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聲通報在場內的賓客們急忙找尋自己的位置然後趕緊坐好,生怕自己的得罪到了雲嵐宗的少宗主,原本熙熙攘攘的大廳在短時間內變的規整有秩,片刻後一襲白衣的納蘭嫣然便是葛葉長老的陪同下走進了大廳之中。 納蘭嫣然進去打聽之後掃視了一下四周,一旁的墨家管家急忙上前帶著對方入座,一路上問東問西十分殷勤,而周圍的眾人此刻也都十分安靜,安靜到顯得有些詭異。 納蘭嫣然入座後,今晚宴會的主人公墨家家主墨承在墨笙的陪同下從後房走出,此刻五十歲的墨承看起來早已經沒了當年建立墨家堡時的意氣風發,多年的戰鬥使得他的身體看起來顯得他十分的憔悴。 看到納蘭嫣然之後墨笙低頭在墨承的耳邊低吟了幾句,隨即墨承便是趕忙走上前去說道:“感謝雲宗主賞光,您能夠前來整個墨家堡真是榮幸之至。” 聞言納蘭嫣然一臉疑惑,這時一旁的葛葉低語道:“少宗主,墨承雖然是我雲嵐宗外門執事,但從未見過宗主,此刻應當是把您當成雲宗主了。” 聞聲納蘭嫣然解釋道:“墨承長老客氣了,我並不是老師,最近宗門之內事務繁忙老師無暇多估,但收到您的邀請之後還是特意囑咐嫣然來參加您的生辰宴。” “原來是納蘭少宗主,都怪老夫此前眼拙未能認出,是在對不住呀,少宗主說的是,雲宗主日理萬機能夠勞您前來賞光已經使得墨家堡蓬蓽生輝啊,還請您您和葛葉長老還請儘快入座吧。” 聞言納蘭嫣然緩緩的走向自己的坐席,葛葉站其身後警戒,一雙銳利的雙眼不斷的掃視著前來祝壽的眾人。 墨承在墨笙的攙扶下坐定,墨承拿起酒杯略顯激動的說道:“在這裡我,墨承感謝各路朋友的賞光前來參加我的五十壽辰宴,此番情誼墨家堡用不敢忘!” “哈哈,墨家主客氣了,想當年我們都是一路一起走過來的,您老的壽辰宴我們自然是要參加的呀。” “是呀,想當初墨家主您也是苦過來的人,您當年白手起家的事蹟到現在還在我們這裡流傳呀。” 接下來便是其餘賓客們的阿諛奉承,墨承雖然看不見但是耳朵中聽著眾人的奉承,一張老臉也是情不自禁的展露出笑容,畢竟在這加瑪帝國的東北部能有這番號召力的也就只有他一人了。 祝福道盡之後墨承拍了拍手,隨即上來一群舞女隨著漠城獨有的仿蛇人音律翩翩起舞起來,大廳內一片歌舞昇平的景象,眾人舉杯共飲,唯有納蘭嫣然端坐於坐位置上,看起來與周遭的人和物顯得格格不入。 與此同時墨家堡的後方幾座不起眼的房子裡,一群黑衣人聽到大廳發出的歌舞聲,隨即便開始準備行動,這音樂正是之前與墨承約定好的行動訊號。 黑衣人一個接一個走出了房屋,這時剛剛在大廳協助墨承接待賓客的墨笙回到了後院,看到黑衣人後緩緩走上前來,對著一個黑衣人低言語了幾句,隨即黑衣人便是說道:“你們按照原計劃行動,我去去就來。”而後黑衣人便隨著墨笙離開了。 雲韻在一旁看得真切,一時間也不知道應該先觀察哪一方的動靜,回想起剛剛那個黑衣人和墨家之人的對話,雲韻還是覺得那邊隱藏的秘密會更多些,眼瞅著屋外的眾多黑衣人已經走的差不多了,雲韻悄悄的跟上了墨笙和那名黑衣人。 大廳之上,蕭炎和海波東已經悄悄的潛伏了進來,趴在屋頂之上,仔細的觀察著大廳之內的動靜,片刻後蕭炎說道:“海老,今天來的這些人都是什麼身份呀?” 聞言海波東回答道:“這些都是加瑪帝國東北部小有名氣的人物,你看那個穿黑色長衫的,他是漠城的市長,那個穿著煉藥師袍子的是黑巖城煉藥師工會的煉藥師,墨承這老小子什麼時候把手都伸到黑巖城了。” “海老你有沒有注意到,剛剛墨承出來迎接客人的時候,那個陪著他一起出來的弟子不見了。” 在海老介紹著大廳內的眾人的身份之時,蕭炎銳利的目光快速度的掃視了一番眾人,隨即發現有一個人不知不覺的消失了。 “好像真的是這樣,我們要不要去找一下。”海波東回答到。 “大廳內我感覺短時間不會有新的情況發生,更何況我們一直呆在這裡青麟和韻兒也不會自己出現,那名離開的墨家弟子說不定去籌備什麼了,找到他或許我們就能有新的發現。 說完蕭炎和海波東緩緩的從房頂退下,由於之前藥老的靈魂波動已經引起對方的警覺,蕭炎此時只好進行小範圍的靈魂搜尋,這樣子搜尋,速度自然是慢了下來。 後院的假山密室出入口那裡,綠蠻在正在入口處不斷的摸索著,期望能夠找到進入的方法,但是密室的大門嚴絲合縫,若不是之前親眼所見有人進出,任誰都不會覺得這裡會有一道門。 這道密室的大門並不是很堅固,綠蠻知道自己只需輕輕揮手便可以將其破壞,但是一想到聖女可能還在裡面,一旦出手極有可能打草驚蛇,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