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杳緩緩開口和保姆說道:“你說我要幹什麼?” 保姆態度依舊帶著些強硬,“你要幹什麼關我什麼事。” “那你就別管我要做什麼。”舒杳隨即回應道,“還有,我為什麼要和一條只會仗勢欺人的狗打招呼?” 聽到舒杳這話,保姆臉都綠了。 “誰教你這麼說話的!” 她在這周家也有二十年了,也在舒杳面前作威作福了二十年。 如今,這還是舒杳第一次敢這樣和她說話。 這令保姆十分惱怒。 舒杳並沒有因為保姆的話而變得情緒激動,反而有些好笑的看著保姆的模樣,“我這不就是在學你嗎?” 霎那間,保姆再次怔住了。 因為這還真是她說的話,不過就是被舒杳給改動了一下。 “你!”保姆有些羞憤地指著舒杳,卻半天擠不出一句話來。 舒杳直起了身子,原本放鬆的表情瞬間變得嚴肅了起來。 “不過一個領工資的被僱傭者,也敢和我這樣說話。 這就是你所受到的培訓嗎?” 說著,舒杳語氣停頓了片刻,再次開口道:“我記得你家裡是有一個好賭的丈夫吧?如果你讓我不高興了,我有的是辦法讓你也不高興。” 聽著舒杳略帶威脅性的話語,保姆覺得面子掛不住,還想著嘴硬的反駁舒杳。 但舒杳一個眼神過去,保姆就熄了火氣。 保姆暫時沒了作妖的心思,舒杳才收回了視線。 朝著房子內走去。 對於保姆這種狐假虎威的人,她見過的可不要太多,自然對付他們的方法也多得數不過來。 再次進到這個又是金又是銀的房子,舒杳覺得她眼睛太受罪了。 此刻房子內安安靜靜的,幾乎聽不見什麼聲音。 就像海浪來臨前的平靜。 舒杳在保姆的帶領下來到了客廳。 周文成和燕聽蘭就坐在沙發上,表情嚴肅。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要審問犯人呢。 “找我有什麼事。”舒杳自顧自地坐在了沙發上,倒是沒有一點拘謹。 周文成在舒杳進來那一刻就拿起了腔調,顯然是打算威懾一下的。 卻也沒想到,舒杳連他的准許都沒得到,直接就坐在了沙發上。 這下週文成破防了。 於是朝著舒杳怒斥道:“我叫你坐下了嗎?!” 舒杳擺了擺手,“你也沒說不讓我坐啊。” 看著舒杳這幅無所謂的模樣,卻對舒杳的回答卻是有些無力回答。 周文成火氣更是直冒三丈。 燕聽蘭時時刻刻觀察著局勢,然後連忙安撫性的順了順周文成的後背。 “文成,彆氣彆氣,小杳也不是故意的。”說著,燕聽蘭還特地往舒杳的方向望了過去。 不著痕跡地觀察著舒杳那邊的狀況。 聽見燕聽蘭替舒杳說話,周文成有些無奈又心疼的看著燕聽蘭: “你平時就是太慣著她了,也不看看她現在都變成什麼樣子了! 回家不問好就算了,現在回家不僅遲到,還讓我們在這等她!” “打斷一下。”坐在旁邊的舒杳開了口。喜歡和偏執大佬上綜藝後我靠擺爛爆紅()和偏執大佬上綜藝後我靠擺爛爆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