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我很奇怪,看情形正是這個奇怪的光幕限制住了法師們的施法能力,為什麼不讓我破壞它呢——儘管沒有擺平那兩隻傀儡之前,我確實不打算這麼做。我想了想,趁著被引走的巨型金屬傀儡還未回來,伸出手往前去,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這種光幕只是用來禁止魔法,對於物理性的接觸應該……
果然,我的手毫無阻礙的穿過了這個藍色的光幕,監牢裡的法師見到這種情況,頓時騷動了起來,最後一箇中年法師被讓了出來,我正在奇怪,卻見那名中年法師一下咬破了自己的手指,然後……居然又張開嘴湊上來,要來咬我的手指。
日,莫非他是想咬傷我的手,然後把兩個傷口對接?我哆嗦了一下,連忙把手縮了回來,我可不想莫名其妙的感染一些專門靠體液傳染的疾病。
我這個不識抬舉的舉動頓時惹來了眾怒,一群法師無聲的在那裡對著我吹鬍子瞪眼,要我把手重新伸進去。
不過或許他們在自己的學徒面前很有威嚴,但對我而言,他們也就是一群陌生人而已,所以他們的表情什麼的根本動搖不了我的決定。只是看樣子,那個中年法師這麼做是要對我施展什麼特別的法術,而且這個法術應該能解決我們先下的處境,看來不弄破我的手指是不行啊……除非我把他們扔這裡不管。
話說我冒這麼大險跑進來就是為了救人的,現在才第一個監禁地點就準備放棄,會否太失敗了一點?
我正在那裡猶豫,忽然在光幕後的法師群中看到一人,頓時兩眼亮,再回頭看看那兩個金屬傀儡。居然還沒有回來,立刻回過頭,伸出一隻手向著她不停的招去。難得,這裡居然還關押了一個稀罕物種——美少女法師,真是我的幸運啊!
我的表情與動作可能有些猥瑣,所以監牢裡的法師們頓時全部黑起了臉,不過事關自身的未來,他們的臉色黑歸黑,倒是沒人站出來反對。老天作證,我只是不想被男人咬而已,完全沒有什麼變態的心思,他們這些變態佬全部都誤會了我啊!
那名美少女法師猶豫了片刻,彷彿最後做出了什麼嚴肅的決定,輕輕走到監牢的大門前,半蹲下身,將我伸進去的手指含進嘴裡。
好清純的臉蛋,好聖潔的表情,好完美的制服誘惑啊啊啊!!要是這根手指能換成另外一根就好了……(表問我是哪一根,好孩子表問,問我我也不說)
我只陶醉了片刻,便感覺到手指上一痛,緊接著便感覺到受傷的手指猛的從少女溫暖的口腔中退出,定睛一看,正是那名中年法師抓過了我的手,現在他正黑著臉,惡狠狠的將他受傷的手按在我的傷口上,唔,好痛痛痛!!
我眼角**了一下,正下意識的要把手抽回來,忽然感覺有什麼東西傳到了我的腦袋裡,怔了怔,凝神思索了片刻,那些雜亂的訊息終於整合成了一段段我能明白的資訊。
接觸到這些資訊,我瞬間明白了過來,這個光幕確實限制了他們法術的施展,但卻沒有限制他們魔力的恢復。現在在監牢裡的法師,已經全部恢復到了巔峰水平,只是無法將體內的魔力施展到體外而已,也就是說,被變相的禁魔了,不過要破除倒是很簡單,只需要把門鎖打破就可以了。
至於現在中年法師施展的這個法術,確實是一個傳遞資訊的法術沒錯,但因為是靠彼此的血液接觸來傳遞體內的魔力,所以即便人在監牢中,也能施展法術把資訊傳遞出來。當然,這種臨時研出來的法術,傳遞來的訊息裡,雜七雜八的什麼東西都有,沒有其他完善了n多年的法術那麼精確。
其實除了血液接觸外,其他種類正常的體液接觸也可以施展這個法術,但是無論是他含住我的手指還是我含住他的手指,看起來都太變態了。如果是女性的話,我倒是沒意見,甚至可以大方的獻出我的初吻(今天的),不過女方可能就……而且當著這麼多人做,多不好意思啊!
咳咳,言歸正傳,從傳遞過來的資訊裡翻閱完無數的隱秘八卦,我終於找到了那兩個金屬傀儡的相關資料。說起來也是這些達拉然的法師自作自受,吃飽了沒事幹研究什麼金屬構裝體,結果亡靈攻擊達拉然得手後,博學多才的克爾蘇加德抽空把那些完成未完成的金屬構裝體都改裝成了金屬傀儡,並且讓它們幹起了看守俘虜這份很有前途的工作。
不過怎麼說,這些金屬傀儡大部分的核心元件都是由這些法師完成的,所以它的優缺點這些法師也是清楚得很。比如說,這些金屬傀儡確實跟一些特定的亡靈巫師有心靈上的聯絡,但這心靈聯絡並非時刻保持著,而是每十五分鐘聯絡一次,也就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