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藍的天空,清清的湖水,綠綠的草原,這是我的家哎耶……
還真別說,在瓦克蘭這破地方待了太久之後,在那種恐怖的政治漩渦裡面,真是壓迫的人喘不過氣來啊。
現在跑到了外面的大草原來之後,呼吸著新鮮的空氣,這是一種美好的享受。
我們車子開著,我直接支著腦袋在外面,扯著嗓子就一個勁兒的喊著,“大草原!我們來了!”
結果……
一旁的蕉皮提醒我,“注意形象啊。陛下,你可是瓦克蘭的國王,要讓別人看到了,哪多尷尬啊。”
“尷尬?這有什麼尷尬的?老子是出了籠子的小鳥,現在呼吸著全新的空氣,開心得不行啊。”
說到這裡,車隊的前方出現了牧民。
哪場面也是夠震撼的!騎著馬,放著羊,浩浩『蕩』『蕩』的一大群。
於是我催促著司機,“快快快!追上去,和他們賽一賽。”
“是的,陛下!”
司機答應一聲,一腳油門就衝了過去。
放牧的是個黑人老頭,嘴上都是花白的鬍子。
看著我們居然開著車和他跑,這老小子也真是有頑童心,還真跟我們賽上了。
跑了一圈下來,最後當然是馬輸了!
畢竟這玩意兒是要吃草的,要休息,又不是機器。跑了一段之後,就在哪兒拉風箱,“呼哧呼哧”的喘粗氣喘上了。
馬兒不跑了,我們也就不賽了,停下來大家就休息。
老頭兒看著我們,還好奇的問,遠方的客人,從哪兒來?要到哪兒去啊?
旁邊的蕉皮回了句,“在你眼前的這位可是……”
我立馬踢了他一腳,啥叫微服私訪?你丫的直接公佈了身份,到時候著草原牧區的負責人,會領著一大群人來參拜的。
所以,我只好笑著說,“我是瓦克蘭的一個普通商人,跑到這裡來看看,咱們這裡的養殖怎麼樣?”
“養殖當然好了,在咱們陛下的帶領下,現在瓦克蘭人人有肉吃,大量的羊『毛』出售,給我們帶來了很豐富的利潤。不過……”
前面的話說著,我還挺激動的。但這後面的話一說,看著老頭兒眉頭緊皺的樣子,我知道有點不好。
當即迫不及待,趕緊追問道:“不過怎麼了?”
老頭兒嘆息一聲說,“不過稅收挺高的!當然,這草原是瓦克蘭的,牲口也是人家國家給的,我們現在的狀態已經是原來在這裡不敢想的了。”
說到這裡,哪老頭兒還做著奇怪的祭祀動作,嘴裡面唸叨著,“萬能的阿爾,請庇佑瓦克蘭,庇佑我們的國王,願他健康長壽。”
我聽到這兒,悄悄詢問旁邊的蕉皮,小聲來了句,“怎麼?對於牧民的稅收是很重的麼?”
蕉皮回了句,“陛下,你在結束南北戰爭的時候,曾經宣佈農民三年免稅。但當時沒有搞養殖啊,也就是說,牧民不是在免稅這項福利裡面的。其次,遊牧民族早已經絕種,那些牲口是咱們花了大價錢,從國外弄回來的。白送給牧民養,等到成熟之後,國家再用多少多少的錢回收回來。可是……白送牲畜,這筆錢要怎麼回來?稅收自然要重點了。”
這話沒『毛』病,畢竟我也不是做慈善的。
要是不徵稅,瓦克蘭吃什麼?
一直靠著這些經濟扶持,反而容易給老百姓養成好吃懶做的思想。
要說把這些玩意兒收為國有化吧,哪又怎麼帶動老百姓的積極『性』呢?他們要不是財產私有化,不會這麼玩命給你搞養殖的。
何況,我們送牲口,送完給他們養,養了再收購回來,這是很大也很好的福利了。
告別了老頭兒之後,我們又去見了其他人。
結果,發現牧民們生活還不錯,搞養殖羊的賺了不少。
搞養殖馬的,卻有點虧。
畢竟,馬是戰略物資,這玩意兒既不產肉,也不產『毛』,馬匹都是國家貼錢養著的。
這東西是國有的。
尤其是現在不打仗了,蓄養著馬匹,要貼不少錢進去。
就算是虧空,你還不敢說不養,誰知道將來打不打仗?
騎兵你總不能讓他們開著11路去打仗吧?
天『色』已晚,蕉皮問我,是不是去“弼馬司就寢”。
弼馬司是幹嘛的?
就是國有的,給國家養馬的一個地方。
我當然不願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