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沾染了多少鮮血,這些都是自願承擔的,讓她一個人成為魔鬼就好,這些本來就不需要她的弟弟來摻和。
這就是她的想法。
“而且這裡本來就是臨時的,早晚都會退出去,況且日本公安已經盯上這裡了。”他繼續說道。
雖然他是武藤御的司機,可平常也在幕後處理著後勤的事,知道的事情也不算少數。
“原本還打算從這邊切入主基地,不過現在看來,計劃本身就存在問題。”武藤御點點頭說道,“不過也沒有多少影響就是了,反正上面有那幾位頂著。”
“說的也是。”
已經知道‘赤井秀一’還活著的安室透面色僵硬鐵青著臉的走出了工藤宅,他將埋伏在大門外的‘公安同事’遣散走後,他咬牙切齒的輕哼出聲,內心裡充斥的煩躁壓抑著他差點喘不過氣。
抓捕赤井秀一的一系列行動安排全都化為了泡影,並且自己也陷入了兩難的境地,不但將自己的真實身份‘公安警察降谷零’暴露給了赤井秀一以及那位小偵探江戶川柯南,而且在組織裡那邊信誓旦旦的在貝爾摩德面前說赤井秀一其實還‘活著’,讓她配合自己的行動,引誘赤井秀一上鉤。
本來打算抓捕赤井秀一利用他從而在組織內拿到更高的地位,並且觸及到組織的核心,只是很可惜這個想法剛想要實施便無法再進行下去了。
他這邊的行動一旦受制,那麼就意味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浮雲,他無奈的離開了此處。
“哈哈哈哈哈哈,我之前不是說過了,那個赤井怎麼可能還活著呢?”
“是的,我真的是白忙了一場。”
貝爾摩德饒有興趣的轉過頭看著面色平淡的安室透,“以後你不會再搞這種烏龍了吧?”
“是啊。”安室透雙手扶著方向盤,“可是如果還有需要的話,請你務必再度協助我。”
貝爾摩德並沒有拒絕,她話音一轉,“說起來,關於我讓你調查的那個人,我大概想起來曾經在哪裡見過了。”
“哦?”安室透眉頭一挑,他倒是沒想到從貝爾摩德身上能夠獲取那個小子的情報。
“兩年前的美國,倒是有過一面之緣,我差點都給忘了。”她的手指撐著下巴,“那個小子眼睛獨有的紅色,倒是讓我又再次想了起來。”
兩年前。
十五歲的武藤御在將四號實驗室摧毀掉後,回到了日常居住的那棟小屋,卸下全身的防備,昏昏沉沉的睡上了一覺。
連外人進來都沒有察覺。
直到他睡醒後,察覺到地下室的房間內多出來了一個人。
身穿嶄新的女士西裝的安瑟·零坐在他的實驗桌前,她拄著雨傘敲了敲木地板發出篤篤篤的聲音,她面色平淡的開口說道,“原本我還打算讓三號洛納斯(lonas)配合你行動,倒是沒想到你一個人就可以擺平這件事。”
完全低估了這小子的變態程度,‘阿爾法第四試驗基地’被摧毀的渣都剩並且裡面所有dark成員均無傷亡,而那些生不如死的實驗體則是陪伴著那座地獄牢籠一同解脫了出來,安瑟在聽到這則訊息的時候雖然面上波瀾不驚,可內心裡也是被這個年僅十五歲的小鬼給嚇到了。
該說不說不愧是那對夫妻的孩子嗎?
秦澤,薇爾莉安,你們兩個可真是死的乾脆,把問題全交給自己的孩子身上,可真有你們的。
“有些事情不需要還是不麻煩別人的好,要不然就該欠上人情了。”坐起身的武藤御撓著雞窩頭打著哈欠毫無形象的說道,“安瑟,你特意過來只是看我睡覺嗎?”
不至於那麼閒吧。
“是啊,睡得宛若一頭死豬。”安瑟難得開了一個玩笑。
武藤御滿頭黑線,高強度不容有一丁點分心的戰鬥也給他帶來不小的消耗,他在處理完後續後邊馬不停蹄將自己所有的蹤跡還有拍到他的監控錄影以及偽裝成的成員身份全數清理乾淨,痕跡打掃完成後趕回到了這間小屋心安理得的睡上了一覺,
也幸虧沒有dark成員找上門來,不然他的小命估計就難保了。
從這點看,是該說他心大還是自信?
“現在是晚上十一點三十二分,今晚一點二十三分的飛機,你現在可以出發了。”她從懷裡拿出一份文件放到桌子上,“祝你的旅程愉快,威爾。”
“好的。”武藤御並沒有反駁,畢竟他本來就是因為要處理四號實驗室從而要求安瑟給予一定的幫助,並且承諾在完成這件事後會無條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