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長立刻帶著一群士兵立刻衝了進來來,他一眼看到了倒在地上的那塔親王,幾步走到他身邊檢視,士兵們圍住在場所有人。 溫頓一下站起來:“侍衛長,你想怎樣?” 侍衛長連忙對士兵說道:“那塔親王還有呼吸,立刻找個人來替他診治。” “不如讓老夫替他診治如何?”事已至此,索夫大人也沒有了避諱,如果那塔親王真有什麼好歹,那才是最糟糕的情況。 “索夫大人這……”侍衛長不禁有些猶豫,那塔親王明顯是中毒了。 可大家都是吃一個鍋裡的肉,只有他中毒了,這擺明了就是陷害索夫大人和洛爾將軍。 萬一那塔親王還有後手,那索夫大人等人的處境就真的不妙了。 “讓索夫大人替他診治,有什麼事我來擔著。”溫頓這樣說著,他想,索夫大人救了他,不至於他還繼續為難他們。 侍衛長見溫頓親王這樣說,便退開幾步,只見一個紫色法陣出現在那塔親王身下,隨著紫色和一些晦暗的氣息絲絲地散出,那塔親王眼睛睜開了一線。 他已經拿平民嚴格地試過劑量,可能是黑魔法長年對身體的侵蝕,這看似安全的劑量竟讓他差點送了命。 但他更沒想到的是索夫會出手救他。 “王叔,你最近是不是太勞累了?怎麼吃了一半就躺下了?”溫頓打著哈哈,此刻他只盼那塔能就此收手。 “我自然是中毒了,溫頓,你還年輕,所以看不出來,等我把他們兩人抓起來,審問一番,自然真相大白。”那塔說著給侍衛長一個眼神,示意他立刻把索夫和洛爾押下去。 “住手,沒我的命令,誰敢動我的客人,”眼看士兵們拔出短刃,溫頓攔在索夫大人和洛爾面前。 眼下只有先把索夫大人與洛爾洗清嫌疑,他們才能安然離開。 他說道:“索夫大人,洛爾將軍,你們先在這裡休息,有我在,沒人能傷害你們。等我查明真相,自然會讓各位離開。” 然後轉而對那塔道:“王叔,你這幾天奔波勞累,不如早點回去休息吧。”說著帶著侍衛長走了了出去。 那塔親王回到宮中,一團黑氣從陰影中浮現。 “現在那些凱列夫人怎樣了?”黑氣中傳來了迭戈的聲音,索夫竟然用一個幻術就把他騙了,他不僅沒能奪回永珍球,現在連具合適的身體都找不到。 “被拘禁著。”那塔親王坐了下來,生死邊緣的來回,讓他消耗了太多精力。 “什麼?為什麼你不除掉他們?”迭戈的聲音一下拔尖了。 失去了永珍球,他現在需要血,需要肉體,需要生命的能量。 沒能什麼能量比生命能量更濃,而收穫大量的生命能量,只有戰爭。 不管是凱列夫人除掉了卡斯特人,還是卡斯特人除掉了凱列夫人,他只想讓他們打起來,現在,立刻,馬上,然後他才有機會獲得新生。 “你以前不是想附身在溫頓身上嗎?”他試探道,他即使恢復了也不是迭戈的對手,萬一迭戈打算附身在溫頓身上,以溫頓的身份生存下去的話,他不僅多了一個強大的對手,而且他的一切都會被迭戈奪走。 “他的身體撐不了幾年了,”迭戈不屑一顧地說道,“我現在需要的是跟渥爾格一樣的身體。”只要有那麼幾十年,他就可以慢慢恢復,然後找回永珍球。 “既然你不想要的話,那我們做個交易如何?”那塔的聲音低了下去,迭戈的話讓他產生了新的樣法,一個新的陰謀正在悄悄展開。 半夜裡,溫頓完全無法入睡,聽著呼嘯的北風,思索著對策。 這時,他聽到風中似乎有什麼緊湊的腳步聲,正向著這邊而來,這樣的事並非第一次。 他悄悄起身,來到後門屏息聽著,後門並沒有什麼動靜。 他回頭往床榻上施了個符咒,披上斗篷,悄悄往洛爾將軍下榻之處而去,現在,只有那裡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沒多久,一道銀光從他的住處炸開,爆炸聲響徹天際。 洛爾正假寐著,聽到聲音出去一看,卻見溫頓親王的臨時處所,在一片煙塵中被夷為平地。 “什麼人?”凱列夫計程車兵攔住了一個穿黑斗篷匆匆而來的身影,他們都看到了爆炸,神秘的來客讓他們緊張萬分。 “是我,”溫頓親王取下帽兜,“有人想暗算我,讓我去見洛爾將軍。” “你不該來找我們,”索夫走了過來,“現在我們是最有嫌疑的人,只會給你帶來危險和麻煩。” 他認為,這個時候溫頓應該去找他們的侍衛長徹查此事,然後讓不遠處監視他們的卡斯特士兵證明他們一直沒離開過處所。 “可只要我在你們身邊,且證明這一切不是你們做的,不就行了嗎?”溫頓開始意識到什麼,這暗殺組織如此鬆散,似乎料到他會來這兒。 “既然你們都在這兒,那就不用再費什麼事了。”那塔親王帶著一群士兵出現,他高聲道,“凱列夫人將溫頓親王挾持至此,本王奉命緝兇。” 只見一個黑色陣法出現在凱列夫的處所上空,一個紫色球形大盾隨之開啟,三條淨化銘文將其環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