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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如鷹喙般鋒利。“威武侯身子無礙?”

他“噗通”跪倒在地:“微臣久不回京,水土不服,近日上吐下瀉,臥床不起,苦不堪言。”

“哦?可曾瞧過大夫?”

“大夫無非還是那幾句,整日讓我回西南調理。”說罷又裝模作樣地咳了幾聲。

我心中鄙視,裝得可真像呀,不知道是誰,昨日還意氣風發,說要親自滅我的口。

正是人心惶惶的時刻呢,他還敢提要求,捋虎鬚,怕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膽?

果然父皇連眉毛也不動:“都是些什麼庸醫。東南路遠,你既然身體虛弱,怎受得住舟車勞頓。依朕看,你就安心留在京城修養好了,東南那邊的軍務,就暫由兩廣總督代為監理。”

偷雞不成,反蝕把米,舅舅眉心驟然一縮,捏緊的雙拳上青筋密佈。

我幸災樂禍,指縫間忍不住漏出幾聲譏笑,引得舅舅悚然回望。

他怒眼圓睜:“你怎麼在這?”

我面帶微笑,迎著他驚詫的目光,傲然出立。

特意曲解他的話:“還用問嗎?當然是因為擔心父皇,所以才留在了京師。”

果然,父皇和煦地笑了,一手邊在額前揮動,像撥開的不過是一縷輕煙細霧,“不過些跳樑小醜的伎倆,何須擔憂?”

手下來的時候,寬大的袍袖隨著小臂往下滑。我眼尖,趕緊湊了上去,親熱地拉住了袖口,蓋住露出的繃帶一角, “國昭不過一介女流,朝裡的事情,不甚明瞭。可既是血濃於水的親人,就該是同心同德的戰友。要不親眼看見您無礙,女兒怎能放心?”

父皇親熱地拍著我的手。不知是真有所感,還是想借機指桑罵槐,他細細咀嚼著我的話:“說的好!血濃於水的親人,就是同心同德的戰友!如若人人都能像你這麼想,朝中能少去多少紛爭!”

舅舅心中不安,看向我的目光更加憤恨。我毫不避諱,冷笑著與他對視。看這下,他還敢小看於我?

座下眾臣不知這裡激流暗湧,樂得紛紛應和。

夜幕降臨,各人陸續入席。舅舅特意繞了遠路,來到我的座旁。藉著樂聲掩映,惡聲惡氣地問:“你怎麼會在這?”

“我堂堂一國公主,怎麼算,也比你夠資格吧?”

“給你三分顏色,就能開染坊了?識相的話,就給我立刻地回府裡待著,否則。。。。。。別以為我不敢辦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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