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問鶴見薛寶琴那美態,真是絕色尤物,現在大好機遇,正好讓其對自己有好感。 眼珠子一轉,伸出手一看家護院:“薛兄,且慢,好日子漸近,不可以增添血腥味,此事暫且作罷如何???” 薛蝌久經歡場,梅問鶴這一舉動,恐想討美人兒的歡心,自己只能去成全他了。 他老爹梅翰林供職於翰林院,其主要工作是修書撰史,起草詔書。 為皇室成員侍讀,擔任科舉考官等,門生故吏甚多,勢力很強。 這個妹夫,不能得罪,自己經商,後臺靠山,梅翰林是最強的。 “哼,看在問鶴賢弟份上,此事既往不咎,若有再犯一併處罰……” “講完了沒有?”賈玉京淡淡道。 薛蝌、梅問鶴聞言一呆,這個狗奴才,耳朵沒有聾吧? 賈玉京一手把粗壯門子扔了出去,拉著薛寶琴走了進去。 “這、這……”薛蝌臉上潑然大怒,這是什麼,赤裸裸無視,一巴掌一巴掌打在臉上,被一個奴才打成一個豬頭。 “唉唉唉,薛兄,看在小弟面上,不要計較,好了,小弟先行告辭,明天,萬花水榭見,帶上寶琴妹妹,告辭……” “一定一定,問鶴賢弟慢行……”薛蝌堆起笑臉抱拳相送,等梅問鶴一走,立刻就變色了,怒氣衝衝,直衝大廳。 “薛寶琴,你要給我一交待……”薛蝌進來後,怒不可遏,面目猙獰,一拍木桌子。 薛寶琴削肩一抖,香首微垂,花容慌亂,不敢與之對視。 “交待?你要怎樣的膠袋?紅色、黃色?藍色?”賈玉京擋在薛寶琴面前,語氣陰陰森森冷漠,雙目盯著他,目光寒冷如冰,透出濃濃的殺氣。 “你、你……”薛蝌被賈玉京的陰冷殺氣一衝,心頭一寒,生怕被這個瘋癲狗奴才屠宰了自己。 “明天,早點起來,和我去一趟萬花水榭,見一見神都大客商……”薛蝌還是忍下來了,一揮衣服,甩門而出。 “呼……”薛寶琴長吁一口氣,望著身前挺拔身姿,猶如巍峨高山。 為自己擋住薛蝌責備的賈玉京,不由心生一種淡淡的柔情。 “玉京弟弟……”她輕輕地靠在他的背上,玉耳聽著他的強勁心跳,聞著男兒淡淡的氣息,一時之間,覺得歲月靜好,一切都無憂。 “不要動嘛……”薛寶琴感覺到他似乎要離開。 “砰砰砰——”薛寶琴聽著聽著,他的心跳聲不斷加速。 “玉京弟弟,你怎麼了?” 賈玉京強汗,難為情道:“好姐姐,你說呢……” 薛寶琴聞言微一細思,臉蛋兒唰聲飛紅,青蔥玉指在他的腰間一扭:“你一天天的,淨想這些事情?” “噝……”賈玉京臉上一抽,這一招,女人無師自通,沒有幾個不會的。 “好姐姐,不能怪我,因為你實在是迷人心魂,我想不動心,但是控制不住!” “哼……”薛寶琴離開他的身體:“走吧,跟我去看看孃親……” “好,看看咱們孃親……” 薛寶琴小銀牙一咬:“是我的孃親,不是你的……” 賈玉京涎皮賴臉道:“一樣一樣,你的,不就是我的嗎?” 薛寶琴粉唇微微一動,嬌嗔道:“等下千萬不要亂說話,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好好好,聽你的安排,你讓我去東我不去西,絕對聽你的……”賈玉京錚錚誓言,信口雌黃道。 薛寶琴很懷疑,小混蛋會聽自己的話? 兩人走向女眷屬後院。 後罩房。 女眷屬所住的地方。 進入裡面那就需要穿過層層門戶。 從宅門進入,向左行進,經過一道月亮門後才算進入外院。 從外院走入內院,則要穿過一道門戶,稱之為二門,一般採用垂花門的形式。 垂花門不能直接進入,而是進門後左轉或是右轉,從兩側走下,這才算是進入內院。 然後走過遊廊或是庭院,在正房的一側又有一道月亮門,走過這個月亮門才算進入後院,看到後罩房。 後罩房還有二樓,可以將前屋裡一切盡收眼底。 二樓大廳。 女眷屬,正房薛蝌大房遺孀夫人,遺孀薛寶琴孃親。二老爺及妻妾姐妹兒。 一共十幾人坐著做針線活。 “咳咳——”有一個女人,樣子外貌與薛寶琴有七分相似,臉色不太好,時而有咳嗽,一咳起來便是病態的潮紅。 不過依然是難掩昔日的花容月貌。 “咳咳……” 魯夫人年約四十多歲,外貌秀麗,嘴唇微薄,身形豐腴。 見杜姨娘在一角落咳嗽,面色充滿了嫌棄。 以前老爺在的時候,這個狐媚子,很受寵,讓自己常常獨守空房,獨擁孤衾,現在老爺去了,以後女兒一嫁,看我不整死你。 二老爺的小妾室丘氏人長妖冶,眼嫵媚,水蛇腰,酥胸半露,一揚手帕:“呦,卞姐姐,寶琴也快出閣嘛,你還一天天日夜操勞些針線活,不是自作自受麼?” “丘姨娘,你以為她是你啊?家裡頭,什麼都要錢,不做一些針線活,幫補一下家計,怎可以?”大夫人魯氏瞪了她一眼,多管閒事。 “這個嘛……”丘姨娘不敢說話了,這個家,二老爺理事,財政是薛蝌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