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所有的矛盾全都在一瞬間集中在一塊兒,要在此時此刻爆發了,我他媽的覺得真的很無力啊。
當然了,真正徹底讓我內心崩潰的是什麼呢?
我不敢去細想,不敢去想這些人是為了啥,才會來攻打我的。會不會真的是橋本家族,我的老婆和乾兒子,真的要和我翻臉,真的想要弄死我呢?
就是這些所有的訊息,全都集中在一塊兒,真是相當要命。
看著我這邊情緒真的是有點失落,然後那邊的盧可新深吸一口氣,站起身來,看著在場的其他人,然後就說了句,“你們都先出去!”
其他人都傻眼了,傻愣在那兒。
為啥呢?
因為他們都是行軍打仗的將軍,那我才是最高的頭兒,這小子呢掌握的是“文臣”的權利。他們屬於平級關係,如果我這不開口的話,他們有什麼理由走呢?
一時間,一個個的都愣在哪兒,完全不動彈。
但沒想到的是,盧可新這傢伙是徹底的爆發了,猛然的就是一下,把桌子上的東西,全都掃翻在了地上。然後,這傢伙十分氣憤的樣子,扯著嗓子怒吼著,“出去啊!你們聾了是不是?”
這下子那些當兵的才算是嚇到了,一個個點了點頭,然後木訥的退了出去。
他們也沒有想到,這一個文人能發這麼大的火。
等到所有人都出去之後,整個屋子裡面就剩下了我們兩人,這傢伙看著我,開口說了,“大佬!你搞什麼鬼?你就算是心裡面再有什麼,你也不能掛在臉上好麼?你知不知道,這對於他們的影響會十分大啊。容易導致所有人軍心渙散,接下來的仗,我們還怎麼打啊?”
聽到這話,我嘆息了一聲,然後說了句,“唉,現在主要是我們的旗子沒有了。等於說是,我們名不正言不順啊,還怎麼打?”
“要什麼名?要什麼旗子?你就是那張旗子!整個瓦克蘭都是你建立起來的。別忘了,咱們來這裡到底是為了什麼?我們是來拯救瓦克蘭的,這本來就是我們之前已經想好的目標不是麼?我們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會遇到什麼樣的阻力,這一切不都是有心理打算的嗎?大哥!你醒一醒吧,戰爭要來了。”
盧可新說得倒是輕鬆,但是我這心裡面不輕鬆啊!
現在這算什麼?父子相殘嗎?相愛相殺嗎?
那傢伙嘆息一聲,實在無可奈何,然後來了句,“縱容犯罪,本身就是犯罪!既然你的乾兒子,當不下這個皇帝,皇位也是從你手裡拿走的。陛下,那你取而代之有什麼關係?”
盧可新這話說完之後,我就那麼直勾勾的看著他。
最後來了句,“你小子是不是有什麼不好的企圖啊?我怎麼感覺你,說話沒有那麼簡單呢?”
“是!我是有私心的,看看現在的瓦克蘭,變成什麼樣子了?之前的時候,我們的日子過得那麼好,那一切都是你建立的,都是你帶來的。可最後交給了橋本平,交給了橋本家族,給老百姓禍害成了什麼樣子?要說我的私心是什麼,那我希望你能重新掌管這個國家,把和平和繁榮再帶給我們吧。”
還真別說,盧可新這一番話那簡直是說得聲淚俱下啊,讓人心軟。
我之前的時候,一直在說什麼『亂』世了,該下重『藥』了。
可是你即便是用了再重的『藥』,在這關鍵的病根上,你沒有把它給解決了。到時候,這事情始終解決不了,始終還會發病是不是?
這瓦克蘭現在最的病根是什麼?
不是天災!更加不是人禍!
說到底,其實這最大的毒瘤啊,就是這橋本家族。
他們已經徹底的把控了整個瓦克蘭,如果說,不把他們給連根拔掉,到時候就算是你治得了標,也治不了本是不是?
我思考了許多,然後沒辦法,最後只能走出去。
我決定了!跟盧可新說的一樣,我們不需要什麼旗子,我們也不需要瓦克蘭承認不承認。我們就是這裡的主人,我們就是戰士。
想到這裡,我決定了,再次發動一起演講。
直接效仿二戰時期的羅剎人,把部隊集合起來,接受檢閱和發表演講之後,直接讓他們奔赴戰場。
“戰士們,瓦克蘭的英雄們!在這裡,我得通知你們,這一次我們的敵人是瓦克蘭的正規軍!他們要來攻打我們了,戰爭已經迫在眉睫,他們就要打過來了。”
盧可新聽到我這些話之後都愣住了,沒想到我直接把真相給公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