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以前的戰爭,講究禮儀和道德。打仗之前,雙方要約定好地方,排好了方陣。等到一切完畢之後,喊打就打。
前軍只能對前軍,中軍只能對中軍,不能越線。
直到後來,有人發現這實在太薩比!
本來就是你死我活的戰鬥,還講究啥道德?那不是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麼?
所以……
為了獲勝,為了活著,許多人開始不折手段。
說這半天,我只不過想給自己的良心,尋找一個自我安慰的點罷了。
殺他們,是因為他們要殺我們!
既然是你死我活,那麼別怪我耍手段了。
那些食人族被黑妹子『射』死了好幾個。他們也不是薩比,很快就發現地上躺著幾個同伴的屍體,都是背上中的箭。
所以,這些傢伙全都抬起頭來,四處的張望,想要尋找兇手。
這是一個很危險的訊號!
黑妹子其實就在他們頭上的大樹上。要是被發現的話,那根本無路可逃,只能活活等死。
於是乎,是時候展現真正的勇氣了。
我直接拿著自己的消防斧頭,一招手,然後所有人一擁而上。
對面看到了我們是黃面板的敵人,顯然就是入侵者。
一時間,這些黑人很氣憤,舉著手中的長矛就上來了。
我舉起手中的斧頭,直接朝著一個迎上來的黑人劈了下去。
那傢伙嚇壞了!
抬起手中的樹藤盾牌抵擋。可惜,這玩意兒能扛得住斧頭麼?
別說是樹藤,就是樹木,也是分分鐘砍斷的節奏。
一斧頭下去,然後那傢伙舉著盾牌,“咔擦”一聲脆響,頓時盾牌破裂。然後,這鮮血狂噴,我心裡面都在顫抖。
咋呢?
斧頭劈開了盾牌,也劈開了那傢伙的胸口。
滾滾熱血,噴湧而出。
那一刻,我突然想到一句話,甭管是黑面板,白面板,黃面板,身體裡面流的都是紅『色』的鮮血。
我不知道自己這一斧頭到底造成了啥樣的後果。反正,對於黑人們來說,挺震撼的。
也許,他們那見識短缺的腦子裡面,可能想不到啥樣的武器,可以破壞掉他們的盾牌吧?
現在我拿著一把斧頭,那感覺就像是大家做白日夢,拿著一把槍穿越到封建王朝去一樣。
黑人們嚇得瑟瑟發抖,然後居然一個個扔掉了武器,跪在了地上。
原本我還想,這是一場惡戰。
我們就算是沒有人死亡的話,至少也有人會受傷才對的。可現在的情況,直接一斧頭,把他們全都給震懾住了。
那麼……
留給我們的問題也來了!
之前第一波,把黑人們幹掉了,有一個傢伙逃跑給我們引來了麻煩。本來我們是準備這第二波,將他們團滅,不要再犯錯。
可對方居然投降了,這咋整?
總不能說殺俘吧!也更加不可能說,把人給放了,等他們再找人來。
於是……
我決定採用蘇晴交給我的辦法,抓俘虜!讓他們當奴隸。
所有人揹著雙手,用繩子從後面捆住,我們趕緊上了山坡,然後找了個山洞。
當時天『色』已經黑了下來,所以我們就決定在這裡先休息。
那群黑人似乎很畏懼我手中的斧頭,只要舉著這玩意兒,他們就不敢動彈。一個個的縮在哪兒,嚇得瑟瑟發抖。
黑妹子伸出手,在那兒連比帶畫的,我看了半天才明白過來。她的意思是說,我應該把這些人全都給殺了!否則,到時候會引來麻煩。
我搖了搖頭,一邊比劃一邊說,之前是戰爭的情況,為了活著不得不動手殺人。可現在,戰爭結束了,咱不能再做這種事情了。
再加上……
我殺了人,其實心裡面是很恐慌的。要讓我再殺手無寸鐵的俘虜,那就更加讓人不舒服了。
所以,搖了搖頭,我選擇拒絕了。
黑妹子很不舒服,然後在那兒張牙舞爪的跳,大致是說,我可能會被他們帶來的人給幹掉的。
我笑著指了指那些人,做了個跑的動作,然後搖了搖頭,意思是說,“不能讓他們逃走了!”
那一晚上,我就一直在和黑妹子交流,我發現比劃多了之後,我倆竟然還真有默契了。
很多時候,看著對方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