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盜基德?!”
聽到電視裡傳來的聲音,耳朵忽然豎起來的世良真純坐起身,看著電視機不斷亂晃的畫面,顯露出的僅有幾幀那襲白色的身影。
“是他嗎?”
“不像是模仿犯,基德居然跑到美國紐約了?”武藤御眯起眼,心裡在嘀咕著要是去盤查統計最近幾天從日本去往美國紐約的乘客名單從而挖出怪盜基德真實身份的話,等等,不行,工作量太大了,還不如直接等他下次露面直接抓個現行來的實在。
可自家姐姐秦妍似乎與他的關係有些不一般,要是真的把他抓捕到了,他的姐姐該不會生氣吧?
不過真正說起來,反正現在他與這位基德先生也沒多少冤仇了,抓與不抓其實問題也不大。
只要不再得罪他跟世良真純,萬事都好商量,隨便他去偷,然後近距離欣賞他那華麗的演出也不失一件美事。
況且,江戶川不,工藤新一估計也對他這位對手惺惺相惜吧,他們兩人儼然成了一對在關鍵時刻可以互相幫助、在危難關頭可以互相為了彼此挺身而出的對手,而在平日裡又會分別對彼此各種手下留情或者絲毫不留情面。
武藤御倒是沒有這樣的‘朋友’存在,他從來都是一個人,也早已習慣了一個人。
等等,不對啊,他轉過視線,他的旁邊,現在似乎就坐著一個啊。
世良真純。
她平日裡似乎也是對著他各種發起挑戰比賽,而他在某些擅長的方面又總是放水,而她,似乎會在電子遊戲、卡牌遊戲等方面上對他放水。
他從電視上學會了一點點魔術,就是之前閒來無事給灰原哀表演專門所學的,僅是為了找件事情做逗她玩,但都是十分簡單且粗糙的,對卡牌遊戲完全玩不來,況且他的運氣總是很差,一手爛牌對上世良真純的一手好牌完全沒有可比性。
“看我做什麼?”世良真純察覺到了他的視線似乎是放在了她的臉上,不由轉過頭疑惑問道。
“沒什麼。”武藤御輕輕搖頭。
砰!
“是槍聲?!”
迅速掐斷的電視直播讓世良真純震驚的瞪大眼,她難以置信的指著電視,“是剛剛那位女警官開的槍??!”
“我想,應該是她。”看到她那副‘小貓震驚’的小表情,武藤御不由笑道,“我雖然不怎麼了解她,不過剛剛這槍,也只有她能開出來。”
“不瞭解她你還這麼說?”面色複雜的世良真純有些吃味。
“她的家庭可是黑幫出身,不過逐漸洗白了,所以根本不會忌憚那麼多,所以我才說這槍也只有她能開出來。”武藤御解釋道。
他其實在認識這位維拉之後過了很久才知道她是斯科特的女兒,他當時只在感嘆原來這世界居然有這麼小。
“狡辯!”看到武藤御對這個漂亮的不像話的女人的家庭也這麼瞭解,世良真純眯著眼睛輕哼出聲。
她並不是想難為他,而是‘狡黠’的她忍不住想要抓著這根尾巴來調侃他罷了。
“哪有。”
“你就有!”
“沒有。”
“哼哼。”世良真純唇瓣微彎,她剛剛其實一直在想一個問題,隨後輕聲開口,“說起來,為什麼你認識的人,都喜歡我?甚至都還是女性。”
“咳其實還有一個我沒有說出來。”武藤御看著世良真純的臉,他小心翼翼的開口。
???
“什麼意思?!!”快如實招來。
“哈蒂,哈蒂·零,她也曾經看到過你的照片,也說喜歡你。”武藤御撓了撓後腦勺乾巴巴的講道,隨後拿出手機翻出通訊錄將拿上面的一行備註成‘銀髮大姐—哈蒂’放到世良真純的視線內,又指著放在櫃子上的相框,“就是這位,她曾經見過那隻放在櫃子上的照片。”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世良真純捏著下巴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隨後起身走過去將放在櫃子上的照片拿到手上。
上面的兩位‘少年’的面容清晰的印在照片上。
那是世良真純與武藤御在三年前的英國臨別時,她透過郵箱傳送給他的照片,照片拍攝的時間是武藤御已經退學的時候了,每天穿的髒兮兮的簡直就像是一個乞丐。
面對她那時候毫不介意的接近,這個傢伙侷促的就像是一個靦腆的‘小女孩’一樣,每次都‘害羞’(侷促)的不行。
“這麼說起來,我現在是受到你的姐姐、還有這位女警官以及你口中剛剛所說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