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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喜自言自語道,隨即打量起上官一林的臉龐。
額頭寬闊,劍眉,睫毛密集,鼻樑很挺,人中很深,*很有型,還有,面板很細膩,不像有些男人,一臉的疙瘩還自詡為是因為才青春長的豆。
三喜越打量越覺得這個冰雕臉的睡相讓人很是舒服,他睡著了的時候臉上的恬靜和平日的冰雕相簡直是天壤之別。
三喜越打量越好奇,越好奇湊得越近,最後,她有些想去數數他的睫毛有多少根的*。
如此相隔不過二十公分的距離,三喜的呼吸落到上官一林的臉上,癢癢的。
他睫毛微動,看到了三喜正在盯著他的臉仔細打量的模樣。
彼時的三喜身子彎地很低,胸口那深深的溝壑便毫不設防地晃在上官一林的眼前,上官一林頓時喉結微動,一下有點口乾舌燥。
三喜研究上官一林的睫毛有些出神,根本沒有注意到這個男人的變化。
忽然,正被研究的男人胳膊一動,三喜猝不及防,一下趴在了他的胸前,*直接和上官一林的*來了個結結實實的碰撞。
三喜齜牙咧嘴地起身,雙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一邊抽氣一邊惱火道,“你怎麼不打個招呼?疼死我了。”
上官一林眸子眯起,揶揄道,“你偷看我的時候也沒有打招呼啊。”
“……”
上官一林看看錶,又甩甩胳膊,果然舒服了很多。
這才心滿意足地從三喜的床上坐起來,“走吧,該出去了,不然外面會懷疑裡面有什麼事了?”
三喜巴不得他這麼說,不過也撇撇嘴,“咱們倆,什麼事也不可能發生。”
已經站起身準備要往外走的上官一林聞言停下轉身,“沒發生?你在我家我的臥室的浴缸裡……”
“得,得,你別說了。”三喜慌忙阻止住上官一林的話,“算我怕你了,趕緊出去。”
說著趕緊要去開門,哪知卻被上官一林一把拽回來,看著三喜不解的眸子“給我看看,衣服弄皺褶了沒有?”
三喜無奈,“沒見過連睡覺都這麼講究的,你佔了我的床,我還沒看我的床單有沒有弄皺呢。”
閒閒的語氣讓上官一林一怔之後,隨即唇角彎彎,這個女人,看來還真是個純潔的主兒。
這事要是個懂男女情事的女人都不會陌生,通常會先嗤笑一聲,接著心領神會上來給他撣撣背後的衣服。
這個女人竟然是隻關心她的床單去了,一點都不顧及自己若是襯衣皺了會給她帶來的潛在的風險。
這個女人,有時,實在是胸大無腦,算了。
上官一林對著衣櫃上的玻璃當鏡子看看身後,沒有問題之後這才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三喜也跟著出來。
在外面的兩個長輩早就在張羅著吃晚飯了。
三喜說,“媽,我還得出去買衣服呢。”
“唉,你這孩子,你馮姨好容易來一趟,乖,陪著吃個飯,吃完再買。”
“你買衣服?”上官一林有些奇怪。
“三喜說下週公司安排她出差,得置辦幾件像樣的衣服。”常瑞雲一邊說一邊放著筷子,“三喜,你上次穿的那兩身不挺好嗎?”
常瑞雲說的那兩身便是高橋靜送給三喜的,三喜一聽很挫敗,早就讓自己壓箱底了。
三喜食不甘味地吃完了這頓飯,然後送走了馮姨和上官一林。
常瑞雲目送兩個人鑽入氣派的豪車後地離去,那叫一個滿足,“三喜,你愣什麼,聽聽,人家上官少爺,多慷慨,你出差的衣服都不用愁了。”
夜晚,三喜躺在床上,逛了一天的她又累又乏,輾轉反側之後很快就疲倦睡去。
卻不知道,這個她熟睡如豬的夜晚,很多東西因她而改變。
——
週一的早上,三喜拖著行李箱老早就來到公司。
上午十一點的飛機,要在這裡和上官一林集合。
望著電梯裡閃爍的數字,電梯很快就停在了她所在的二十九層,正要出去的時候,明明又看到身後有人伸出白淨的手指按了一下三十層。
心裡不免一跳,接著心臟就以一分鐘近一百五十下的速度開始狂跳。想回頭卻不敢回頭,生怕那個人就是自己朝思暮想讓自己痛苦失戀的男人!
短短几秒糾結的矛盾裡,三喜走出電梯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一下,不是那個人!只是一個白襯衣黑西褲的白領男士!看三喜回頭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