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那個興奮期,現在又覺得不想吃了,為此折騰了池惟兮一趟,想想也覺得自己事兒太多,聽到池惟兮的話後,她難為情的抓了抓頭髮,不好意思的說道,“我現在又不想吃了,池惟兮,你,你別罵我成嗎?以後我再也不隨便差遣你了。”池惟兮聞言愣了一下,然後又嚴肅的申明道,“以後如果想吃什麼一定要跟我說,不要因為怕麻煩就忍著,知道嗎。本來我能做的事就不多,你不能連這點滿足你胃口的權利也不給我。”“呃,好吧,那池先生,我現在想你的懷抱了,上來滿足滿足你老婆吧?”寧殊言知道池惟兮是見她懷孕辛苦感到愧疚,可他明天還要上班,晚上回來又要照顧大肚子的她,如果真的還讓他熬夜,那就太累了,既然直著來不行,她只能彎著把他拐上床了。
寧殊言都發話了,池惟兮再怎麼想給她按摩一夜也是不可能的,於是他只能乖乖的脫了外衣去床上,寧殊言等池惟兮躺好後伸出手關了燈,然後再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靠進他懷裡,做完這一系列動作後,寧殊言才安心的吐了口氣,“池惟兮,明天早上我要吃酸辣粉,現在你什麼都不要想,好好睡覺,然後明早才能好好伺候我,懂?!”池惟兮本來還想陪寧殊言聊天,聽了她的話,只能在黑暗中舒心的笑了笑,緊了緊搭在她腰上的手後輕輕的說了聲“明白。”寧殊言被池惟兮調侃的語氣逗笑,惡作劇的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然後在又一波的睡意召喚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池惟兮剛好休假,所以有的是時間伺候寧殊言,吃完早餐寧殊言就無所事事了,她懷孕八個月的時候就被護士長強制放了產假,當然,這不是因為護士長突然轉性,變的溫柔可親,寬厚大方了,而是寧殊言的肚子太可怕了,任誰見了一個肚子那麼大的人還要彎腰打針,奔跑拿藥都覺的心驚膽戰,別說是急診室的同事們擔心寧殊言,就是來看病打針的病人見到寧殊言都會戰戰兢兢的要求換人服務,有一次一個感冒的老太太看到寧殊言,不顧自己的感冒,唏噓著把護士長叫來語重心長的勸導了一番,說什麼現在的孩子可憐啊,挺那麼大個肚子還要被領導壓榨。作為領導的護士長聽完老太太的唏噓,果斷的把寧殊言扔家裡養胎去了,對此,池惟兮差點就要寫感謝信送護長辦公室去,他很早就想讓寧殊言休假了,不然他每天都惶惶不安的在那裡胡思亂想,每次電話一響,他都會覺得是醫院通知說他媳婦被磕到了碰到了,這下好了,寧殊言終於不用上班了,雖然還是不放心她一個人在家,但至少不用怕寧殊言在醫院裡被傳染感冒了或是被人撞到了。
對於休假這件事,寧殊言也是無所謂,要擱以前,或許她還會糾結糾結自己的工資獎金,可現在池惟兮是個隱形富二代呀,有這名號在那鎮著,安全感什麼的全都有了,還在乎那點獎金幹嘛。就這樣,寧殊言生活的重點就是吃了睡,睡了吃,人生那是好不愜意爽快啊。寧殊言是個閒不住的人,至少在思想上她閒不住,剛吃完早餐,又因為池惟兮在家不想去睡覺,她就在孩子的名字上動起了心思,乾脆從書房裡搬了本《現在漢語大詞典》坐在躺椅上翻了起來,池惟兮替她做好水果沙拉後也移了一張椅子坐了過去,見到寧殊言腿上的書,奇怪的問道,“查生字?”寧殊言最近發掘了一個除了吃睡以外的愛好:看言情,有時候會指著一些生僻的字問他,所以見她翻字典,理所當然的就認為她在查字,寧殊言吃了一塊池惟兮送過來的哈密瓜後,衝他笑了笑說,“不是,我在給咱兒子女兒找名字。”也許是池惟兮說兒子女兒說多了,不知什麼時候起,寧殊言也就跟著那樣說了,反正那也是他們最希望的,也許說多了也就是了呢。“兒子池蔚然,女兒池驀然啊,這個我早想好了。”誰知,寧殊言的話剛說完,池惟兮就想也不想的說出了兩個名字,“嗯,還是你想讓一個孩子跟你姓?”池惟兮說完之後又補充道,反正孩子有兩個,有一個跟著寧殊言姓也沒什麼,再說了,在他看來,即使全跟著寧殊言姓也沒啥,姓什麼也不能改變是他孩子的事實不是。“不要,池蔚然,池驀然就好。可以呀池惟兮,這倆名字男女皆宜,你什麼時候想的?”寧殊言一點都不想孩子跟寧家扯上關係,要不是當年她媽提前打了預防,她早就改跟她媽媽姓莊了,所以,現在哪還有道理讓自己的孩子跟著姓寧的。“唔,在你告訴我你懷孕的那天晚上。”池惟兮說著又往寧殊言嘴裡塞了一大塊蘋果,甜的寧殊言滿臉笑意。於是,池家雙胞胎的名字就這樣在他們爸媽吃水果的過程中定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結局
距離預產期還有兩個星期的時候,池惟兮又焦慮了,每天除了按三餐往家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