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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阿姐

食的包裝袋。

錢雙依側躺著,臉紅了一次又一次。他也不明白自己的情緒,明明從開始他就站在小孩的位置思考著常梧和他的關係,怎麼常梧站在大人的位置上和他說話他就這樣不適應呢?

不明白,不理解,不知道。他睡著了。

這晚他睡的很實誠,很舒服,錢雙依甚至在敲門聲到來之前就醒了。他站起來慣例的伸了個懶腰,四處走了走活動活動筋骨。

無意間,他的眼神劃過昨天常梧放在桌子上的資料夾,他走過去,拿起那個資料夾仔細端詳起封皮。一張紙從中滑落,他蹲下身子撿起來。

是一張環頁紙,紙上用扭曲但規整的字寫著一段歌詞:

夜晚的繁星照我窗溫暖的月光敲我門

輕輕我擦來眼角淚急急出門尋月光去

思念的人啊在月上想念的人呀在望月

讓我再啊看你一眼讓我再啊見你一次

來吧來吧手牽手來呀來呀話別離

從此月兒無圓缺從此星兒不流淚

來吧來吧心連心來呀來呀再別離

從今月光不遠來往後繁星無音訊

錢雙依看著歌詞,想起了泳池旁邊他聽到的斷斷續續的曲調憑著常梧所說的直覺將這段聽不出來的調子和模糊的兒時記憶關聯起來,對著歌詞,他輕聲哼唱。

“夜晚的繁星照我窗溫暖的月光敲我門”他哼出這一句,合適的音韻,回憶裡的唱詞,熟悉的感覺。是姐姐在他小時候唱給他的哄睡曲。女人敲門的聲音不合時宜的響起,錢雙依回頭看了看常梧,才發現常梧早以轉醒,此時正坐在床上托腮看他,見錢雙依轉身也沒說話。

“我去開門。”錢雙依趕忙轉移注意力,跑去開門,不覺間緋紅又漫上臉頰。他感覺常梧的眼睛有一種讓他的臉頰變紅的魔力。女人對開啟常梧房間的門的人是錢雙依這件事表現的很平淡,只是有些好奇的抬眼看向錢雙依緋紅的臉頰。錢雙依侷促的轉過頭看向一邊,避開了女人的視線。

女人見他這樣,沒說話,轉身離開。越過錢雙依的房門,徑直往nia梓房間的方向走去。

錢雙依深呼一口氣,慶賀女人終於離開。身旁又有輕柔的聲音傳來:“看起來你昨晚休息的很好。”錢雙依朝著聲音發出的方向垂眸看去,常梧正抬頭看著他的眼下,神態認真。錢雙依一愣,好不容易退下的紅色又欲捲土重來。

“你的黑眼圈淡下去不少。”常梧繼續說著,沒覺得又什麼不妥。

“好了,我們走吧。”錢雙依趕緊制止了這段對話。

“我去洗漱一下。”常梧這才罷休,走進了洗漱間。

“怎麼感覺,常梧真的把我當成孩子了?”錢雙依倚在門邊上想著,他其實不喜歡被當做小孩的感覺,但是總不自覺的代入小孩的身份和常梧說話。“我不可以再被當小孩了!”錢雙依暗暗發誓。

“你要去洗洗嗎?”常梧出來了,額前的細碎的劉海還帶著水汽,問他。

“嗯。”錢雙依簡單的回覆後,邁著魁梧且自認為充斥著成年男性魅力的步伐走進了洗漱間,他望著鏡子裡的自己,才發覺自己來這裡已經睡過三次覺了卻一次臉沒洗過,更不提刷牙。

仔細的洗漱過後,他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拿了一塊毛巾細細的擦拭眉毛。擦完,他走出衛生間。常梧站在剛才錢雙依站的位置和錢雙依做相同的動作,眯著眼等待著錢雙依。

見他出來,常梧走出臉房間,錢雙依緊隨其後,二人並肩走向大廳,女人還在敲nia梓的門,大廳裡男人獨自站著,眼神到處亂轉,看到錢雙依後他只是遠遠的盯著錢雙依,目不斜視的盯著他的臉看。

錢雙依被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