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怎麼,你難道會為了那冒牌貨跟我拼命麼?”我直接冷笑著盯著她。
蘇晴是一臉嚴肅,義正言辭的看著我說,“那是我未婚夫!我怎麼不能為了他跟你拼命?”
“呵呵,這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
“哪裡好笑了?”蘇晴被我這態度搞得,已經是憤怒到極點了。
“為了一個冒牌貨未婚夫,要跟真人拼命,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還是說,冒牌貨許諾了你啥好處,讓你這麼玩命啊。”我直接質問著她。
“那跟你一個外人沒有關係!”
“外人?好吧,你知道里香死了嗎?”
“知道!她太『操』勞病逝了。不然,我也不會嫁給王林。”
“那是因為你不想當小老婆?”
“不要你管!”
“呵呵,可你知道嗎?冒牌貨想睡楊婉婷,還碰了你公司哪位瑪麗。他的風流債,比比皆是。”
“嘿,你說破天都沒用。因為我壓根不相信你,一個拿著槍對著我的混蛋歹徒。”
蘇晴直接站在我跟前,眼睛直勾勾的瞅著我。更是不卑不亢,一字一句的說著這些話。
“哪要我打電話叫山雞、浩南來麼?他們是王林的親信,他們知道真相。如果這些人站在你面前,那你是不是能相信我?”
“相信你!搞笑。王林大刀闊斧的改革瓦克蘭,把那些因為橋本里香的死,蠢蠢欲動的傢伙撤換掉。這行為已經動了某些人的蛋糕,其中也包括那幾個黑人吧?他們會選擇背叛,有啥稀奇的?”
這話真是氣得我卵都疼。說啥她都不相信,好像啥話都能找到理由反駁一樣。
有個成語,那叫“疑鄰盜斧”。
懷疑鄰居偷了自己的斧頭,那是橫看豎看,這哥們就是一個當賊的模樣。
同樣的道理,蘇晴已經把我定位與妄圖欺騙她,挑撥離間她和未婚夫關係的壞蛋。自然而然的,你說破天了,在她潛意識裡面我說的這一切,都是想冒充王林罷了。
而且,山雞、浩南那是我在瓦克蘭選拔出來的。
他們並沒有和蘇晴有過多的交集,談不上感情。
也就是說,這兩人現在的“投靠”,在她看來不過是為了利益,背叛了原來的主子而已。
對於這樣一位軟硬不吃的主兒,我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當然……
不急!老子準備了兩套方案。
第一套,最好的方案,蘇晴能相信我。那麼她就可以配合我,裡應外合,引出冒牌貨到時候就能幹掉他。從而我可以奪回屬於自己的一切!
當然,俗話說得好,想象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是不是說,事情一定會按照你規劃的去走呢?
當然不可能!
於是在這裡,我準備了第二套方案。
麻蛋,無恥就無恥一點。
挾持蘇晴,讓她沒辦法參加婚禮,這不過幾天時間,足夠了!
所以看著面前咄咄『逼』人,完全不相信我的蘇晴。得!既然不相信我,當我是壞人的話。
那行了,我就壞人做到底吧。
一把拽著這丫頭的手,我就來了句,“既然你不相信我,我也不解釋了!走吧。”
“去哪兒啊?鬆開,不要對我動手動腳的。”
“去哪兒不重要。重要的是,剛才計程車上發生的事情,我不希望發生第二次。”
“嘁!”
“如果你不配合我,那說不定我會做出啥過激的事情來。”
說到這裡,為了讓她相信,我確實會做點什麼。
所以,我眼珠子在這丫頭的身上,到處的『亂』瞄。
雖然穿上了粗麻布,一副村姑的樣子,不過這身材還真是好得沒話說啊。
被我的眼神看到了,蘇晴嚇壞了,朝著後面捂著胸口就縮。同時漲紅了臉,一臉緊張的質問我,“你……你想幹嘛?”
“我記得你好像最在乎的就是你的貞**吧?在雨林和荒島那樣的環境之中,你都在堅守著完璧之身。所以……你也不想我做點過激的行為吧?”我說完這話,還故意用一副曖昧的眼神瞅著她。
蘇晴直接罵了句,“變態!”
“是是是,我變態。三番五次劫持你,卻沒碰過你,我確實是個高階的歹徒啊。”
我這一番自我嘲諷,蘇晴可聽不懂。還在哪兒傲嬌的冷哼了一聲,也不搭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