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話一說出來,阿萍可開心了。抬起手來,“啪啪”的就是一個勁兒拍手,表示我幹得真漂亮!
當然,為此引來了黑妹子的不爽。
她十分憤怒,不讓我去,還連比帶畫的在腦袋上豎起一個尖角,齜牙咧嘴的裝“惡魔”的樣子。接著,又是可勁兒的搖頭,又是可勁兒的擺手。
看到她那樣子,我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黑妹子的意思是說,蘇晴是個“狐狸精”。之前坑得我們就夠慘了,現在咋能又去救她?
可惜,我決定的事情,是改變不了的。
黑妹子這丫頭也有個『性』。既然改變不了我的決定,那她就會陪著我一塊兒去。
於是,我倆帶上了自己的武器,順帶還有哪套盔甲,繩子,還有一些必須的東西。
因為黑妹子是個『射』手,用不著多好的防護,就是胸口一個胸甲,那玩意兒就是大號的胸罩。腦袋上戴個頭盔,看起來還真有點像是“雅典娜”。
只可惜,黑了點!
阿萍看著我們要出征了。只能對我們說,“我們也幫不上忙,打仗畢竟不在行。不過,王林你們放心去,我們會守好家的。”
我點了點頭,然後讓空姐帶路。
這一路是小心翼翼的過去,生怕遇著那些黑鬼。一路繞啊繞,在太陽落山的時候,終於到達地方了。
三個人趴在草叢裡面,朝著遠處看去。
好傢伙!夕陽下,那陣仗真是夠嚇人的。
好多黑叔叔,拿著武器,在外面跳戰舞。
而破茅屋呢,死死的關著。
原本我想,蘇晴這時候沒回來,肯定營救失敗,已經落到他們手中了。咱的第一發也沒了,最怕蘇晴被糟蹋了。
可沒想到,蘇晴還真是有點本事。
顯然倖存者們被拯救了。可惜,她沒法指揮這些人突圍出來,反而被這群黑叔叔給包圍了。
只是有一點我實在想不通,到底他們靠的啥玩意兒,可以支撐這麼久?
前面黑叔叔們攻打總部,那兇悍的程度可是有目共睹啊。就這麼一個破茅草屋,他們能扛得住?
在這種疑『惑』之下,很快就有幾位黑夥計,用他們的生命為我解答了疑『惑』。
這不,跳了戰舞,其中好像是個領頭的傢伙。他腦袋上戴著一個『插』滿了白『色』羽『毛』的裝飾頭,手中拿著一根白骨做的木杖,朝著前面一指。
接著,就有三四個黑叔叔,嚎叫著朝著前面衝。
下一刻……
“砰!”
一聲巨響,其中一個傢伙仰頭倒下。其他的黑夥計嚇『尿』了,扭頭就跑。
這可一點不誇張,真有個傢伙倒在那兒,雙腿直哆嗦,一泡『尿』撒得到處都是。
別說他了,連他媽我也嚇得快『尿』了。
槍啊!那群倖存者裡面,居然有人擁有槍!
我說他們能撐著呢。
合著有熱兵器啊。
黑叔叔們沒見識,聽到“打雷聲”,竟然就會有一個人莫名其妙的死亡。
正是這種半害怕,半疑『惑』的情況,所以黑叔叔們不敢貿然衝擊。
我咬著大拇指,一邊思考一邊來了句,“我猜猜!他們不敢大規模進攻,原因是不知道天神生氣了,還是沒生氣。所以,挨個兒的去試。如果說,槍聲停了,不死人了,他們就會群起攻之了?”
當然,我也就自言自語,反正沒人回答我。
空姐腦經轉不過來,黑妹子聽不太懂。
不過,看著那邊死人了,黑人頭領居然立馬讓手下,抓著一個野物出來,當場殺掉。
一群人在哪兒戰戰兢兢的祭拜,這證明了我的猜測!
從槍聲來判斷,應該是把手槍。當然,如果是長槍,我估計飛機上也沒有。
很可能,這群倖存者裡面,有個“空警!”
我也挺傻的,這裡不是有個空姐麼?啥事兒她不懂?
我把自己的疑『惑』說出來了,問她是不是這樣?
結果,空姐直搖頭,說我們這些普通人不懂。飛機上是不允許帶槍的,哪怕空警也沒有,他們只允許佩匕首和防刺服。
我問了句,難道沒有特殊麼?
“特殊!哦,當然也有,比方說執行特殊任務。押解犯人或者迎接正部級以上的外賓,由省、自治區、直轄市公安發放《持槍證》,是可以上飛機的。但是,要求槍彈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