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艘鐵甲艦一往無前,迎著對方的炮火,開足了馬力,帶著同歸於盡的決心朝著前面衝過去。
那些傢伙瘋了,不斷的『射』擊。
炮彈落在海水之中,炸出了一團又一團的水花來。
即便僥倖真打中了我們,作用不大。
出現一個眼兒而已,咱們退一萬步說,這炮彈即便真打中在了船側,出現一個巨大窟窿眼。
但現代的造船技術,船底吃水線,有隔離倉的。
一個地方進水了,立馬關閉艙門,這個艙進水,對船的本身起不到多大的作用。
當然了,蛋比了半天,鐵甲艦速度全開,可以達到20至25節的航速。
這已經懟過來了,那些傢伙再也不敢死剛了。
還是那句話,狹路相逢勇者勝!
在這種硬碰硬的對撞之中,誰先後退誰先倒黴。
鋼鐵船撞木頭船,那後果可想而知了。
對方終於慌作了一團,開始四處的躲避,這一下在『操』控不便的情況下,完全靠著人力來踩水。然後,掌舵的為了躲避,緊急規避之下,你方向不可能一致啊,動作也有快有慢。
所以……
他們自個兒先撞作了一團。
就在所有人,為我那句“撞上去!”
一個個抱著必死的決心時,我果斷下命令,“放汽艇!”
所有人都蒙『逼』了,咋的?不是要同歸於盡麼?
我他媽撒比了?佔據絕對優勢,還和對方去同歸於盡?
要明白,我如果是裡扎爾這種一個船的艦長,我可以玩熱血朝著上面撞。但我要是國王,整個部隊的總指揮,你就得用腦子,玩不得熱血!
玩熱血就是拿所有人的命來開玩笑。
我剛才要是不下達同歸於盡的命令,他們怎麼可能紅著眼,迎著炮火都不皺眉的朝著前面衝?
這中間還有這麼長的距離,要直接把汽艇扔下去,我的永勝軍不就成了人家的活靶子嗎?那得損失多少?
但現在,已經衝到雙方避無可避的距離了,再投送汽艇,一擊必殺!
汽艇就掛在四艘鐵甲艦的兩邊,嚴正以待的永生軍,得到命令紛紛跳了進去。然後,上頭的水兵直接砍掉了繩子。
在“嗡嗡”的死亡呼嘯之中,無數汽艇拖著長長的水花,瘋了一樣朝著上面衝。
對方撞作一團,知道這玩意兒的恐怖,就算是想逃都沒機會了。
三百米,有效『射』程,已經被剛才我們的熱血和衝動給縮近。
無數火箭彈鋪天蓋地『射』過去。
然後……
那僅剩下的最後幾艘鉅艦,也淪為了“海盜墳場”的陪葬品。
這片海域,所有前來侵犯瓦克蘭的海盜,全都葬身於此。
我走上了甲板,迎著夕陽,披風在海風的吹拂下森森作響。抽出自己的佩刀,直接吼了句,“有仇報仇,有怨抱怨,一個不留!”
“殺啊!”
鐵甲艦上,汽艇上,我們化為了無情的死神,開始對那些掉進了海里的海盜們,展開了無情的屠戮。一如他們昔日,曾經對瓦克蘭做的事情一樣。
無論這些傢伙如何求饒,如何投降,遵照我的命了,不接受投降!
要求饒,要道歉,去地下對那些老弱『婦』孺說吧。
殺戮持續了一夜,到了第二天中午,再也沒有一個能活著喘氣的。整片海域完全被染紅了,吸引了大量的獵食動物來這裡飽餐。
我命令士兵們打撈屍體,撈出來幹嘛呢?
那些能修補好,能拖拽走的鉅艦,拿回去充海軍,不能拖走,沒辦法修復的。把這些屍體用繩子掛著,掛在上面讓海鳥啄食。
在旁邊,我讓他們用漢字、英語兩種語言寫上,海盜墳場!瓦克蘭海域,擅入者死!
人類具有兩種『性』質,創造和破壞。
一方面積極建設,一方面又兇殘破壞。
同樣,人類也是唯一一種,為了屠殺自己同類,發明了大量兇器的種族!
別怪我殘忍,不用這種殘忍的方式,無法震懾住後面的海盜。
不僅如此,回到國內後,我還處死了一批海盜,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讓儈子手挖了他們的心肝,炒一盤菜給我下酒。
老子當然不是真吃他們心肝,進入廚房的時候就換掉了,換成了羊肝豬肝。
我就是做個樣子,給老百姓看,我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