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了,我還能說啥呢?
是啊!人家費迪南在這裡都度過了十年了,還能咋的?現在一槍打死了他,這十年不是白挺過來了麼?
所以現在的情況來看,我們除了眼睜睜的看著費迪南在哪兒痛苦,啥也做不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還好後面好多了。
費迪南停下了痛苦的嚎叫,在哪兒開始消停了。看得出來,這臉上的樣子實在太痛苦了,額頭上都是汗水不斷的流著。
蘇晴湊過去,看著他然後用西班牙開口詢問,“你怎麼樣了?感覺好點沒有?”
費迪南苦笑著,接著他回答了一番,說啥呢?
“好多了!”
我們又問他,這樣的情況到底多久了?
結果他說五年前就已經這樣子了。
這話說了之後,當時我們就徹底的傻眼了。五年前!那豈不是說,這種痛苦他一直維持了五年?
天哪!我一想到有蟲子在大腦裡面,翻進翻出,然後這種痛苦維持了整整五年!
我……
真的不敢想這種後果。
要是換了我的話,恐怕早就已經自我解決了吧?
當然了,這事情也間接的提醒了我們,食物一定要吃熟的啊。千萬不要半生不熟的時候就去吃,那真是相當相當的要命啊。
費迪南好了之後,站起身來,看著我們還擱哪兒笑著。
緊接著把那邊的烤肉遞過來,示意我們嘗一嘗,味道很不錯。
看得出來,這傢伙真的是相當開朗啊。
話又說回來了,在這樣的鬼地方,你要是不開朗能行麼?
一個人在一個荒島上,竟然要生活整整十年啊!
要是不開導自己,他還怎麼生存下去?
當然了,剛才看到他那麼悽慘的死樣子,全都是吃烤肉引起的。我們雖然說也是肚子餓吧,但要是這麼個吃法,到時候也會給自己的肚子裡面引來一些蟲子的啊。
於是乎,擺了擺手,大家都很禮貌地表示不用了,我們還不餓。
看我們拒絕了,那傢伙也不惱,然後居然抓著烤肉,在哪兒自顧自的吃得很開心的樣子。
我們看到這一幕,別的不說,真的是飽了!
甚至說這胃裡面,還有點翻江倒海的,都想吐了。
蘇晴搖了搖頭說,“咱們現在怎麼辦啊?”
我來了句,“還能怎麼辦?咱們之所以跑到了這裡面來,不就是為了生存,遠離海岸邊的爭鬥麼?既然這裡就能生存,咱們還有一個當地人做嚮導,何樂不為呢?”、
這話說了之後,蘇晴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接著,我們就找費南迪商量,他這裡能不能讓我們也搭一個窩棚,讓我們在這裡住下?
費南迪當然表示沒有問題了。畢竟來說,他在這裡孤零零的呆了十年是不是?一個人是很難受,很寂寞的啊。
現在我們來了,對於他而言,這是一件好事啊!
這樣住在一塊兒,大家也熱鬧一點是不是?
之前的時候,我們要逃離這裡,所以幾乎上沒有帶什麼工具,但是……我有一個火機,還有一個斧頭!
這斧頭啊,我當時可不敢說明目張膽的帶它走,我怕刺激了艾爾多安,到時候拿傢伙和我玩命就麻煩了。
所以這東西呢,我是把斧頭手柄給卸掉了,就帶了上面一個鐵頭。到了這地方,那也簡單了,找個結實一點的木棍,直接懟上去就行了。
有了斧頭,那也簡單了,現在就是大面積的伐木唄。
這修建房子,你總得有木頭啊,咱這裡木頭就挺多的。
所以大家開始幹活兒,接著砍下了木頭,因為有費迪南,這傢伙雖然腦袋裡面長了蟲子,但是身體還是相當棒的。
我倆一塊兒齊心合力,然後搭建了一個樹屋,至少可以讓女人們先住進去。
為啥是樹屋呢?
主要是這地方,實在太『潮』溼了。要是讓房子搭建在地上,容易受『潮』,也就是我們所說的關節炎。
另外來說,『潮』溼的地上容易滋生細菌和蟲子,我們害怕到時候跟費南迪似的。以前的時候,就聽說有一種寄生昆蟲,它們有一種很殘忍的繁殖方法。
那就是在產卵的時候,由母體直接產卵到了另外一隻昆蟲的身上。然後這蟲卵在這隻倒黴的昆蟲身上繁殖出生,開始一點點的吸食昆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