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放心一定要來見見父皇兒臣便帶她了,現在也見過了,兒臣想先送她回去好好休息,請父皇母后應允師父; 。”
“一夜未眠?那怎麼能行呢?趕緊去罷,一定要將雲丫頭安全送到府上。”趙碩坐起身來,連連叮囑。
張研深知此事,自然沒有任何異議,“快送雲丫頭回去罷,這孩子一夜未睡肯定累壞了,照顧人也不是這麼個照顧法啊?快去罷。”
“是,兒臣知道。”趙行之頷首,隨後,等著雲挽卿一同行禮告退,“雲拂/兒臣告退。”
出了乾坤宮,雲挽卿長長的舒了口氣,頓了頓,驀地轉頭望向身旁的人,“你方才在裡面叫我什麼?還有,什麼叫我為了照顧你一夜未眠?我什麼時候一夜未眠了?你這麼說不是明擺著讓人誤會麼?以後在人前不許那麼叫我!”
還卿兒?他什麼時候也這麼叫了,她怎麼一點兒也沒發覺!而且還是當著皇上皇后跟她老爹的面,有沒有搞錯啊!雖然方才是他幫她脫離那個令人窒息的場面,可她一點兒也不會感激他這個罪魁禍首!
趙行之聞言揚眸,“不能再人前叫?這意思是這是在人後的專屬稱呼麼?嗯,我知道了,以後在人前叫雲拂可以麼?”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人後也不許那麼叫!”雲挽卿滿頭黑線,隨即道,“好了,我懶得跟你廢話,叫韓斐送我出宮。”
趙行之揚手示意一旁的韓斐準備馬車,緩緩開口,“我送你。”
雲挽卿唇角狠狠地抽了抽,“不用了,不勞太子殿下大駕,我自己可以回去。”
片刻之後,看著躲在對面的人,雲挽卿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我說過了不要你送,你不是有很多事兒要處理麼?回你的御書房去,我可不想被人說什麼。”
趙行之起身坐了過來,見雲挽卿起身要走,眼疾手快的將人按住了,“馬上就要走了,難道連這點兒時間都不肯給我麼?雖然小皇叔那麼說,但誰又能知道父皇的病什麼時候能好?我現在離不開皇宮了,你這一走不知何時才能見到你師父; 。雖然我一直以來都不想用聖旨去壓你,但到最後我是用了我最不想用的方法,對不起,我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你怨我也好,恨我也罷,這次在父皇康復之前我不會阻攔你,這是你最後的時間。”
最後一句話成功的將雲挽卿壓下去的怒火挑起來了,頓時氣惱的搬開肩上的雙手坐到了對面,“最後的時間?哼,你怎麼就能說的這麼肯定?你覺得我一定會嫁給你麼?”
趙行之眸色一暗,“難道你真想抗旨麼?”
“抗旨?那誰知道呢?沒發生的事情我可不敢斷言。”雲挽卿故作無所謂的聳聳肩,心中卻鬱卒的想要殺人,抗旨?是啊,就算她敢抗旨!雲家也不能抗旨,這是她的死穴!這件事難道真的無法挽回了麼?不會的,一定會有辦法的!她相信一定會有辦法的,雖然她還不知道那辦法是什麼,該死!一花和尚說的帝王燕就是她如今的處境了罷,哼,他還真是靈呢?可惜,只說的準有什麼用?
“你……”趙行之不可置信的揚眸,對上那雙懊惱的月眸,心中的震驚又退了下去。
明明就是口是心非,故意想刺激他是罷?這對她又有什麼好處呢?連一隻兔子都不忍心獵殺,又怎會置家人於不顧呢?就是因為這樣,他才更有罪惡感,這是透過威脅的手段得來的,他真是糟糕啊!
這樣的感情就算得到了,會幸福麼?若是得到的結果是換來她的怨恨,這是他想要的麼?不,他喜歡的是那個樂天無畏的雲挽卿……那他該怎麼辦?
思及此,眸中的光芒黯淡了下去,不由得緩緩開口,“在我與他們之間做選擇,我就一點兒勝算也沒有麼?你會義無反顧的選擇他們是麼?難道在你心裡真的對我就沒有一絲留戀?”
突然黯然的語氣,讓雲挽卿一怔,當看到對面那面容沉鬱的人時,不禁握緊了雙手,“這些話你已經問過我了,我也回答過了,為什麼還要再問一遍呢?我說過,我不討厭你,我知道這一切都不是你的錯,怪只怪造化弄人,但你若強逼我做選擇,我也不是聖人,怎會對你沒有怨恨呢?就像你之於我,你又何曾站在我的角度上去想過?我又能負了誰?這世間不能解的唯情而已師父; 。你說的對,就當這是我們最後的時間罷,也許我們都可以趁這段時間冷靜一下,到時候不管做什麼決定也算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了。”
趙行之驀地抬眸,伸手拉住雲挽卿的手臂將人拉了過來,雲挽卿反射性的想掙扎,在看到那雙黯淡的眼瞳時動作停了下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