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卡斯特不少地下非法經營場所被掃蕩一新。 一些參與了非法經營的貴族們,正準備偷偷出逃,卻被威利公爵帶人在碼頭將他們攔住。 儘管他們每個人都大喊冤枉,但威利公爵仍把他們客客氣氣地請回了治安廳。 這幾天,他手中積累了足夠的證據,現在他要做的就是,讓這些人說出他們知道的一切。 而此時,暴風城一座不起眼的索爾神宮卻靜悄悄的。 木質的廊柱表皮已經脫落,兩層的小樓被平原上的風侵蝕得斑斑駁駁。 突然,“吱呀”一聲,有一個穿著黑斗篷的人推開了那扇門。 一聲聲腳步聲迴盪在空曠的大廳中。 那人來到大廳旁的一間僅能容納一人的狹窄小屋,他坐在了凳子上,然後關上門。對雕花窗子後,看不清面目的人說道:“神父,我想告解一樁罪孽,關於一個男人,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女人。” 神父溫和的聲音從花窗後傳來:“孩子,我想這樣的事也許是有原因的,神會寬恕的罪過,也許你願意詳細跟我說說……” 那個男子緩緩說道:“曾經有那麼一個男人,他為一戶人家承擔著看家護院的職責,深得男主人的器重,有一天,男主人娶了一位美麗的女主人……” 神父聽著他講述,思緒卻飛到了遠處。 三十年前,蓋奧夫與薩夫塔的邊境,再次發起衝突。 一位蓋奧夫的青年將領,帶著士兵們付出了極其慘重的代價,終於獲得了勝利,他也受了重傷。 當他醒來時,身上的鎧甲已被除去,一位美麗的女子正在小心地擦拭著傷口。 “不要動,將軍,你傷得很重,我將施展一種前所未有的醫術,也許會讓你很痛苦,但若是能夠成功,也許會救很多人,你願意試試嗎?” 這位青年將領看著那位女子秀麗溫婉的容貌,鬼使神差地點點頭。 她將一方紅色的絲帕,遞到他的嘴邊。他有些遲疑地咬住之後,只見那女子開啟一個繪著硃紅神秘符號的黑色盒子,用一支金釵挑出一條寸許長的血紅蠕蟲,此時她細長秀美的眼睛,掃了青年將領一眼。 這一眼中有讚許和鼓勵,讓他一下忍住了恐懼,看著她將血蟲放進他的傷口。 頓時被火炙烤的灼痛從傷口傳遍他全身。血蟲在他身體裡噬咬著,恐懼和疼痛讓他想要逃離這個地方,可四肢卻好像被麻痺了一般,感覺不到它們的存在。 “嗯!”冷汗從他額頭上冒出,他一下咬緊了那手帕,手帕中奇異微苦的藥香從舌尖傳來,他漸漸感覺自己浮在半空,被血蟲噬咬的痛感消失了,只剩它在身體裡蠕動的感覺。 他驚慌地起身,只見原本稜角分明的腹肌只剩下一個大洞,那個女子將手放他腹部上,吟唱著古老的咒語。 手指慢慢滑向他結實的胸肌,而蟲子也隨著她手指,在面板下向上蠕動。 他緊張得大氣不敢出,口中的絲帕也掉在了一邊。 當她的手指停留在他的心臟上,念著那神秘的咒語,畫著圈圈,隨著一陣鈍痛,那血蟲乎進入了他的心臟。 突然之間,一道紅光從他身體中透出,心臟中湧起一股熱流,這股熱流透過他的的四肢百骸令他無比舒暢。 腹部的傷口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了。 那個女子摸了摸他曾經傷口所在的位置,閃電般地,這喚起了他的身體中另一股熱流。 他抓住了那隻柔嫩的手,一路向下,湊近她喘息著低聲道:“也許你可以幫我解脫另一個地方的痛楚……” 那女子嫣然一笑,彷彿早就知道會發生這事,將手從他手中抽出來,撿起那絲帕矇住他的眼睛。 朦朧的紅光中,他感覺有一具輕盈的身軀坐在了他的腰間,柔軟的的腰肢在他手中扭動著。 很快,他被溫暖的浪潮推上了雲霄…… 激情纏綿一夜過去後,當他醒來,卻發現那位女子已不見蹤影。 而外面,那些他以為已經摺損在戰場上計程車兵,卻再次出現在營地。 這也許就是那個女子的秘術。 幾天後,國王召他回去,說薩夫塔已經奉上了大量金錢,礦產和其他寶物,請求停戰。 當他凱旋迴朝,在眾人的歡呼聲中抬頭望去,卻發現那個女子,正站在國王身邊。 “這是你們的新王后,”國王十分滿意地向他介紹道。 那女子細長的眉眼向他掃來, 他覺得血液一下凝固,勝利的喜悅剎那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神父,你在聽嗎?”只聽雕花窗後,那個男子問道。 “當然,我的孩子,請你繼續說下去。”神父說道。 花窗外的男子深默一陣,繼續說道:“那個男人只得默默忍耐,他無時無刻不想著如何把那個女子奪回來,五六年過去後,有一天,機會來了……” 都城來了一位奇怪的法師,他預告了蓋奧夫將會戰勝薩夫塔。國王聽了他的話,立刻發起進攻。 曠日持久的戰爭持續了兩年半,他驚訝地發現了自己獲得了不死之身,無論多重的傷,只要一晚上就能痊癒,他計程車兵也是如此。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