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迷修並沒有經歷過昨晚的事,他不在局中,能看的比炘南和西釗清晰點,他也不知道西釗的經歷,也就沒有先入為主的戴上有色眼鏡。
這樣一來,安迷修主觀上就把西釗當做被壞人陷害的好人,所以想事情的時候都會把西釗代入到這個身份中。
不久後,安迷修再次開口打破了沉默,他想起來一個他自己的小本領,或者說,他們灰冥分隊的人都會的小手段。
“炘南,西釗,你們先把心上的事情放一放,都先看我。”
聽他這麼說,西釗和炘南頓時將目光投向安迷修,看他有什麼說法,可隨後發生的事就震碎了他們的三觀,也讓他們驚掉了下巴。
只見安迷修身上燃起了灰色的火焰,緊接著火焰將他整個人包裹,當火焰逐漸消退,坐在床邊的安迷修竟然變成了喬奢費。
看著兩人震驚的目光,“喬奢費”只是輕輕一笑,給炘南和西釗講出了其中的玄機。
“你們人類還是碳基生物,所以只能生活在自己的軀體內,最多隻能用手術的方式有限的改變自身,所以對你們來說冒充另一個人十分困難。
但對於我們阿瑞斯人來說,這就是家常便飯,比吃飯喝水都簡單,我們主要依靠基因碼來生存,軀體只是我們的工具而已。
只要我們的基因碼完整,並且有足夠的意能,我們就能附身在其他人身上,或者自行構建軀體。
而變化外形對於我們來說也很簡單,比如在我們鎧甲軍團中,我所屬的灰冥分隊就可以隨意改變外觀,變成任何見過的人,連聲音都能模仿的一模一樣。
所以在我看來,西釗可能就是被別人陷害的,雖然我也解釋不了通話記錄的問題,但既然他們連西釗的聲音都可以偽造,那偽造個通話記錄不也是很簡單的事嗎?”
炘南和西釗聽著“喬奢費”的話,他們已經從震驚變為麻木,而“喬奢費”也沒有再刺激他們,只見灰色的光芒一閃而過,他又變回了安迷修的模樣。
看到安迷修後,炘南和西釗才回過神,兩人對視一眼,透過對方的眼神得到了各自想要的東西。
“西釗,或許他們就是透過安迷修說的那種方法來陷害你的,我覺得咱們有必要再開個會,大家坐在一起好好談談。”
炘南眼神閃爍了一下,他似乎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而西釗也只是淡淡的點點頭,同時對安迷修投去感激的目光。
安迷修輕輕擺了擺手,示意西釗不用客氣,展現出了他幽冥軍團大太子的風度。
隨後炘南就把腦海中紛亂的想法暫時壓住,故作輕鬆的繼續跟安迷修聊起音樂的事,聊著聊著,忽然樓底下傳來一陣躁動,還夾雜著人類的尖叫聲。
安迷修立刻停止了跟炘南的閒聊,一臉嚴肅的走到床邊向下看去,西釗也起身湊了過來,當他們的視線下移,這才看清樓下發生的事,原來是一個異能獸複製體出現了。
“這個傢伙怎麼會突然冒出來?難道是敵人找到我們的位置了?”西釗不解的問道。
對此安迷修則有不同的看法。
“我覺得不是我們暴露了,根據我以前在報社工作的經驗來看,這些綠色的東西貌似是隨機出現的,並沒有固定的規律,可能只是巧合吧。”
西釗轉念一想,覺得安迷修說的也對,就沒有再繼續深究這個問題,他將視線轉回病房內,看到了正伸著脖子的炘南。
“西釗,安迷修,你們看到什麼了?”
“哦,沒什麼,就是一個異能獸的複製體,炘南你受了傷,就留在這裡不要走動,我下去對付它。”
說完西釗又轉過頭看向安迷修,看到了其眼中的躍躍欲試。
“安迷修,你就留在這裡吧,我下去搞定它就可以了。”
“啊?為什麼?”安迷修疑惑的問道。
“這都是出於安全方面的考慮,萬一這傢伙不是隨機出現的,就是敵人的調虎離山計,咱倆都下去了,炘南怎麼辦?”
西釗一邊給安迷修解釋,一邊拉開了窗戶外的窗紗,隨後他心念一動,身上冒出白色的光芒,接著就進入了鎧甲合體狀態。
安迷修看向合體了鎧甲的西釗,西釗也向他點了點頭,他明白了西釗的意思,轉身走到炘南的床邊,做出守護的姿態。
病床上的炘南看了看床上的雪獒鎧甲召喚器,又看了看窗邊的雪獒鎧甲,他張大了嘴巴,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只見西釗單手撐著窗臺輕輕一躍,整個人已經翻到了