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驗過,沒毒才送給她吃。審問了所有丫環、下人,都大喊無辜,這件事,朕沒有頭緒,一點證據也沒有!”看著他眼裡的心痛,不知該如何安慰,伸手環著他,所有的話語都卡在喉口,我們懷疑的是同一個人,可偏偏,沒有證據。
“那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嗎?”夏也晗該怎麼從那樣的傷痛裡走出來?
“朕不會放棄找那個人,沒有不透風的牆,等時間久一點,只要朕找到他,定是將他碎屍萬段!”話語裡的惡毒讓渾身一顫,小心的對上他的眼,不安的想靠他緊一點,那種一個人的恐慌,我不知道要如何散去。
“跟朕好好生活好不好?藍兒,朕保證,以後不會對你不信任!”傷心的笑了笑,這樣的話,我真的已經不相信了……
藉口累了讓他離開,他會去陪夏也晗我知道,不願他開口說走,如果我能保留僅剩的尊嚴,我希望是我抽離對他的愛。
“你知道朕必須去陪她……”
我知道你最愛的也始終是她……
“藍兒,朕,等你睡著再離開好不好?明天一大早就趕來。”
南宮寒,我,不會再做一個傻傻等著你的人,也許我確實是那麼愛你,愛得比自己還多。
“相信朕,朕是真的很愛你!”
僅僅只是因為我很愛他,他在我這能找到被瞭解的優越感嗎?
唏噓的笑了笑,假裝熟睡,等他離開,才自顧坐起來,將淚都暈在褲腿上。
25信件錯
北國太子蕭然君被當做人質送來,僅僅只是希望保留最後幾座城池。而那裡易守難攻,南宮寒還沒做足不拿人去硬拼的準備,也就接受了這一請和。
可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倆國暫時的無奈之舉,南宮寒的目的那麼明顯,他能拖一時,卻絕不會拖一輩子。他在與北國和平周旋的同時,與西國也發生了戰亂,西國的土崩瓦解,只是旦夕之間。
皇后又是那麼高傲的出現,她的手裡是一封書信,不解她要做什麼,卻是知道,我安分的生活,不會那麼容易實現,現在恨我的,不止是她,還有,夏也晗……
我不懂為什麼我會對夏也晗抱有愧歉之心,她孩子的離開明明與我無關,可每次面對她趾高氣昂的來訓示、來侮辱、來找茬,我都很小心的聽,很小心的躲,等著南宮寒來救場,看他將她溫柔的帶走。
日子好像又回到了剛愛上他的時候,每次只是看著他,並沒有多一些的深交。可就是因為獨處的安靜才讓自己的心透徹領悟了一點,我與這皇宮,格格不入,與這皇宮裡的人,更不該有多一絲的接觸。
跪在地上不知該如何,皇后手裡的信砸在臉上,刺痛伴隨。不解的看了看她,那信就攤在我懷裡。
上面清晰的字型吸引了眼球,那是我寄給母妃的信,拆開一看,有些冷汗嚇出,那裡面的內容盡是大逆不道,盡是要顛覆整個南國的話語。
突的像是明白了什麼,唏噓一笑,我寄給母妃的信,都被截下了吧?!都被利用了吧?!
又像是鬆了一口氣,我竟是,不願開口辯解。有些解釋,我只覺得無力與多餘。這樣的戲碼,在我與南宮寒身上,還要上演多少次?
母妃說過,相信的人不會懷疑,懷疑的人不會相信,而這個世界上,會無條件相信我的,只有母妃與詡哥哥……
果然南宮寒是預料到了什麼,他才剛趕來,一雙眼就逼視而落,而那裡麵包含了什麼,我不用看,用腳趾頭想都能猜到。
只要是與他皇權有關的事,他都秉著“寧可錯殺一千,不願放過一個”的宗旨。
將頭低下,全身再無戒備與不滿,我,接受任何處分。
……
“這是朕安排的。”渾身有一瞬的顫抖,不知該不該抬頭,“要讓西國中計,前來受埋伏,便讓藍兒寫了這封家書,藍兒其實,一直是南國的內應。”他……“快起來吧!傻瓜,怎麼就不知道澄清?”
被扶起身,一雙眼還是不敢看他,我的心裡此刻有多少愁緒與傷痛,他體會不到。我與他之間,這樣的戲碼還要上演多久?一次、倆次我可以感到到不行,可現在……
“這是藍兒與朕之間的秘密,還望皇后以國事為重,少做些傷大雅的事情。”眼眶溼溼的,在他的身邊很溫暖,體會不到嚴寒,可為什麼會全身止不住的顫抖?
打在身上的光帶有什麼不想探究,有一種無力感時刻將自己包圍,鎖在一個陰暗的小盒子裡,渾身扭曲,痛到不行,卻因為鎖在外面,沒有人救,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