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十年華?”賈玉京臉色一變:“堯姃,太年輕不是太好,現在的你,我覺得你是最美的,猶如怒放的鮮花,嬌豔欲滴……” 朱堯姃嫵媚一笑:“壞人,奴家不管,就要雙十碧玉年華……” “雙十碧玉年華?哦,懂了,有難度,,不過,為夫盡力而為……”賈玉京心頭一動,嘿嘿一笑。 “笑什麼?不準笑,壞人,你笑起來更壞了……”朱堯姃臉紅耳赤,自己的要求,好羞赧呀。 賈玉京沒有說話了,行動最實際。 朱堯姃卻嫣然一笑,在花叢中,邊歌唱,邊跳起舞來。 聲如叮噹泉水叮咚,清猶如黃鸝鳥。 纖纖身影,倩影如姿態優美的蝶兒,騰挪腰肢扭轉驚鴻,翩若驚鴻,婉若游龍。 “真是美不勝收……”賈玉京看的口水直滾滾三千尺: “《蝶戀花·午寄情於朱堯姃》 花中起舞羅衣溼,陽關一曲,繞樑音千遍。 人道洛神花中仙,堯姃更勝使人倦。 巧笑嫣然心魄亂,痴了心魂,梨渦笑淺。 誠心謝天賜良緣,雙飛燕兒音書傳……” 賈玉京吟誦完,怪叫一聲,化為一個異獸…… “啊,救命呀……” “嘿嘿,你喊救命也沒有人來救你的,妖孽,受老孫一棒……” “堯姃姐姐,妹妹來救你了……” “糟糕,我恐力有不逮,俺要走也……” “哪裡逃……” …… 花叢折了一片又一片,場面極之狼藉,園丁見了估計會吐血了。 朱堯姃,張氏,小張氏終於打敗了賈玉京。 賈玉京與三位夫人繼續遊園,上了豪華大舟,望著青青湖畔,荷花連片,景色宜人,夫人醉人,自然又是一場驚天動地的戰鬥。 誰輸誰贏不知道,反正到了晚飯,幾女是容光煥發,豔光四射, 賈玉京大喝補湯,以形補形的菜式報了好多好多。 小王爺朱明迢望著賈玉京狼吞虎嚥的樣子,不由目定狗呆。 這小子可以啊,不過,就不怕牡丹花下死??? 張氏雙姝,是誘人的水蜜桃,你也不用這麼拼命吧? “大人,還要上一煲湯麼?”小王爺熱情款待,急人所急。 賈玉京填飽肚子,搖搖頭拒絕道:“不了,飽飽,嗝兒……” 這一夜,賈玉京並沒有去接受朱明迢的好意。 這一夜,一支軍隊無聲無息進了城。 這一夜,楚王府發生了一些事情。 中午,楚王幾十人回來了,門口奇怪的換了人,知客管家將大門開啟,馬車進入了王府。 楚王一左一右,簇擁著兩個嬌滴滴的王妃姬妾。 “來人,上壺官燕漱漱口……”楚王在陽光明媚的外面步進大廳,眼睛還沒有適應裡面的光線。 並沒有看清楚,主位上坐著的一個人。 當他發現並沒有人回應,抬頭不悅喝斥道:“趕緊去,愣著幹什麼?” “???”楚王發現,主位上,竟然坐著一個美的冒泡的美婦人。 有幾分眼熟,她的下首,有一個年輕人在悠閒嗑著茶杯。 楚王覺得氣氛非常不對,平日裡,他是一呼百應,遲了半步,輕即打殘,重即打死。 今天,竟然有人膽大包天,坐了自己的位置? 這兩人視自己如無物,如此鬼異的場面讓他心裡打了一個突兀。 “來人,來人,來人——”楚王大聲呼喝,不過,屋裡屋外,似乎一個人也沒有了。 人呢?死那裡去了? “朱華奎,不要叫了,你叫三天三夜,也沒有人會理你的……”朱堯姃拍了拍椅上扶手。 “你們是什麼人?”楚王朱華奎臉色鉅變,一種恐怖的寒氣從腳底升起來。 “朱華奎,你還記得我爹朱華趆,你的堂哥嗎?”朱堯姃柳眉露出淡淡的憂傷。 “朱華趆,你爹,我的堂哥……”楚王朱華奎思緒忽然飄回二十多年前的舊事,越想,心裡越是害怕,沒多久,額頭上滲出冷汗。 “想起來了吧,當年你成動世襲了楚王之後,並沒有放過當年上京訴訟的族人,你睚眥必報,先後一一將他們報復,使他們幾十戶,上百口人,死的死,傷的傷。 你還將他們的後代,時不時派人去騷擾,讓他們不得安生,讓其每天活在恐懼之中。 不得不說,你是一個梟雄,手段非常之毒辣,陰毒。 不過,天道迢迢,又會放過誰? 我的王叔,我朱堯姃,朱華趆的女兒,幸安郡主,今天,回來了……” “這這這……”楚王朱華奎臉如死灰,她能夠旁若無人,安然坐在上面,說明了一件事。 她,有絕對的把握。 而府邸中,沒有一個人前來,證明府邸發生了大事。 有能力,又如此淡定堂堂正正坐在上面,只有一個可能。 倏地,他瞥見另一張桌子上,有一把暗黃金色的長劍,那垂下明黃色的劍穗,讓他心裡面僅存的一絲僥倖衝散的一乾二淨。 他退後幾步,頹然坐在椅子上。 “你是怎麼辦到的?”楚王朱華奎不死心開口問道,他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現在就算你知道怎麼辦到,又能怎樣?怕自己死不瞑目?”朱堯姃沒有回答。 楚王朱華奎強壓恐慌:“我是太祖的子孫,萬歲爺怎麼可能隨便處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