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都御駕親征了,這得多丟人啊?
君憂臣辱,君辱臣死。
一時間,在場的所有人,全都跪下,大呼不可。皇帝怎麼能離開朝堂,然後跑去打仗呢?這簡直是恥辱!
我他媽都好笑了,讓你們去沒人去,我要親自去,又在這兒阻攔。
這叫恥辱啊?
當初老子被冒牌貨整得那麼慘,國家防線一收再收,丟失大半國土的時候,你們咋不說恥辱了?
“寡人意已決!皇后攝政,對了……盧克新,跟我一塊兒去。”
我這話說了,盧克新愣了愣,有點不明白我這意思。
簡單啊!我也不想帶著這傢伙去是不是?
一路上嘰嘰歪歪,跟個蒼蠅一樣。
我估計要被煩死。但是,煩死我,也比煩死蘇晴要強啊。
蘇晴可是十分討厭這傢伙。
如果在她執政的時候,盧克新膩膩歪歪的,那隻會有兩個可能。
其一、蘇晴氣得吐血,乾脆不上朝了。
其二、女總裁忍無可忍,讓衛兵摘掉了他的腦袋。
無論是那點,這都是一個損失。
所以強制帶著盧克新一塊兒去,我美其名曰,要這傢伙給我當參謀。
盧克新沒辦法,聖旨不能違抗,只能跟著我一塊兒走。
這朝堂上呢,除了近衛軍的指揮,衛都軍的指揮,你倆留下保護首都。其他的將軍,全他媽跟我走。
我不要你們打仗,跟著我去看看,戰爭怎麼打。何況對方有軍事學院的人才,戰爭費勁兒,我得想辦法培養自己的人才才是。
命令橋本平死守不出,等著我來。
這邊,立馬調遣運輸隊,把老子運過去。
那些傢伙還說,皇帝出行,要這樣要那樣,儀仗不可少。
這都啥節骨眼上了,還他媽要儀仗?
老子在朝堂上,臉都給丟盡了。還要啥臉?要啥腳踏車?
速度很快,直接火急火燎的趕。
儀仗隊不要了,但保護還是要的。半路上要遇到劫道的,一個火箭彈就給我們所有人報銷了。
所以,命令山雞帶著“永生軍”,跟著我一塊兒,他們負責護衛工作。
畢竟那支僱傭兵還沒有現身,鬼知道他們在哪兒,會做啥事兒。
還好這一路過去,沒有發生意外,很順利到了地方。
橋本平這小子有意思,見面之後,竟然脫了衣服,腦袋上還綁著一塊兒布條。幹啥呢?
他說戰爭輸了,實在是無顏再見義兄,他要刨腹謝罪!
弄得我是燻疼。
讓他別把武士道這一套搞出來。我反感這一套,實在無聊得狠。勝敗乃兵家常事,戰場上沒給敵人打死,自個兒把自個兒弄死了。以後這仗誰來打?
當然了,橋本平戰敗,這是不爭的事實。必須要接受懲罰才行!
大將軍職務免除,給我去當一個小將,帶騎兵好了。
然後,必須得整頓軍務才行。
立馬帶著人馬,跑去巡視部隊了。
結果這一路走過去,真是讓我燻疼啊。
好多士兵雖然沒受傷,沒戰死,但嚇得不輕。這一會兒,一個個雙眼無神,站在哪兒都跟行屍走肉一樣的。
在我們走過傷兵隊伍的時候,赫然間我看到了一個士兵,蹲在牆角哪兒哭得稀里嘩啦的。
我衝著大天二打了個眼『色』,讓他上去問問,到底是啥情況?
大天二走過去之後,問那士兵,你哭啥?
那士兵說,“我害怕!”
大天二皺著眉頭,讓這傢伙站起來,他還不樂意動彈。
大天二怒了,吼了一聲,“立正!”
這一聲怒吼,那士兵才站直了身體,一動不動。
大天二瞅了大半天,最後真是怒不可遏,當場一個大耳光給那傢伙抽了過去。
大家都看傻了!
我也蒙圈了,吼了句,“大天二,你幹嘛打人?”
大天二看到我,立馬回了句,“大哥大,這裡是傷兵待的地方。這小子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傷,躲在這裡哭,丟盡了當兵的臉。他是個逃兵,難道不該打麼?”
我翻了個白眼兒,打能起什麼作用?現在全軍上下士氣低『迷』,士兵們畏戰,這是普遍現象。你一個人能打多少人?打完了之後,他們就有戰鬥力了麼?
說白點,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