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雙殘存著一絲理智,嬌軟的喚著已經準備出門的雪伶:
“雪伶,求你把我帶走。”
她不能留在這裡,她更加不能跟祺洛發生什麼!
好不容易逃離了皇宮,她不願意自己將來的生活還與他再扯上任何關係。
為什麼他會出現在這裡?為什麼偏偏會被雪伶下藥?難道說老天也在以這樣的方式告訴她,無論她躲到什麼地方,都逃離不了祺洛的掌控嗎?
“你慢慢享受吧,遇上這樣一位人間絕豔,你佔盡上風了。”
雪伶將屋內的燭火熄滅,將房門關上退了出去。
這下,不管她怎麼扯著嗓子大叫,也只會有人當成是她們過於激烈了,而不會有人懷疑她是被人下了藥。
他似乎也在極力的忍著,試圖要推開她,卻又在下一刻,死死的將她抱到了懷裡。
滾燙的肌膚相觸間,她只感覺自己渾身都在不停的顫抖。
腦海裡很清楚,她必須離開這兒。
身體卻沒這麼聽話,她甚至感覺到了自己不斷的扭動著身子,想要更貼近一些,貼近他,那種難受的灼熱感才會好受一些。
嘶……
衣物撕破的聲音,無雙感覺身前一陣清涼不已。
下一秒,他已俯身下來,開始在她身前啃噬,看來這個男人,即使被下了藥,也還是有強烈的意識,知道正要與他發生關係的人是個難看的丫頭,因此,他直接就吻上了她的脖頸。
隨著他的吻,不斷的遊移,無雙再也無法控制住自己,她的手,緊緊的環住了祺洛的身子,在他的背後,像是發洩似的,狠狠的抓上好幾條血痕。
體內這種不斷升高的熱度,在一陣強烈的痛楚幾乎撕碎她的下半身之後,終於慢慢消逝……
意識散泛之際,她只知道祺洛要了她一次又一次,不眠不休,恨不得將她給融入到他的體內,而她只覺得渾身像散了架一樣的疼。
怎麼也沒有想到過,她的第一次竟然是以這樣一種方式,毫無保留的獻出去了。
無雙先祺洛醒過來,看到安靜沉睡在她身側的如玉面修羅般的男子,心底掠過千萬種想法,有些百感交集,躲了這麼久,避了這麼久,她還是沒有能逃出他的手掌心,還是被他給吃幹抹淨,連渣也不剩下……
最終,悄然起身,拿起被扔在地上的衣物,靜靜的走了出去。
即使她與祺洛有了這一層關係,她的驕傲也絕不允許她留在他的身邊……
祺洛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便是身側雪白的床單上,那一抹觸目驚心的血紅,憶及昨晚的種種,想到了自己的瘋狂,他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一定是藥力的關係,否則他怎麼可能要了那樣一個女人一次又一次呢?
且還有些沉醉其中……
低頭,看到身前的抓痕,不由得又是一陣低笑,還真是個狂野的女人。
這個花滿樓,處處都透著古怪,是該派人前來好好查一查。
“公子,您醒來了?”
雪伶不知道什麼時候入了內,看到祺洛慵懶不已的眼眸,以及裸著的上半身那精緻的線條,不由得連吞了好幾下口水,真是個極品啊。
祺洛將衣衫套好,慢悠悠的走到雪伶的跟前,突然伸手捏緊她的下巴,眼裡,早已換上了狠絕之色:
“你是何人?如果不說實話,我現在就捏碎你的骨頭。”
下頜處那陣陣襲來的痛楚,惹得雪伶一陣慘叫連連。
“公子,您這是怎麼了?我做錯什麼事情了?”
“敢對我下藥的人,你還是頭一個,為什麼要這麼做?”祺洛將力道鬆了鬆,看似憐香惜玉,下一刻,他已握住雪伶的肩膀,用力一按,只聽見喀嚓一聲響,雪伶的左手便被折斷,轉移了位置。
“啊!”
雪伶的慘叫聲,迴盪在整個房內,聽著極為淒涼。
再痛,她也只能死忍著。
為了教主,她不能暴露自己。
只怪自己惹到了不該惹的主,如果昨晚前來點她的客人,是個尋常之人,倒也不會如此麻煩,這個男人,他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下手如此狠毒?
“好痛啊,公子……我真的不明白我做錯什麼了,您要這樣對雪伶?怪雪伶對您下藥嗎?昨晚我不過是想好好教訓一下那個丫頭,她倚仗著自己還是清白之身,總對我出言挖苦,說我出身青樓,將來不會有良人會娶我,說我是千人騎萬人枕的下賤之人,我一時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