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飛機炸,地上重炮轟,就連這小鬼子計程車兵,都標配有擲彈筒呢。
我真是欲哭無淚了都。
當即,只能找個彈坑,然後縮在裡面,一圈將軍給我當肉盾,拼死保護我。
我經歷了這麼多次生生死死,多少次都挺了過來啊?
那是自己敢拼敢殺。
但這一次呢?我居然無能的只能把希望,寄託在了老天爺身上。
只祈求千萬千萬,不要有第二發炮彈,再落到這個彈坑裡面。否則,到時候一炸開,完蛋了!
連鍋端。
整個瓦克蘭的戰力都在這裡。要是全都死了,這軍隊誰來指揮?大家只能閉目等死了。
當然了,理論上來說,一個彈坑裡面落下兩顆炮彈的機率,真是太稀少了。
那幾乎不可能的!
還好我們挺過來了。
外面的炮擊已經結束,等到我們這些生活在瓦克蘭最高層的人,一個個從裡面爬出來的時候,早已經是灰頭土臉得不行了。
我冷著臉,一句話沒說。
其他人拍馬屁,趕緊的上前來說,“陛下,你身上髒了,趕緊擦擦吧。”
我這還擦個屁啊擦,命都差點沒了,還在乎這身上?
那邊的盧克新還嘲諷我說,“陛下,你這個英明的決定,剛才差點就讓我們整個國家團滅了。”
我不說話。然後,質問他們,為何不上報?趕緊讓瓦克蘭升級炮?
盧克新來了句,“對方肯定是有備而來,早就儲存了大量的這種炮。我們這邊彙報上去,國家那邊沒有專業的設施,重新再打造起來,那自然就比較的為難了。”
我冷著臉,轉身走了。
回去之後,我立馬給蘇晴打報告,瓦克蘭要是造不出來這種炮。那你們就給我去國外,花重金也打造出來,直接運送過來就行了。
其次,命令那些士兵,你挖戰壕不能就挖一個連通的溝壑就行。你他媽的得在戰壕的反斜面,造一個洞,然後可以躲炮。
當然了,這他媽的還是解決不了,我們被動挨打的局面。
人家炮管比你長,火『藥』比你多,炮彈初速就快,『射』程自然比你遠了。
我們的不行,還是原來那種紅衣大炮。
你要塞火『藥』塞多了,到時候直接就炸膛了。
相反的,你要加伸炮管,那你現在也沒辦法,總不能直接就焊接上去吧?
粗糙爛造,可不就是拿士兵的命開玩笑嗎?
蘇晴說了,這玩意兒她們蘇家製造不出來,但是這楊家可以。畢竟人家是做橡膠的,輪胎就是其中一個啊。
那圓形的,空心的,要是改裝的話,可以用來直接做炮管子。
我說中!直接給我做加農炮。
另外,對方在升級科技,我們不能落後是不是?
咋整?
炮彈採用火『藥』,我說的可不是現在,大家打一槍,然後去裝填那種黑火『藥』。而是直接現代用的火『藥』,我倒要看看,誰他媽比較很。
而且,對方已經在做戰爭總動員了,接下來就是戰爭了。
可他們沒有能力,也沒有經濟。
我們不一樣,老子這一次讓你們玩點新鮮的。
一系列武器清單,然後弄了出去。
你要直接購買,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可以弄過來,透過機床改造,自己給自己做。
當然……
這時間很漫長啊。
在這之前,無論如何大家也得死撐著,還得忍受那漫長的炮擊。
就在我們這邊忍受炮擊的時候,很快“奇差”,也就是那老將。他直接給我彙報說,在巡視上游的過程之中,他們發現了一座浮橋。
那橋幾乎要完工了!
聽到這兒,我是後背一陣發涼啊。
還好發現得早,否則這浮橋搭建起來,這邊他們還在吸引我們的注意力。而另外一邊,說不定到時候大軍直接透過浮橋就過來了。
我一想到這裡,頓時明白,無論如何也得拖延時間。
至少,在我們的炮和那些武器,還沒有到達的時候,得讓對方慌『亂』才行。
那咋整?
我下達了一個近乎於殘忍的命令!
命令山雞和他的“永生軍”,給我趁著夜『色』,從上游偷游過去。將浮橋毀掉之後,你們也不用回來了,在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