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少校連忙上前扶起她,馮?曼託菲爾少校笑道:“大家都是朋友了,就不要這麼客氣了,能幫得上你們的忙,我也算沒白來柏林一趟,我才是真高興呢!”
沃爾特想了想道:“海因茨,這樣吧,我們好久都沒有見面了,今天晚上不如找個地方好好聊聊,正好有些事情我也想和你談談!雲,翠希,你們帶著孩子先去門口的車上等我們,等會我們交代完事情之後就去找你們,和你們一起吃午飯。”
我點點頭,挽著翠希一起朝門外走去。“翠希,快告訴我,到底是怎麼檢測的啊?那個少校用了什麼方法使威爾順利透過的呢……”,“我剛進去坐下,他們就拿來一把尺在威爾頭上量來量去的,真是嚇死我了……”
兩個女人的身形隨著大門的關上而消失,她們的聲音也逐漸遠去,這時沃爾特才回頭問道:“海因茨,這次你到柏林來,是怎麼和你的上級解釋的?現在這個時局你這麼跑來,恐怕他們不會輕易同意的吧!”
“放心,我這次出來可是名正言順的,不知道是不是我家老頭子哪裡得罪希姆萊了,他這些日子總是在找我,一直不斷的打電話給我,要我幫他去執行元首發布的那個‘生孩子’命令,弄得整個指揮部裡都知道他要找我去‘生孩子’。這種蠢事我可不願意幹,所以以前我總是推說茲諾伊莫的事情多走不開,所以無法幫他。這次到這裡來,我只和魯卡斯將軍說是要到柏林辦點事情,他就以為我來這裡一定是要答應希姆萊了,這個膽小鬼生怕如果他不同意,萬一將來我得勢了而因此得罪我,所以二話沒說,就同意我出來了啊!”海因茨聳了聳肩,頗為得意地答道。
“可你跑到這裡來,就不怕謊言戳穿,被上面知道嗎?”沃爾特又嚴肅地問道。
“哎,不用擔心,他們不會說的。”海因茨輕描淡寫地回答讓沃爾特立刻感到了不放心,於是追問道:“你到底做了什麼?”
“其實戰爭打到現在,誰勝誰贏,只要是有眼睛的人大家心裡都明白,所以元首的這個命令,根本對戰爭的結局與事無補,所以只不過都是走個過場,擺擺樣子,我和這裡的頭又挺熟的,以前新兵訓練的時候我和他一個班的,那個時候有人欺負他,還是我幫他出的頭,因此關係還挺不錯的。
再說他自己也有孩子了,本來就不願意幹這種吃力又不討好的事情,所以我去打個招呼,說這個孩子的母親是我的遠房表妹,年幼無知和猶太人搞在了一起,不想生出個孩子來,又被家裡人責怪,所以這才投奔到我這裡來,這麼一說,那些人只是隨便的量了量孩子頭蓋骨的尺寸和眼距,胡亂填了幾個及格資料就過了啊!多簡單,不過幸虧是在這裡啊,我還能搞定,如果去了別的醫院,那可就難說了呢!”海因茨輕鬆的將情況大致描述了一遍,看向沃爾特道: “怎麼樣,我說不用擔心了嘛!”
“還遠房表妹呢,平白占人家一個大便宜!行了,去打個招呼吧,我們先找個地方吃午飯,晚上再和你好好聊!”沃爾特見老友的外出沒有造成什麼隱患這才放心的打趣道。
“好,你先下去,我隨後就來。”海因茨說罷,兩人分頭行動,片刻之後,四個大人就在醫院門口一起坐上了沃爾特來時乘坐的賓士車朝市郊方向絕塵而去。
回家(上)
賓士汽車朝著柏林市郊的方向飛速的行駛著,不多會,道路兩旁的建築物逐漸變少,取而代之的是出現了成片的樹林,似曾相識的感覺不斷的出現在我的腦海中,我仔細地回想了片刻,然後帶著不確定的口氣問向坐在我身旁的人道:“沃爾特,這個地方看著那麼眼熟,是不是……”我沒有將話說完,只是用探詢的眼光望向他,他略帶深意的看了看我,點了點頭,隨即他勾起一抹笑意說道:“那都是幾年前的事情了,我還以為你已經不記得這裡了!”
是啊,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可我又怎麼會將這裡遺忘呢?第一次來到這裡時,我還只是個對沃爾特充滿了矛盾情感的大學生,對很多事情的看法還很單純,對未來也充滿了迷茫,而那時的赫曼還是個活生生的、英氣勃勃的帥小夥,可這才過了幾年而已,如今卻斯人已逝,物是人非啊!
我有些傷感地低嘆了一聲,反駁道:“怎麼可能忘記嘛!只是我沒有想到今天還會到這裡來啊!沃爾特,我們這是要去哪裡啊?如果要吃午飯的話,市區裡不是也有飯店的嗎?”我說著,探頭向外望了望,美麗的勃蘭登堡湖泛著銀色的波光終於出現在我面前。沃爾特不答,只是微微地笑了笑。坐在前方的馮?曼託菲爾少校笑著回過頭來,接過了話茬神秘兮兮地說道: “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