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些話,她還紅著眼睛,緊緊捏著我的手,那感覺像是怕我飛了一樣。
結果……
我只說了句,“不用了!我不需要。”
這話一說,明顯感覺到蘇晴身體一僵,紅紅的眼眶,一滴眼淚就下來了。
不過,下一句,我又笑著補充了道,“我現在這身體……做那事兒不合適,我還想多活兩年。”
這話一說,她“噗嗤”一聲破涕為笑,然後錘了我一下,罵了句,“去死!”
我也笑了。
氣氛開始變好,蘇晴突然想到了啥,開口問我。
“對了,那些食人族是咋回事兒?好端端的,他們咋會幫助我們?而且,我記得你在樹上,根本沒和他們聯絡過啊。”
我笑了笑,回了句,“傻了!知道單挑前夜,黑妹子唱的歌嗎?他們的語言,就是最好的資訊傳遞方式。”
蘇晴很聰明,眼珠子轉了轉,立馬就明白過來了。
“你的意思是,那天晚上,黑妹子看著是唱歌,其實是在和黑人奴隸們溝通?”
“是的!不然,你以為他們在合唱呢?”
我這一說,蘇晴一臉驚喜的樣子。可很快,她發現問題了,來了句,“天吶,不對吧!王林,我承認你許諾給予自由和平等身份,確實很誘人,黑人們也會選擇幫助我們。但是,武器呢?”
“我受傷之後,就讓黑妹子把武器埋在了城牆下面,為的就是這個時候。”我淡淡的回了句。
蘇晴咬著牙,又說“你這也是在冒風險啊!如果黑人們拿了武器,到時候殺了人,自己逃跑怎麼辦?”
“無所謂啊!他們要拿了武器,殺了人自己逃跑,當時是洋鬼子掌權,負責安全的是他的人。如果黑人們真殺了人逃跑,變相的是削弱了大衛的勢力。如果他們選擇風險小一點,跟我合作,那也是我贏。”
“可還有第三種可能,他們安於現狀,不逃也不幫忙。到時候你咋辦?”蘇晴還真是個好奇寶寶,死死追問道。
我聳了聳肩說,“不可能!是個人都向往自由,嚮往平等。他們不會拒絕這個可以改變命運的機會的。”
蘇晴有點惱火。這種感覺,就像是她在領導這方面不如我,非要分個高低似的。
她不滿的來了句,“那你千算萬算,最後還不是要放走那倆黑人?他們回去之後,肯定會告知我們的營地,到時候又是一場戰爭。這你沒話說了吧?”
我抬起頭看著她,笑著回了句,“我那天在腳上刮泥巴,你知道為啥麼?因為我發現我們的北邊,是一片沼澤區……”
這話說完之後,蘇晴徹底啞巴了,一句話也不說,眼神複雜的看著我。
我只是閉上眼,揮了揮手,表示累了。
……
第二天,營地外面響起了殺豬一般的嚎叫聲。
大衛在那兒哭爹喊孃的叫嚷著,“ohmygod!你們不能這麼對我,給我一次機會,再給我一次機會。晴,我真知道錯了,你是個善良的姑娘,你不會殺人的,不會殺人的。”
合著這逗比,以為我們要殺他呢。
結果,蘇晴只是讓他閉嘴,對於他的懲罰就是被驅逐。不過,最好快點滾,因為王林已經下了格殺令了。下一次,營地的人再看到他,直接就是擊殺。
大衛一愣,然後千恩萬謝,一放開他。這傢伙捂著兩腿間,一蹦一跳,跑得比兔子還快。
就這樣,生活又一次平息了下來。
經過了這一次的風波,雖然我是身心都受傷了。但度過了風雨,迎來了彩虹。
我們內部更加團結了,四眼仔和肌肉男,那對我是絕對忠心耿耿,言聽計從了。
而蘇晴呢?
對我也變了。每天都親自端著食物進來,然後親自的餵我吃,還跟我說營地裡面的有趣事情。
當然,幾家歡喜幾家愁,阿萍和黑妹子不開心了。
黑妹子每天都用一副要殺人的表情看著蘇晴。這營地裡面,她能指揮任何人,但只要指揮到黑妹子,她直接就是聳肩膀,指著耳朵,表示自己聽不懂。
哪怕就是聽得懂,也裝作聽不懂。
蘇晴還天天給我抱怨,說黑妹子都被我寵壞了。
我覺得她應該知足了,也就是她了,換了別的女人跟我挨這麼近,黑妹子都動手打人了。
至於阿萍呢?
原來還說說笑笑的,還開導我。
但是自從蘇晴三天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