搞沒搞錯啊?這才跟了新老大,上來就要玩命啊!
我自個兒當初只是想打個劫,過過自己的小日子而已,沒想來送死啊。
盧可新呢?嘆息一聲,無奈的說,“我跟你一塊兒去吧。”
他都開了口,要是那邊的阿翔不去,就太丟人了。
幾乎這哥們是硬著頭皮的說,“我……我也跟著去吧。”
當然了,光有這兩人不夠,還有大量的老百姓呢。
他們是不是願意跟你去送死啊?
我特!還真當這些傢伙是不聖人啊?送死的事情,誰願意是不是?
不得已之下,我只能說,“要是城池破了,大家都得死。你們要麼當口糧,要麼就戰鬥!”
還是不去。
誰去,都有一個惰『性』思維。
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