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懵懂懂,好像聽明白了什麼,也說不上來。
李眠柯也皺了皺眉,沉吟片刻,說了一句話:“可能,父母生下來的都是父母,孩子生下來的才是孩子。”
瓜得瓜,豆得豆,人生如此無趣,總是苦於當下,望著未來。
林清清想了一會兒,還是回到了眼前的問題上。
她問:“周師兄想當爹?”
“……”
李眠柯笑了一聲:“好像是。”
林清清撇了撇嘴:“好好種著樹,怎麼還修上佛了?”
她也不喜歡佛經,雖然聽不懂,但不妨礙林清清不喜歡。
在林清清的理解,修佛就是“今生悶頭吃苦,幻想來世不勞而獲。”
但這算不算是另一種放棄和逃避呢?
放棄認真面對這輩子,逃避在下輩子的幻想裡。
,!
林清清好像看到了一張大餅。
“周師兄沒有種出兩棵棗樹,是一棵棗樹,另一棵餅樹。”
李眠柯挑了挑眉,小師妹這話挺有意思,好像突然開竅了。
師兄便問師妹:“那你覺得怎麼辦?”
林清清一背手,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了兩張漆黑的臉罩,一張遞給師兄,另一張嚴嚴實實的套在了自己的頭上。
李眠柯也很配合,把臉一遮,只露出一雙神秘的眼睛。
兩副臉罩面面相覷,很顯然,這對師兄妹已經不是第一次幹類似的事情了。
林清清早有準備,李眠柯手熟的很。
再然後,這倆人回過頭,看了眼緊閉的大門,目光遊離,停在了牆頭上。
深更半夜,有人翻牆。
一人放風,另一人鋸樹,然後挖坑。
……
次日,天亮。
周方昨夜和大師兄談心論道,收穫頗多,他心境沉穩,閉眼安心睡了一夜。
他推開門,走到院子裡。
周正抬頭看了一眼,突然腳步凝固,一臉呆滯的懵在了原地。
我家門前有兩棵樹,一棵是棗樹,另一棵棗樹被偷了……只剩下深深的土坑。
“臥槽!?”
周正仰天長嘯,大喊出聲:“老子的樹!”
“誰他媽乾的!”
他還是忘了,昨夜大師兄勸告自己的那四個字是什麼意思。
“活在當下。”
:()大帝禁區:師傅死後,我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