蕉皮沒辦法,只能在哪兒嘟囔著,“大哥大肯定又是『色』心起了。看中這個黑妹子了!”
雖然這傢伙說得特別的小聲,可就那麼湊巧,正好給我聽到了。
當然我也不反駁。咋說呢?
雖然這個黑妹子長得不錯,但是我見過更加漂亮的。
為啥對她這麼親切呢?
一來,這妹子是瓦克蘭的子民。尼帕如果真的發生了這種貪官汙逆的事情,我作為國王就不能不管。
二來,看著她,讓我想到了叢林裡面的一個女人。
畢竟在哪裡,我度過了那麼長的時間,現在出來之後,多少有點懷念。
也不知道她怎麼樣了?
正因為這樣,第一眼看到這妹子的時候,我感覺很親切。
等到我們到達尼帕的邊緣,然後車子停好了,找路過的老鄉。出高價,從他們手中買東西。
買啥呢?
他們的破衣服,還有一些幹農活兒的鐮具。
大家打扮成了農民,分批次,前前後後的就進尼帕城了。
剛剛走到城市的門口處,然後就遇到了守城計程車兵盤剝。這可沒有開玩笑,這些傢伙真是在剝削我們。
進去的人全都要檢查,無可厚非嘛,為了治安。
可是……
他們卻對我們盤問我們,“進城幹什麼?”
我找的藉口是走親戚。
接下來的畫面,那可就有點辣眼睛了。
那士兵老得瑟了,直接伸出手,然後在我面前抽了抽。
我皺著眉頭,然後問了句,“老總,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我當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只不過是在裝傻充愣罷了。
果不其然,那士兵當時就怒了。
“你小子給我裝傻充愣,是不是當然是要探親稅了。”
聽到這話,我怒極反笑,“怎麼瓦克蘭的歷史上有規定過要收這種稅嗎?”
聽到我的話那士兵一愣,可能沒想到一個農民竟然有這種見識吧?
“呵呵,小子挺牛『逼』呀,居然給我提歷史,我可告訴你,瓦克蘭是瓦克蘭,這裡是尼帕!這就是你怕的規矩,你要想進去就必須交稅,要是不交稅你就,哪涼快呆哪去。”
“怎麼呢帕不是哇?瓦克蘭的土地嗎?難道你們獨立啦?”
我這一番冷嘲熱諷,頓時那士兵就瞪大了眼,一時間氣得夠嗆。
抽出了身上的刀,然後他擼著袖子就咆哮著,“你媽的,老子看你是活膩歪了,存心來找茬兒,是不是?”
“我不找茬兒,士兵我得提醒你,你的刀是保家衛國的,不是用來對著自己的老百姓的。”
我看著這傢伙,不卑不亢,冷冷的就是一句話。
沒想到,還真起作用。
那士兵看我這份從容,這氣質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一時間,徹底的傻住了,手中的刀子舉著卻不敢『亂』動。
他吞嚥了一口唾沫,就那麼瞅著我,結結巴巴的問了句,“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是個農民!如你所見。”
“放屁!”
那士兵罵了一句之後,衝著身邊的人喊了句,“快去稟告頭兒……”
結果,這話還沒有說完呢。
之前我下命令當啞巴的蕉皮,這時候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從兜裡掏出了美刀,然後遞給了那人。
“老總老總,你也別生氣,我們交稅就是了。”
收了錢之後,那士兵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我們這就進去了。
進去之後,蕉皮還看著我,尷尬的笑著說,“我的哥呀!之前你還讓我收收脾氣,不要衝動,要裝成普通人,但你現在的行為怎麼,跟自己的話背道而馳啊?”
我有點惱羞成怒,然後就回了句,“媽『逼』,實在太氣人了,這些狗日的,居然收這種稅收。我有下個命令讓他們收這種稅嗎?知道了,是他們在貪汙受賄,不知道的還以為這一切行為是國王的命令呢。”
說到這兒,我扭過頭去,看著旁邊的蕉皮,然後大發雷霆的說,“哎,我怎麼記得你剛才說的,泥帕這個城很富有?而且還是稅收大戶呢?合著你媽的,他的稅收是從老百姓身上壓榨來的?”
這話說完之後,蕉皮當時正紅的臉顯得很不好意思。
當然,他也只是說了實話,我不會追究的。目前我們的當務之急還是去看看阿奇的混蛋到底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