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男盯著我,來了句,“真的?”
“當然是真的!”
這傢伙已經把我當成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了。
接下來,那就好辦了。
做什麼?
其實我覺得,一開始我想把這傢伙從罪惡邊緣拉回來,是因為他的仇恨,我得給他復仇。
但這一次……
看到了蘇晴之後,改變了我的看法。
一個人啊,一旦進入到了罪惡邊緣,他是怎麼也不會回來了。
因為人之初,『性』本善!
誰要變成一個壞人,那都是需要一個過程的。
打個比方,比方說有些人,為啥在壞人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因為從小是單親家庭,家裡那位只能忙著生計,疏於管教對不對?
還有的人,失去了愛人,然後報復社會。
還有的人,乾脆就是爹媽本身是個壞人,他教就是這麼教的。
那麼說,如果你想拯救這個人。
單親家庭的,你給他父愛、母愛缺失的那部分愛。
失去愛人的,你拯救了他的愛人。
爹媽是壞人的,乾脆讓孩子遇到生命中一個令她感動的好人。
眼鏡男是為啥變成這樣的?
歸根到底,進去死亡吃雞賽。
這貨因為遭遇了轟炸,然後把它搞成了這樣。
明面上來看,那是因為復仇之火,實際上呢,是他失去了自信。
既然不自信,我給你自信好了。
自信從哪裡來?
用錢能不能買回來?
當然能!
首先帶著這傢伙去了高麗,那邊整容業這麼發達,別說眼鏡男原來的長相,老子給你弄成三重劉華德都行。
做好了之後,那最難辦的是他身上那密密麻麻的傷痕,還有確掉的一條腿,還有一隻眼睛。
這也好辦啊,移植唄!
有人說這有點扯,移植最好的黃金時間是六個小時之內。
也就是說啊,比方說你的手斷了,腳斷了,撿起來在這六個小時送到醫院,你只要有錢,馬上給你接上是沒有問題的。
錯過了這個時間,那就不行了!
當然,別忘了我是誰啊?
我自己本身也是一個細胞分裂機器,搞得老子現在變成這麼衰老,搞得我都不敢輕易受傷。就怕再次受傷之後,然後自個兒再折壽。
所以我抽了點血,花重金聘請了各國最厲害的生物、化學、科學家門,全都來瓦克蘭,給我研究血『液』裡面那種加速能分裂的『藥』物。
弄出來之後,動物身體上試驗一下,成功了就給眼鏡男使用。
但是我得把副作用給他,雖然這東西開始,你的復原能力是他人的三倍。
尤其是剛剛注『射』進去的瞬間,那復原能力更是嚇死人去。
但是……
你會折壽!
眼鏡男倒是很堅決啊,直接就說,他已經失去了所有,與其像是狗一樣的活著,那倒不如做最後的奮力一搏了。
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那我還說啥呢?
直接把要抑制的,新鮮的器官,眼球、和大腿弄好,在注『射』進去之後,花重金聘請的那些醫生們,趕緊給他把這些東西移植上。
當然,這其中的痛苦可以想象。
原本他傷口都癒合了,還要再次的給割開!
腳和眼睛移植下去之後,就在當天,眼鏡男就能活動了。
當然了,這傢伙一走路就摔倒,一走路就摔倒。
因為他已經許久沒有用過這隻腿了,但依然開心得像是個小孩子,天天的學習。
也就是這樣,我一天天的看著這小子,慢慢的恢復了自信。
我的心中,當然也是美滋滋的!
眼鏡男經過了這事情之後,那也是對我感恩戴德,覺得我這兄弟真是太好了!還讓我原諒他以前做的那些壞事。
我笑了,我們是朋友嘛,談什麼原諒不原諒的?
現在這小子整容了,完全變成了一個大帥哥,也可以光明正大回馬來國去,然後用一個全新的身份和楊婉婷見面了。
我相信,按照楊家的財力物力,給他搞個假的身份證明不難。
等到我將一個完整、帥氣的眼鏡男送回去的時候,起初楊婉婷還不相信。
但後來等到眼鏡男開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