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這“活多薩克”也是一種毒,那麼漸漸的減少用量的話,到最後會不會說……
蘇晴也能戒掉?
如此想著,我覺得在這個孤島上,興許來說並不是啥壞事兒吧?
曬乾了身上的衣服之後,於是我起身,跑到那邊提著斧頭準備幹活兒去了。
艾爾多安看著我,好奇的就問我去哪兒?
我說“這裡的天氣實在太冷了,我們總不能就這麼過夜吧?這麼冷,會容易生病的。”
結果艾爾多安有點不好意思了。
也許他覺得,我這一直在忙活,他什麼事情都沒有做,有點不好意思吧?
所以這傢伙來了句,“要不然,等我休息休息,咱們一塊兒做。”
“你還是省省吧你,你那傷口還沒有癒合,到時候又崩開了算誰的?”
說完這話,我輪著斧頭過去,就準備幹活兒了。
我知道以後的擔子啊,恐怕會十分的重了。
一個嬌生慣養的大小姐,一個受傷的夥計,這一切好像都得我自個兒來做了。
我用斧頭把那些樹木給砍斷,然後為了節省時間,之前的時候咱們不是用繩子捆著救生圈麼?
直接把那些繩子給取下來,然後綁在了木頭上,一排接著一排的,先做個木頭筏子再說。
當做完了一個之後,這天『色』就黑了下來,沒辦法……
只好生了火,然後我們坐在木頭筏子上休息。
夜晚看不見四周的情況,所以也就別指望說,能繼續的幹活兒了。
那邊的艾爾多安很好奇,他就問我了,“王林,你到底是啥來頭?我看你幹這些活兒很麻溜。而且,從你之前能領導大家一起造反,還有一個人單槍匹馬的去找地圖,這些膽『色』和智慧,那都不是一般人。”
“這個嘛,說起來有點慚愧。我之前的時候,就流落過類似孤島的環境,在哪兒生存了很久。也領導了一群人,大家一起活下來……”
我話這麼一說,然後那傢伙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接著來了句,“原來如此啊!我明白了……難怪之前的時候,上這座島,你說又回來了。”
笑了笑,我倆又聊了很多。
我就大概說了一下,在雨林求生那些事情,那傢伙也是聽得目瞪口呆的。
說完了我的事情,我又好奇的問他,他又經歷了啥事情呢?
艾爾多安不說還好,說了之後,這傢伙也是唉聲嘆氣。
原來他當過兵,不過只有三年就退役了。後來沒錢了,就想著自己這一身的本事,跑到國外去當僱傭兵去了。
當僱傭兵那段時間,可真不好過!
雖然說是錢很多,但長期在風險之中度過,每天都是險象環生的。到後來,因為一次戰鬥,他們這支僱傭兵差不多死絕了,就剩下了他和幾個哥們回來。
到了這時候,他也算是明白了。
這金錢再好,也得有命來享受。如果命都沒有了,拿著錢有啥用呢?
想到這裡,他也就不再繼續浪費生命了,退役回來,打算安度餘生。
可是這是僱傭兵啊,那是拿錢殺人的主兒,回來之後哪有那麼容易安生?
說個最簡單的例子!
西方有個在阿拉伯世界計程車兵退役了,他都有一種戰爭後遺症了。坐在公交車上,聽到“嘭”的一聲,居然下意識的直接從窗戶撞碎了玻璃,然後跳了出去。
結果摔斷了腿,再看車子,原來是爆胎了。
正因為這個哥們在戰場上經歷了太多汽車炸彈,所以聽到那一聲爆炸聲響,還以為是車裡有炸彈。為了活命,當然條件反『射』就朝著窗戶外面跳了。
你說這得多可怕吧?
艾爾多安也一樣,始終從這種陰影之中走不出來,然後考慮很久之後,決定坐上游輪出去散散心。
說來也是倒黴,自己原本就是為了遠離戰爭才出來的,沒想到在油輪上,還發生了船長和劫匪一起勾結,然後他們劫持遊輪的事情。
聽到這兒,我哭笑不得!
好像是找到了共鳴的生死知己啊。
雖然說,他的人生沒有我那麼波瀾起伏,但在生生死死之間,也許我倆是真的上天註定了,會在這裡相遇吧。
我倆說著話的功夫,然後我的肩膀上一沉,然後扭頭一看,蘇晴靠在我的肩頭睡著了。
畢竟我們男人之間這種英雄惜英雄的情節,女人家沒興趣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