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你叫什麼名字哇,本王以前怎麼沒有見過你……” 面板白嫩,瓜子臉,杏眼兒,酥兇勁爆,金陵王朱高陵幾乎流口水了。 醜物立刻就兇起來了。 “我,叫卞玉娘,第一次來這裡……”卞玉娘個性與李香亭差不多,都是一個叛逆期的小太妹。 不過,她們始終是一個善良家裡面的少女,喜追上層文人豪華風不假。 但是,她們並不是為了錢而出賣自己的妓女。 對於金陵王朱高陵這種難纏的大魔鬼,是極之討厭而打心眼裡害怕的。 這種王爺,看中了你,派人上門一提親,你家裡只有答應。 不能拒絕,拒絕的後果,就是家破人亡。 “卞玉娘,第一次?好好好。 玉娘玉娘,哇……玉娘你名字真好聽,人如其名,肌膚如玉……” 卞玉娘臉色泛白,慘了慘了,他這個樣子,似一個大豬頭,他看上自己了,怎麼辦啊,早知道,聽姐姐的話,不來了! 後悔死了的卞玉娘急的眼淚水都快掉下來了。 她可不想服侍這個豬一樣的王爺。 太醜了,太噁心了。 “卞二小姐,我家小姐有些閨房私密話要和你談一談,請……” 忽然間,在卞玉娘六神無主,手足無措,心驚肉跳之時。 一道光,出現了。 卞玉娘立刻就站起來:“好的……” 她快步如飛,離開了此危險的是非之地。 “呼呼呼——”卞玉娘拼命扇著小臉蛋,小聲道:“還好還好,李香亭,你夠機敏,把我拯救出來……” “什麼嘛,又不是人家的意思!”李香亭現在回想起來,也是驚魂未定。 “不是你?是誰?” “努,是我姐派來的討厭鬼……”李香亭一努小粉嘴兒。 卞玉娘一瞅,不是王大錘麼? “怎麼,你不喜歡他?”卞玉娘看著看著,心中一動:“你不如把他讓給我,我給你換個小丫鬟?” “好……”李香亭話到嘴邊,心中一突,似乎失去了一個穩心的靠山,不可以的。 “好難的,又不是人家的奴奴,給了你怎麼向姐姐交待?”李香亭面上立刻浮動難為之色。 “好香亭,我不要他,共享行不行耶……”卞玉娘拉著她的小玉臂,搖了起來。 “不,哎呀,你別搖啦,我,試試看吧,共享一個書童?卞玉娘,虧你想的出來!”李香亭實在是沒有辦法:“我問問先……” 她拖過王大錘,擠出一個自認為美好的笑容:“那個,王大錘,有件好事兒,不知道,你答應不答應?” “什麼事兒?”王大錘心中好笑,這兩個小妮子,居然是想共享書童? 我又不是單車! “這個嘛,她,是我的好姐妹,你剛剛救了她,她認為你機靈過人,願意請你當她的小書童,工錢等於是加倍了,你意下如何?” “真的?”王大錘猶豫不決:“但我是小姐的書童,不太合適吧!” “什麼嘛,又不是叫你天天服侍玉娘,就是,我們出來玩的時候,你負責她,怎麼樣?”李香亭見他不情不願的,心裡面還高興起來了。 “王大錘,你看看我卞玉娘,美不美?”卞玉娘對他眨眨眼。 “沒有你姐姐美……”王大錘表情認真,如實回答。 “咳咳……”卞玉娘嗆到了。 李香亭吃吃嬌笑。 “你,王大錘……”卞玉娘氣的小粉唇直哆嗦。 “等等……”王大錘忽然間,又閃身到了馬湘蘭身前,不著痕跡用身體格開了金陵王朱高陵的大豬蹄子。 “湘蘭小姐,我家二小姐有些閨閣私密之話,要和你說,請……” 馬湘蘭正在被金陵王朱高陵糾纏不清,還動手動腳,心急如焚之際。 他似一道光,出現了。 “馬勒戈壁的,你特麼的怎麼那麼多私蜜話?你個狗東西,故意壞我大事?”金陵王朱高陵肥目眯成一條線:“你,必須死,死無葬身之地……” 金陵王朱高陵又改旗易幟,對阮麗珍進行討論一下作詩詞曲子。 “……淺酒人前共,軟玉燈邊擁,回眸入抱總含情。 痛痛痛,輕把郎推,漸聞聲顫,微驚紅湧。 試與更番縱,全沒些兒縫,這回風味忒顛犯, 動動動,臂兒相兜,唇兒相湊,舌兒相弄……”金陵王朱高陵唸完,淫穢一笑:“阮大家,這曲子,應該是怎麼譜?” 阮麗珍心中懊惱萬分,這個是宋微宗在宮外尋花問柳,事了寫下的豔詞。 他一個王爺,居然是明目張膽的調戲我? 阮麗珍望了望桌子邊上計程車人名士,結果是一個個當沒聽見,沒看見。 “嘿嘿……”金陵王朱高陵對於這位妖媚十足,迷人至極的性感嬌娃阮麗珍早就垂涎三尺。 阮麗珍天生媚骨,鳳目狹長的眼角透著那麼一絲絲縷縷的狐媚之意。 正所謂色不迷人人自迷。 金陵王朱高陵此人面噁心狠,阮麗珍早就入了他的後宮佳麗三千大名單之上。 一直以來是心暗心懷叵測,然而這個陰險老傢伙, 卻好幾次被阮麗珍這個交際花逃避開,吊人胃口,還放了飛機。 金陵王朱高陵是恨的牙癢癢,常常夜不能寐。 誓願要將此絕色尤物黑寡婦阮麗珍降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