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春節過年,農村孩子愛放“擦炮”。
可這玩意兒想擦燃很費力,而且弄得不好,在手頭就給爆了。
我小時候,常常從我爸哪兒拿根香菸,用這玩意兒點。然後,點燃扔出去,不傷人還方便。
誰能想到,長大了,我居然玩起了大號的“擦炮”?
我們這邊有火把,也做了小型的燃燒瓶,用這玩意兒,瘋狂的朝著外面扔。
而且,扔的時候,人是蹲下的,不『露』頭,只要朝著外面拋就行了。
下面那些可憐的黑叔叔們,一個個是大聲的謾罵著,還對我們進行反擊。
可還是那句話,他們仰著頭朝上面『射』,因為有牆的緣故,是打不到我們的。
我們居高臨下,拋下去,也不用瞄準,炸開了就是一團團的火。
黑叔叔沒想到我們還有這種小型的引火武器,一個個嚇到了,然後朝著後面退卻。
這時候,我喊叫著,“放火球!”
肌肉男就等著我的命令呢,這一下又一下的,把火球全都給拋飛了出去。
接下來,那就有點慘烈了。
前面是燃燒的火焰,後面也是燃燒的火焰,這真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我承認自己很缺德,把這麼多人全都引入了“鬼門關”。
可還是那句話,要麼別做,要做就得做絕了。
不把這些傢伙的有生力量給消滅了,他們不知道啥叫疼。
下面的淒厲慘叫聲,哭喊聲,求饒聲是此起彼伏。
妹子們不忍心聽,我們是不忍心看。
火焰燃燒有三大要素。
一、燃料。二、溫度。三、氧氣!
是的,在火焰包圍之中,這麼高的溫度。
你能看到那些人的黑『色』面板,正在起一個個的水泡,然後潰爛,接著冒出不知道是油還是汗的玩意兒。
還有一些黑人,痛苦的捂住了脖子,因為缺氧倒下了。
黑妹子和另外兩個黑人,看得是心驚膽戰。
要知道面前的這些,可都是他們的同胞啊。
其中一個黑人,更是受不了了,轉過身去,扭頭跑到一邊去吐了。
現場那絕對是一場煉獄!
我想以後的日子,我一定會在噩夢之中度過的。
可我沒辦法,死道友不死貧道。
何況,這些傢伙原本就是來殺我們的不是麼?
火焰一點點的熄滅,那些人的叫嚷聲也越來越微弱。
最後,能存活下來的幾乎沒有。
即便有幾個,也燒得不成人形了。
我看著實在是不忍心,讓黑妹子『射』殺了他們,結束這些傢伙的痛苦。
現場最恐怖的除了那些人臨死前掙扎,最後燒成了焦炭的定格畫面外,就剩下那股奇怪的味道了。
一股烤肉的焦味還有香味!
是的,就是烤肉的香味。
可聞到了,真是讓人作嘔想吐。
這一幕對我們震撼,對那些殘存的食人族也震撼。
大祭祀無論如何驅使其他人再去上前,那些傢伙也不敢上來了。信仰是個好東西,它可以讓人無所畏懼……
可如果恐懼大於了信仰,死亡直觀展現眼前,這種殺傷力還是相當巨大的。
大祭祀看沒法驅使這些人了,何況這就是一場“絞肉機”似的戰鬥。他們有多少人都不夠填,再一次,這傢伙屈服,選擇談判。
這一次談判的條件,沒有之前那樣氣勢洶洶,非要我們投降給他們當奴隸。
相反,他們願意和談,也願意放過我們。
不過,我們得交出幾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作為彌補。
一個女人,用屁股去想也明白,肯定是黑妹子。
作為食人族的“叛徒”,相信他們恨透了黑妹子。
可是,要男人我就有點不理解了。
後來經過大祭祀的理解,大家才明白過來。
他們戰爭元氣大傷,男丁損失嚴重,幾乎就剩下女人了。必須要找點男的過去借種,再加上我們這麼厲害,給他們重創,這些人想要讓部落下一代跟我們一樣英勇不可戰勝。
聽到這兒我都好笑,他們咋跟日本人一樣?
都說小日本,羅圈腿。被美國佬打敗之後,據說他們國家也實行過這種“借種”,想讓日本人下一代,一個個跟洋鬼子一樣人高馬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